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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已經(jīng)暴露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的英雄,俞怡青也沒有讓她時時刻刻都待在大陸里,大部分時間李白還是陪伴在俞怡青身邊,相比起平常的不靠譜,他這幾天竟然格外的穩(wěn)重。 依舊是鳳求凰的皮膚,他臉上的輕佻笑容少了幾分,一身白衣持劍站在那里的時候,如同一顆松柏傲然挺立,那如雪的長發(fā)披在肩頭,并未挽起來,薄薄的劉海下是一雙極其吸引人的眸子,一眼望去能望到瞳孔深處,不自覺陷入其中。 高挺的鼻梁與好看的唇形,完全就是巧奪天工一般的作品,白色的衣襟并沒有合得十分嚴(yán)實,那鎖骨清晰分明,胸肌卻若隱若現(xiàn),一個眼神看過來,就是睥睨眾生的冷意,讓人不敢接近。 這天俞怡青帶著部下去巡邏,李白就這么一言不發(fā)地跟在她身后,讓她怪不習(xí)慣的。 “李太黑,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俞怡青小心翼翼的,李白愛捉弄她的印象已經(jīng)在腦子里根深蒂固,這一反常她都有點心驚膽戰(zhàn)。 “主君說笑了,太白是最忠誠于你的部下,怎么可能會有小心思瞞著主君?!彼@樣回道,聲線不是以往的輕佻,而是帶著正經(jīng)與認(rèn)真。 “……”俞怡青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皺了皺眉頭,很不習(xí)慣他這種疏離的樣子。 真是奇了怪了,平常嫌棄李白太過于懶散隨意,可現(xiàn)在他一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倒有些不習(xí)慣了。 “主君是否有些不適?需不需要先休息一下?”李白見她蹙著眉頭,立刻擔(dān)憂地問道。 換作平常,李白是直接沖上來抓住她手腕,然后額頭貼著她的皮膚試溫的,他今天到底是抽的什么風(fēng)? “李太白,你是受了什么刺激了?為什么這么不正常?” “太白只是覺得之前對待君主太過于放肆,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足從而改正而已,主君不是也說過不喜歡太白輕佻的模樣嗎?”李白抬眸看她,語調(diào)依舊清冷,眸中的溫柔也不比從前,與之前形象判若兩人。 俞怡青心塞地扶了扶額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雖然說確實很煩惱天天散發(fā)著荷爾蒙的李白沒錯,可這樣冷冰冰的李白更讓她沒緣由得覺得變扭和陌生。 悶頭向前有些,卻在轉(zhuǎn)角的時候與一個悄悄有些矮的人撞上。 李白及時扶住了俞怡青,對方也沒有被撞到,只是后退了兩步。 “學(xué)、學(xué)姐?” 只聽一道熟悉的聲音弱弱地插入了兩個人之間,瞬間吸引了俞怡青的注意力,她身后的黑魔咒看見來人立刻全副武裝,武器上附上了各式各樣的火焰。 沢田綱吉被這仗勢嚇了一跳,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本來只是基地里的兩個女孩子想要買一些東西,害怕她們出門遇到危險才主動攬下這個任務(wù),偷偷瞞著里包恩他們溜了出來,卻沒想到一出巷子口就碰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有些欣喜,而這些欣喜在看到她身邊的黑魔咒之后漸漸冷靜下來。 “為什么學(xué)姐會和這些人待在一起?”慢慢后退著,他警戒地看著身穿黑色制服的人們,神色之中帶著些震驚又帶著一些期望:“學(xué)姐,十年后的獄寺和山本說你加入了密魯菲奧雷……還殺了不少人,是這樣嗎?” 俞怡青被他的表情逗笑了,不自覺就想要去逗弄一下可愛的小學(xué)弟,說道:“沒錯,就是這樣?!?/br> “不、不可能……”沢田綱吉震驚地不停往后退。 “不僅如此,還要把你帶回去,交給入江正一,交給密魯菲奧雷?!?/br> 沢田綱吉瞳孔微縮,整個人顫抖得看著他:“學(xué)姐……” 身邊的黑魔咒已經(jīng)迫不及待,卻因為俞怡青還沒有下令而摩拳擦掌地待在原地。 俞怡青嘴角扯出了一個笑容,她都覺得自己壞極了:“去吧,把彭格列十代目抓回去領(lǐng)賞?!?/br> “是!” 得到了指令的黑色制服頓時蜂擁而上,沢田綱吉短促地發(fā)出了一聲叫聲,轉(zhuǎn)身撒開腿就是一陣狂奔。 俞怡青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才收斂了臉上的笑意,喃喃道:“到現(xiàn)在都沒有彭格列的人出現(xiàn),難道小學(xué)弟是一個人出來的嗎……不妙啊不妙,荊軻,去為他引路吧,必要的時候隱身離開。” “是?!贝髦婢叩男愿信远潭痰貞?yīng)了一聲,隨后如同鬼魅一般躥入了巷子,消失在繁華的街道上,只留下了一團深紅色的影子。 而李白還是手持長劍,一言不發(fā)。 作者有話要說: 搞事搞事搞事 后天考試拜拜羅輯拜拜葉修拜拜嗨嗨過過過! 考完試就回來更新! 第99章 家教十年篇9 再一次被李白拒絕了帶著她飛檐走壁的要求,俞怡青有些挫敗地?fù)沃鴫Γ睦锶摹?/br> 李白如同換了個芯子一般,換做平常他是巴不得把俞怡青抱著背著摟著扛著,現(xiàn)在是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做,哇,俞怡青想快點找到?jīng)g田綱吉,可她除去能召喚英雄之外完全就是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跳過這么高的墻,跑得那么快,所以她需要李白帶她一下。 可是! 李!白!竟!然!不!同!意! 李白:主君乃萬尊之軀,不是我能夠觸及的存在,并且男女授受不親,我怎可以對主君做這么親密的事情?不可,不可。 不可個鬼啊不可! 你以前的調(diào)戲是假的??? 我日。 “李太白,我再說一次,你帶我去找沢田綱吉?!庇徕嗪車?yán)肅。 “主君,在下……” “啊啊啊啊在下在下在下你怕不是個傻子吧!”俞怡青揪住了李白的衣領(lǐng)兇巴巴地質(zhì)問他:“你到底怎么了啊李太白!” “……”李白蔚藍(lán)的眸子專注地看著她,仿佛眼里只容得下她一個,世間萬物皆不能如煙,他眸子清冷,唇角卻緩緩上翹:“主君,切莫激動?!?/br> “我怎么能不激動,你今天就跟個智障一樣,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啊你和我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