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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萬隴西軍士戎衣重甲,呼聲震天。 臨行之際,李青桐拉著秦香玉的手,緊緊握了一下,“香玉,此番南征,你定要保重!” 秦香玉笑著捏了捏李青桐的臉,“安心,我就在家做點(diǎn)好吃的等著我回來,要知道行軍中吃的干糧可真不是給人吃的!” 李青桐被她逗樂,笑拍了她一下。 外頭號角突然響起,秦香玉抱了抱李青桐,正色道:“青桐,我走了!” 李青桐點(diǎn)點(diǎn)頭,眼角微濕,“香玉,保重,我等你回來給你烙玉米餅!” 秦香玉大笑一聲,提起長纓,驀地轉(zhuǎn)身,背對著李青桐揮了揮手,揚(yáng)長而去。 城樓上,與劉協(xié)餞別完的劉洵擁著李青桐,看著烏壓壓的大軍向前進(jìn)發(fā),步伐整齊,金戈鏗鏘,不由緊了緊交握的雙手。 ☆、動搖 隴西軍出發(fā)之后,雍州城就進(jìn)入緊張的布防狀態(tài)。 劉洵整日忙著與留守雍州的李峰張奎等諸將商量軍務(wù),李青桐也沒得閑,前線需要大量的急救物資,她便與城中各藥房商議,準(zhǔn)備著源源不斷供往前線的草藥大需。 這日剛用過午膳,李青桐正在校對著草藥支度,雙喜急急忙忙地跑過來,說是濟(jì)善藥房出了點(diǎn)事,藥房掌柜請李青桐去看看。 李青桐一聽,忙吩咐了府內(nèi)下人,若是劉洵尋她,便說她去了濟(jì)善堂,之后便跟著雙喜急匆匆地出了門。 濟(jì)善堂內(nèi),李青桐剛進(jìn)門便問道:“怎么回事,可是物資出了問題?” 掌柜從后堂掀簾走了出來,道:“不是不是,少夫人,是今兒個上午從前線繳獲了一批南方運(yùn)來的草藥,想讓我們看看是否派得上用場,因此藥物在西北極為罕見,我們也不識得,便讓人請您過來看看?!?/br> 李青桐見不是什么大事,才松下一口氣,理理微亂的衣襟,“沒事便好,你且?guī)?,我去看看?!?/br> 掌柜忙應(yīng)是,帶著李青桐往倉儲走。 倉儲里,一堆堆剛運(yùn)來的藥包散亂在地,藥房伙計們正在整理。掌柜指著一袋草藥說:“就是這個?!?/br> 李青桐上前接過伙計手中的草藥,仔細(xì)端詳了下,這些草藥呈細(xì)窄條狀,邊角為鋸齒形,李青桐蹙著眉看了會兒,一個名字如電閃火花般撞入她的腦海。 篳荔…… 綠色的葉條從手中滑落,李青桐身形一晃,雙瞳微閉,不由緊緊地按著額頭。 …… “李大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有人給我兒下毒???” “篳荔是一味麻醉作用極強(qiáng)的中草藥,它對環(huán)境的依賴度極高,喜陽光,因此多見于溫暖濕潤的南方沃土,所以地處北部的永州城很少見這種藥草,這種藥草少量可以麻醉人的神經(jīng),暫時失去知覺和痛覺,造成暈厥的跡象,形似中毒;但若是大量服用,則會讓人全身癱軟,甚至呼吸微弱,休克死亡?!?/br> “太守寬心,令郎只是誤食了一小株,想必是膳房人員難以分辨混雜在菜葉中的篳荔,而誤投于飯食之中,所幸劑量不大,睡半天自然會醒。” …… 唔……是誰在說話…… 李青桐敲了敲頭,形形□□的嘈雜之音一股腦地涌入腦海,讓她頭昏腦漲。 “少夫人,你怎么了!” “少夫人!” 雙喜大驚失色地上前扶住李青桐搖搖欲墜的身體,李青桐倚著她,咬著牙說道:“雙喜,我沒事,只是突然有點(diǎn)頭昏,你扶我去外面坐坐?!?/br> 雙喜忙道:“好好,少夫人你小心?!?/br> 藥房眾人皆緊張地看著雙喜攙扶著李青桐走出倉儲,去外間略作休息。 * 傍晚的時候,剛回府的劉洵聽門人說李青桐午后去了濟(jì)善房,到現(xiàn)在仍未歸,心中不免擔(dān)憂,他牽了馬正欲去尋,就聽得府門前有人聲傳來。 轉(zhuǎn)頭一看,正是李青桐。 劉洵忙上前問道:“怎么啦,可是出什么事情了,你臉色怎么這么蒼白?。 ?/br> 李青桐抬頭,看著劉洵眼中毫無矯飾的關(guān)切,勉強(qiáng)一笑,“沒事,可能是近日沒休息好,才有些乏力。” 劉洵一聽,濃眉一皺,就立馬矮身將李青桐打橫抱起,大步往后遠(yuǎn)走,不由分說道:“我現(xiàn)在就抱你去休息,晚膳我給你端來,今日過后你不可再那么cao勞,城內(nèi)自有人手去打理那些事情。” 李青桐被他抱在懷里,微微抬眼,就能看見他堅毅的下頷和因不滿而微抿的唇瓣,她眼神一動,頭往他溫暖堅實(shí)的胸膛里拱了拱,終是暗嘆了一口氣,緊了緊攥住他衣襟的手。 晚間,劉洵因放不下李青桐,不僅親自端來了晚膳,還推了些許軍務(wù),硬要陪著李青桐,看她把晚膳用下。 “我又不是小孩子,況且你現(xiàn)在這么忙,別因為我耽誤軍機(jī)。”李青桐身后墊著枕頭,身前又披著衾被,無奈地勸著硬賴在她窗床前的人。 劉洵恍若未聞地繼續(xù)喂她,“軍務(wù)可以等會批,你的身子可不能耽擱?!?/br> 李青桐剜他一眼,“什么話,你這是不分事情的輕重緩急。” 劉洵想也沒想,便道:“在我心里,你就是最重要的?!?/br> 聞言,李青桐一愣,衾被下的手緊緊握起。 晚膳用罷,劉洵讓她躺下歇息,又給她細(xì)細(xì)掖了被角,叮囑了好一會兒,直到李青桐都快嫌他老媽子附體了,他才走出房門,去繼續(xù)處理事務(wù)。 李青桐躺在床上,看著房門‘吱呀——’的關(guān)上,自己臉上還殘留著那人方撫摸過的溫度,她翻了個身,閉上自己復(fù)雜難辨的雙眼,眼角終于留下一行濕潤。 舍不得了……已經(jīng)舍不得了…… * 劉洵這幾日都忙到很晚才回,直至三更,李青桐才隱隱約約聽見他開門進(jìn)屋的聲音。 進(jìn)了房門,劉洵先褪了外衫掛在桁上,看著縮在衾被中只露出一個腦袋的李青桐,輕笑了一聲,眉間疲憊立即消散不少。 他輕手輕腳地走上前,李青桐忙閉眼假寐。 額頭上傳來一觸即分的濕潤,李青桐悄悄睜開一條眼縫,只看見劉洵寬闊的背影。 水房不多時就傳來淅瀝的水聲,片刻后,李青桐就感覺到一具溫暖的,泛著水汽的身體鉆入她的被中。 劉洵見李青桐已經(jīng)熟睡,也不鬧她,只手腳輕緩地將嬌小的她抱在懷里,他們身高差了一個頭,他與她面對面抱著,李青桐白嫩的腳丫正好蹬到他小腿肚上,這樣他就可以把她整個擁入懷中,用自己的體溫去熨她微涼的手腳。 窗外,月色正好。 李青桐不一會兒便聽見劉洵均勻的呼吸,他呼出的氣流拂在她的臉上,麻麻癢癢的,又異常的溫馨。 她睜開眼,就看見與自己相隔僅僅一寸的劉洵。 李青桐看著看著,情不自禁地從他掌中抽出自己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