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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繼而cao控別人為自己辦事,解決那兩個看守人根本就不是難事。 “啊,有個會隱身的家伙躲在角落,著了他的道?!眰b客聳聳肩:“本來想讓他們按照血跡和他們捉迷藏的,沒想到碰到你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于是湊近了些問道:“你剛剛的方向是要去儲存室吧?看上什么東西了嗎?” 俞怡青正想回答,卻聽見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響,只是猶豫了一瞬,他們兩個的背影被追上來的西裝男看了個清楚。 “女人?!同伙嗎……”只聽西裝男自言自語了一聲,隨即拿出對講機說道:“注意!他還有同伙!是個短發(fā)的女人,身穿黑色晚禮服!” 嘖,好煩啊。 “嘶啦?!?/br> 俞怡青將拖地的長裙給撕掉下面那一節(jié),旋身將黑色的裙擺扔向那個西裝男。 俠客被她這利落的動作給帥到了,當即吹了個口哨。 “還吹,快跑?!庇徕鄾]了裙擺的束縛,腳下步步生風跑得極快,那個西裝男被這么一干擾視線,還以為扔過來的是什么暗器,結果只是塊布料而已,頓時咒罵了一聲,趕緊跑上去。 俠客在下個拐角拉了俞怡青一把,他對她笑了笑,直接拆了人家走廊上的通風口,沒有受傷的左手穩(wěn)穩(wěn)地將俞怡青拖上去,自己則是手臂一個用力,也輕松地跟在俞怡青身后。 “我不會走……” “你跟著我?!?/br> 俠客手腳麻利地和俞怡青換了個位置,在前面帶路,完全看不出是個傷患。 兩個人匍匐前進,俞怡青的高跟鞋在跑路的時候已經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里去了,現(xiàn)在還真是一身輕松地當個女盜賊,一群人在走廊里尋找逃跑的兩個人,其中似乎沒有念能力者,完全不知道他們已經順著通風口順利地逃了出去。 俠客十分熟練地拆了通風口的門,將身后的俞怡青給拉出來,她赤腳踩在堅硬的水泥地上,看了看陌生地四周,問道:“這是哪里?” “是別墅的房頂。”俠客見她赤|裸的雙腳上有被刮紅的幾道痕跡,動作頓了頓,問道:“啊,對了,你還沒說你是去那里看什么的呢?!?/br> 俞怡青還有些奇怪怎么爬通風口都能爬到房頂去,不過想到俠客確實比她更熟悉這座建筑的格局,也就不去在意地理位置的問題,回答道:“我本來是想去看看七大美色的?!?/br> “啊……這個啊?!眰b客一錘手心,幾縷血絲就順著強壯的肌rou染紅了手臂,他從口袋里面掏出個用試劑管裝著的東西,說道:“你指的是它嗎?” 試管里充盈著淺綠色的液體,那圓形的物體安安靜靜地浮在液體內,不規(guī)則地散發(fā)著不同的顏色,就像是變色的LED燈管一樣,只不過那圓形的東西發(fā)出的光更柔和,顏色更美麗,宛如透過不同琉璃婉轉出來的光芒,讓人不禁陶醉其中,完全不愧于七大美色的稱號。 “這就是七大美色之一的彩色卵,我今晚的目標?!彼χ忉尩?。 不是火紅眼。 俞怡青當即就有些失望地xiele氣。 “看來不是這個呢。”俠客有些遺憾地將彩色卵收回口袋,說道:“可惜不能再回去拿了,這里也不能久呆,等那些看門的人醒過來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我們藏在這里了。” “啊,沒關系,那你快走吧,這里拍賣的七大美色只有這個,而我想看的雖然也是七大美色,卻并不是彩色卵?!庇徕鄶[了擺手,卻也并不打算把自己的目標給說出來,想著待會兒自己能借尼特羅的名號安然回去,而這個人看起來是獨自前往這里參加晚會,還待在這里確實也挺危險的。 “你在說什么啊?!眰b客笑瞇瞇地伸出手,將她摟入自己的懷里:“當然是咱們一起走啦?!?/br> “……誒?” 什么?! 俞怡青被他摟住腰,整個人被他帶入空中,又很快落下到另一座房子的房頂,然后再次飛起,這感覺雖然還挺好玩的,但是俞怡青處于一臉懵逼狀態(tài),完全沒有其他神經去享受這飛一般的感覺。 “你和我走在一起,已經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所以你回去的話也是不能幸免的?!眰b客好脾氣地和她解釋,說道:“而且這次被偷的是七大美色,他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br> 可是她有尼特羅?。。?! 啊,不對。 【就你這小姑娘還能出什么大事,只要不是偷七大美色,其他隨你攪。】 她現(xiàn)在好像也被算在“偷七大美色的兇手”里面。 “……QAQ”俞怡青有一句mmp梗在喉嚨里面好想說。 而身處在別墅里面,看著西裝男拿著殘缺的黑色布料和一雙閃亮亮高跟鞋一個隔間一個隔間發(fā)出征召令的尼特羅意外的沉默。 他裝作年事已高看不清東西的樣子瞇著眼睛對著熟悉的鞋子和布料左看右看,然后再次沉默,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呵呵、呵呵,誰來告訴他,說好的不偷七大美色呢。 這些小年輕啊,就是喜歡玩些刺激的啊,他年紀大了,心臟真的有些承受不住啊。 作者有話要說: 然而又不火紅眼,接下來會出現(xiàn)團長巨巨,怎么辦團長巨巨在原著里太變態(tài)了,感覺打不過 第82章 獵人11 花了半個小時,俞怡青思考了自己接下來的好幾條選擇,并且做好了一切面對疾風的準備,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面對的不是疾風,而是龍卷風。 早知道她就不該多管閑事! 俠客夾著她來到了港口的一間倉庫,當他從房頂上跳下來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沒有站穩(wěn),剛落地就倒了下去,俞怡青本來已經做好了臉朝地的準備,但沒想到俠客竟然當了一回他的rou墊。 他的嘴唇蒼白,臉色也不太好,俞怡青拍了拍他的臉頰,沒有反應。 俞怡青突然想到他的傷口,將他翻了個身看了看,果然右半身全都被鮮血給染紅了,綁住他傷口的黑色布料已經濕透了,俞怡青將布料解開,卻發(fā)現(xiàn)俠客的傷口還在出血。 濃厚的血腥味引起了倉庫里人的注意力,那卷門緩緩打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