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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不會是四份甜品,而是五份。但最后,也許是因為心頭大患解除,他還是小聲來了一句,“我家一年也吃不上幾次‘海洋之心’?!?/br>酸溜溜的語氣讓林憲明為之側(cè)目。搞什么?怎么感覺這小鬼挺想吃這勞什子玩意兒的?“你胡說什么???”原本乖巧地坐在餐桌上一言不發(fā)的糜稽瞬間爆了,“奇犽你把揍敵客想成什么了?我們家怎么可能吃不起這么一個東西?”糜稽高高昂起頭,他喉嚨間吞咽口水的動作吸引了林憲明所有注意力。……怎么感覺這個小鬼也很想吃?林憲明開始懷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奇犽正想說事實本來就如他所說,基裘先笑了:“奇犽迫不及待的想品嘗‘海洋之心’了嗎?”她尖利的笑聲回蕩在寬敞的廳堂內(nèi)。“等你對毒素的耐受性達(dá)到了承受‘海洋之心’的程度,你想什么時候吃就什么時候吃哦!”林憲明:……啥?毒素耐受性?伊爾迷看看依舊笑容滿面的馬場善治,又看看一臉懵逼的林憲明,隨手拿過第三份“海洋之心”,用勺子優(yōu)雅地挖著吃。就算席巴習(xí)慣了基裘的“笑聲”,但他還是拿過最后一份,遞給基裘,溫聲道:“先吃吧,制作完成后一小時口感就會變差?!?/br>基裘笑著啪的一下親了席巴側(cè)臉一口,“好的,老公?!?/br>林憲明:………………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干什么?“來,張嘴,啊。”熟悉的聲音在耳側(cè)響起,林憲明條件反射的張開嘴,一塊滑膩的東西帶著絲絲清新的甜意進(jìn)入他的嘴里。林憲明這才反應(yīng)過來馬場善治喂他的是什么,他轉(zhuǎn)頭,怒視馬場,馬場還嬉笑著問:“是不是很好吃?。刻鸲荒?,口感絕佳?!?/br>“雖然那什么海洋之心很好吃,”晚上,起初為了安全起見睡在同一間屋子里林憲明質(zhì)問房間內(nèi)的另一人,“但是它不是有毒嗎?”他吃下那甜品后還忐忑了好一會兒,擔(dān)心有什么問題。馬場無奈地看著林憲明,低聲道:“林醬,在揍敵客宅邸里你能入口的東西都有毒,只是毒素厲害的程度不一樣。”林憲明:“……哈?”“只不過我發(fā)現(xiàn)后立刻找榎田問了問,榎田說變成刀的我們這一類的人不再懼怕絕大多數(shù)毒素,同時林林你,”馬場凝視著林憲明,“你可是受世界眷顧的人,金手指可比我們大多啦?!?/br>他伸出手,夸張的在空中畫了一個圓。“什么是世界眷顧?”林憲明有些氣,更自責(zé),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明明,明明他才是背負(fù)著找回同伴任務(wù)的人,他居然會遺漏這么重要的事……“就是‘世界的饋贈’的另一種說法?!瘪R場善治輕聲道。林憲明身子一僵。這些要素,這些關(guān)鍵點,絕不是榎田和馬場從紙面上分析出來的。它們要么是木葉給他的資料里有的東西,要么是榎田后來詢問過木葉等人。難不成他這真的看漏了……“榎田在知道我們降落在高危世界后專門找木葉咨詢了一些問題,”馬場能輕易從林憲明的臉上讀出他的情緒,不,應(yīng)該這么說,自從重活一次,如無特殊情況,馬場善治不再錯過林憲明的任何變化,“林,世界的饋贈是個神奇的禮物,我們需要一定的時間和經(jīng)驗才能徹底了解它開發(fā)它?!?/br>林憲明急促跳躍的心臟忽的緩和下來,但他下意識道:“我們可以在尋找同伴的同時摸清‘世界的饋贈’?!?/br>時間不等人,他沒有多余的時間去考慮那些邊邊角角的事。馬場安靜地看了林憲明一會兒,他暗紅色的眸子里滿是溫柔:“不要心急?!彼锨埃瑩碜喩砭o繃的林憲明,“獵人世界和本丸的時間流速比為3:1,我們可以抽出兩天時間,也就是六天的時間,請席巴他們給我們補補課,順帶摸索一下你的能力?!?/br>“實際上只需要兩天而已?!?/br>感受著鋪天蓋地的溫暖,林憲明有一瞬間的失神,然后就聽到馬場又補了一句。“而且付喪神們的效率可比你高多了。你看,我們還沒真正拿到第二把‘刀’呢,他們就已經(jīng)撈回來三個人了。”林憲明:“………………”“去死吧?。?!”第21章經(jīng)過默契的交流,第二天,林憲明和馬場善治開始了揍敵客大宅六日訓(xùn)練課程,與之相對,亞路嘉和拿尼加前往駐扎在現(xiàn)世的時之政府的時間被推后。基裘去看著管家和仆人為她兒子和可能的女兒做準(zhǔn)備工作了,席巴借口有任務(wù)離開了枯枯戮山,領(lǐng)著林憲明和馬場善治“上課”的人就變成了伊爾迷。——糜稽實力不夠,對人事方面又不夠靈活,奇犽太小,其余揍敵客都是長輩,無可奈何,只有伊爾迷頂了上來。她帶著“上課”二人組來到位于宅邸正下方的地下室,走過長長的陰森走廊,隨手推開一扇沉重的大門。“這里是刑訊室,主要訓(xùn)練被俘后的我們對各種刑具的忍耐程度?!?/br>馬場善治望著墻壁上掛滿的形形色色的刑具,面色一沉。伊爾迷剛挑起眉毛,就聽馬場善治一本正經(jīng)地問林憲明:“林林,你當(dāng)初也經(jīng)歷過這些嗎?”瞅著馬場善治臉上十分明顯的心疼,伊爾迷倒是十分詫異。從這兩人的儀態(tài)姿勢來看,十有八jiu和她是同行,但身為同行的他們會對這些小兒科感到心疼?林憲明黑色的眸子有些沉重,但他不在意的一撇嘴:“都說了,我是個職業(yè)殺手啊?!?/br>馬場善治是個土生土長的博多人,因緣巧合之下成為了殺手,可他不是,他將自己賣給了二道販子,然后二道販子將他轉(zhuǎn)手給了殺手培養(yǎng)組織。在殺手培養(yǎng)組織里,他可謂是經(jīng)歷了所有磨難,甚至還殺掉了他唯一的同伴才活了下來。墻壁上的刑具,有些他十分熟悉,有些他沒有見過,但光是從它們的外表和形狀就可以估測它們的用途。怪不得身為獵人世界最大的殺手家族,揍敵客能屹立多年不倒,和揍敵客本身的超乎尋常的訓(xùn)練有關(guān)。自家人對自家人訓(xùn)練,總不會像當(dāng)初訓(xùn)練他們那一批殺手時的教官一樣嚴(yán)苛到極點,更不會像真正的敵人那樣無所顧忌。見兩人不說話,伊爾迷繼續(xù)用她平平無奇的聲音道:“揍敵客從生下來檢測出資質(zhì)開始,就會斷斷續(xù)續(xù)的接受輕微的各種各樣的訓(xùn)練,然后在三歲時正式開始各項課程?!?/br>“三歲???”這一刻,不論是腦子里想了一堆東西的馬場善治,還是深有體會的林憲明,都齊齊看向伊爾迷,二臉震驚。伊爾迷帶著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