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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里想的卻是,自己絕對見過長得更好看、摸著更舒服的大貓。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記憶。不過這些話就不必要對其他人說了。興欣賓館看著老舊,房間卻干凈整潔,沒有異味。墻上有一個方形小窗戶,對面就是另一棟居民樓。雖是單人間,但床夠大,緊挨著睡下兩人也足夠。長生一進屋就現(xiàn)身趴在了床上,雪白的被面上凹下一塊,他蹭蹭枕頭,舒服地直嘆氣。陸征抽出被子蓋在他身上,讓他繼續(xù)睡,現(xiàn)在時間還早。長生轉(zhuǎn)頭,露出被精心雕琢過的半邊側(cè)臉,問道:“我們這次要去找貓?”陸征點頭:“等你休息好了,我們就去一戶養(yǎng)貓的人家看看?!?/br>長生眼珠亂轉(zhuǎn),看到桌上一臺老式電視機,眼神一亮:“那我想邊看電視邊睡?!?/br>陸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修長的雙腿交疊,正在看001發(fā)來的那戶人家的資料。聽見這要求,伸手把被子往上拉,輕輕蒙在長生臉上:“別鬧,睡覺?!?/br>長生像蠶寶寶一樣挪動著轉(zhuǎn)動身體,離陸征更近?!耙呐?,睡不著?!?/br>陸征笑看他一眼,脫了鞋上床側(cè)躺在長生旁邊,右手一下一下拍在長生背上。“行了,睡吧。”長生聽話地閉眼。鎮(zhèn)上公共交通不發(fā)達,總共就兩個路線的公交,每天跑四趟。等長生醒來,陸征直接去了郊外那戶人家,希望能有什么線索。拎著菜的大媽難得見到新面孔,還是個英俊的帥小伙,笑咪咪地跟陸征搭話。話里話外問的都是“哪里人”,“來羅家莊干什么”,“有沒有女朋友”。年紀大的人對鎮(zhèn)上熟悉,大大小小的事總能知道一點。因此陸征禮貌回答,把找貓的說辭再說了一遍,其他信息也編得滴水不漏。最后還問對方有沒有見過一只全身漆黑的貓。陸征身前坐著的是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大爺,聽見他們交談,忍不住道:“你說的流浪貓我沒見過,不過城南劉老師家里倒有一只黑皮貓,兇得很?!?/br>劉老師就是那對老夫妻中的丈夫,沒退休前在城里中學(xué)做語文老師,人很和善,戴著老花鏡有一股文人的氣質(zhì)。住到鎮(zhèn)上后就免費教小孩子寫書法,很受人尊敬,認識的人也都叫他劉老師。“說起來那貓也是只流浪貓,經(jīng)常在南郊晃悠,見人就撓,半年前劉老師把它帶回去的時候還被抓破了臉,都流血了?!?/br>老大爺說他當時去接學(xué)完書法的孫女回家,路上看見那只貓不知道怎么了,一瘸一瘸的,渾身跟在泥里滾過一樣。劉老師喜歡貓,收養(yǎng)了不少,見不得它那么可憐,就拿了院里掛著的干浴巾,想把貓裹起來帶回家。可是那貓戒備心強,掙扎不已,在劉老師臉頰上刮了至少五厘米的傷口,瞧著就疼。老大爺講得興起,陸征給他捧場:“那后來呢,劉老師就一直養(yǎng)著它?”“也不算,那貓野得很,只偶爾會去劉老師家,我也就見過兩次?!?/br>陸征若有所思,直覺對方口中這只貓,就是此次的任務(wù)目標。那對老夫婦家在城南郊區(qū),陸征在倒數(shù)第二站下車。除了主干線,只旁邊一條小道,四周都是行道樹。沿路走了沒多久,聽見有貓叫聲從一戶獨門獨院的人家里傳出。那應(yīng)該就是他要找的地方了。陸征走近敲門,瞥見一旁墻上貼著粉色宣傳單,上面有“招養(yǎng)貓幫手,包吃包住,薪資面議”一行字。看樣子那位劉老師確實很愛貓,回城治病也不忘找人把它們照顧好。陸征視線在包吃包住上打了個轉(zhuǎn),決定報名這個工作,既解決了食宿,又能找貓,一舉兩得。有清脆的女聲應(yīng)答:“誰?。俊?/br>陸征回道:“來應(yīng)聘的。”女聲道了句“等下”,又氣急敗壞道:“二小、阿毛,不許打架!”門應(yīng)聲而開,只見一院子黃、白、灰的毛團,擠在一起的,分散在各個角落的,除了那兩只打架的,大家都很安靜。陸征踏進門檻:“你好——”話剛一出口,所有貓同一時間抬起頭,圓溜溜的大眼睛瞪向他。連那只正咬另只貓耳朵的貍花貓也停下了動作。陸征遲疑道:“額,你們……好?”這句話像口令一樣,幾只離門口近的毛團子,爭先恐紅沖過來,攀在陸征腿上。喵!喵喵喵!第22章第二個任務(wù)(4)陸征一動不動僵在門口,腳邊圍了至少六只貓,不遠處還有幾只正搖著尾巴走過來,伺機在他旁邊占一個位置。女孩正打掃庭院,見陸征被這群小崽子圍得進退不得,哈哈大笑道:“呀,你可真招貓喜歡,他們平常見人可是要躲的?!?/br>她年紀不大,長相普通,但笑起來臉圓圓的挺討人喜歡。陸征邊蹲下挨個揉一圈,邊向人介紹自己的來意:“我看到這里在招人幫忙照顧貓,就想來試試,對了我叫陸征。”“我叫劉羽珍,你叫我珍珍就行。”說著女孩放下笤帚,進屋里拿了一袋貓糧,往屋檐下并排的塑料碗里一倒,嘴里道,“孩兒們來吃飯了。”這群毛團對貓糧掉進碗里的聲音非常敏感,除了一兩只還留下不停蹭陸征的手,其他都埋頭呼嚕呼嚕吃上了。陸征得以解放,詢問道:“這么多貓,都是你在養(yǎng)?”目之所及,這里的貓有近二十只,品種、顏色不完全相同,安靜下來還能清閑,鬧起來絕對得翻天。劉羽珍搖頭:“原本是我爺爺在養(yǎng),他生病了才找人幫忙養(yǎng)貓。不過前天上一個來幫忙的剛走,我就趁著放假過來接替幾天?!?/br>“懂了,所以才要招人?!标懻鞅鹗诌呉恢婚儇?。橘貓年齡不大身體小巧,在他手臂間翻了個跟頭,露出柔軟的肚皮,發(fā)出又嬌又長的喵喵聲。劉羽珍看得目不轉(zhuǎn)睛:“你有吸貓體質(zhì)嗎,怎么橘花這么粘你?”橘……花?陸征低頭,手上的毛團桔色打底,背上有白色斑圈,粗略看來,還確實有點像朵花。橘貓聽見劉羽珍的聲音,翻過身背對著她拼命往陸征懷里鉆,不讓人摸到自己。劉羽珍失望道:“橘花和我最不親了。”長生在陸征和別人交談時就已經(jīng)跑出玉佩,趴在陸征背后,探頭看他手上的橘貓。見狀肯定道:“它不喜歡這個名字。”陸征把橘貓挪回手心,撓了撓它的下巴,聞言撇嘴嫌棄道:“是我我也不會喜歡?!?/br>長生忍俊不禁,當初給阿征取名妞妞時,他也是鬧了好幾天別扭,上竄下跳把屋子破壞得一塌糊涂,還不肯讓他抱,最后是靠小魚干才哄了回來。想到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