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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了件外套就跑出來了,所以身上的衣服很薄,根本不能阻擋黃精的冰冷,她蜷縮著,瑟瑟發(fā)抖地坐在長椅上,她不想離開,冰冷的感覺讓她覺得腦子比較冷靜。 “嘖……你是在這里坐了多久啊。” 聲音響起的下一刻,一件溫暖的外套就從天而降蓋在了自己的頭上,她愣了一下,然后從外套里面探出了個腦袋,周防尊坐在了她的身邊,左腿架在右腿上,吸了一口煙,面無表情地看著地面。 “你怎么來了……”俞怡青拉了拉外套,垂眸問道。 “我困了,往這邊回去?!彼f。 “……”俞怡青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皺著眉問道:“你……不難過嗎?” “為什么要難過?” “因為……多多良他……” 周防尊頓了頓,反問道:“應(yīng)該有的情緒,不是生氣嗎?” “……”好、好有道理。 “我一定會讓那個家伙生不如死?!敝芊雷鹬匦抡酒饋?,側(cè)頭看向還蜷縮在那里的人:“不走?” “等等……我的腿有點麻?!?/br> “……” 周防尊還真的站在一邊等她,外套在俞怡青身上,所以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露出了結(jié)實的肌rou意外的性感,但也看起來很冷。 俞怡青錘了錘小腿然后跟上了周防尊,她把外套還給了周防尊,后者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對啊。 她想通了。 現(xiàn)在要考慮的不是為多多良難過,而是要找出那個殺了多多良的兇手。 怎么想都是報仇比難過更重要吧! 周防尊的這一套理論莫名地適合自己啊。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深吸一口冰涼的空氣說道:“尊!” “恩?” “我要住你那兒!” “不行。”先習(xí)慣性地拒絕,然后回過神來俞怡青在說什么之后愣住了:“……你說什么?” 他有點懵。 . 住在吠舞羅當(dāng)然是不可能的,吠舞羅的二樓和沙發(fā)都被草薙和周防尊承包了,不過沒關(guān)系俞怡青看過了十束的錄像,知道了那個人長成什么樣子。 接下來又是要找人了。 不過看視頻里的人是白色短發(fā)的少年,年級看起來并不是很大,應(yīng)該還是在上學(xué)的年齡,可以把重心放在調(diào)查學(xué)生上面。 雖然說觀察員不知道劇情走向不能直接提供兇手的資料,但是還是能給一下這附近學(xué)校的□□的,雖然比較慢,但是如果說俞怡青的猜測正確的話,確實是很有用處的一種方法。 坐在咖啡店里面,諸葛亮周瑜和張良坐在俞怡青旁邊,人手一份學(xué)?!酢?。 觀察員已經(jīng)把周邊所在的四所高中的全部資料送了過來,叫他們?nèi)齻€人出來也沒辦法,畢竟他們?nèi)齻€腦子挺好使的,不用白不用。 “這個學(xué)院竟然是在一個獨立的島上嗎?”張良指著學(xué)園島的一個□□問俞怡青。 “不知道……”俞怡青湊過去瞄了一眼,誒這個妹子還長得不錯,學(xué)生會長?恩……御姐型的啊。 “……主公你在看什么……” “這個妹……恩,這個學(xué)院的資料啊。”俞怡青回到自己的位置干咳了幾聲,低頭看資料:“快點找吧?!?/br> 張良捂了一把臉,還是安安分分地去找人。 俞怡青并不指望這一個下午就能把人找到,而自家的英雄效率很高,看完的資料已經(jīng)下去一半了,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找到符合視頻里特征的少年。 看著這些薄薄的紙,俞怡青有點腦袋疼。 “晚上還繼續(xù)嗎?”周瑜托著下巴面無表情地問道。 “不用,休息吧,明天再說?!庇徕喟驯蛔永锏呐D毯韧?,讓他們把資料搬到家里去,自己一個人也運不回去這么多東西。 “恩……明天可以晚點嗎?” “為什么?” “小喬最近有點不太舒服……” 俞怡青一噎,看了周瑜一眼。 周瑜沉默地托腮看地面。 “好吧。” “恩!” 諸葛亮和張良都好氣哦,可是還是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出了咖啡店,俞怡青抬頭看了看如同墨一般深沉的天空,不太想回去,今天是安娜的生日,他們應(yīng)該也沒心情慶生吧,因為多多良那個傻蛋,是吠舞羅里十分重要的人啊,那么自己的禮物…… 俞怡青想起自自己抽屜里面還沒有送出去的禮物,嘆了口氣,還是別送了吧。 她隨便找了一處高樓,站在天臺邊緣看著下方的夜景。 縱橫交錯的交通設(shè)施,構(gòu)成了城市的血脈和骨架,燈光嵌在黑夜之中,照亮了四周的景色,而正是因為這些光亮,才讓人覺得更加美麗,更加吸引人,這就是這個城市的夜景,是十束多多良想送給安娜的禮物。 肩上被披上了一件厚厚的外衣,俞怡青以為是妲己,因為她就和自己的大jiejie一樣每次都是她出來照顧自己,但是她回頭一看,竟然是趙云。 “是你啊?!庇徕啻┥纤麕С鰜淼囊路?,體溫漸漸地回暖,咖啡店里有暖氣還不覺得,現(xiàn)在在天臺上待久了還真的有點冷。 趙云沒有冷熱的概念,所以就算是在大冬天還是一身簡單的藍(lán)衣,身披鎧甲,手握長|槍,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聽說你的朋友……” “會難過嗎?”他問。 “要實話嗎?”俞怡青扭頭看他。 趙云點了點頭。 “不難過?!?/br> “果然啊?!彼牭竭@句回答并沒有很驚訝,又問道:“那我死之后呢?難過嗎?” “很難過?!庇徕鄬嵲拰嵳f:“從那天,到現(xiàn)在,我一直都很難過,感覺有什么東西一直堵在胸口,悶悶的?!?/br> “這是當(dāng)然的,對于召喚師來說,英雄是半身,而對于英雄來說,召喚師就是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