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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中偵探發(fā)狂殺掉兇手,最后抱著愛人的頭骨不知去向。以林湘湘對作者的癡迷程度,在她看到那段摘抄,以及最后那句話時,會認為自己的偶像是約她到那個地方見面也不奇怪——尤其是,那個作者以這種方式約粉絲見面已經不是第一次。——莊笙照著導航來到那個中心位置,發(fā)現(xiàn)是座維修中的教堂,外圍挖了許多坑,應該是用來移植樹木。門口放著牌子:整修中,行人勿進。周圍也沒有什么人。莊笙推開沉重的鐵門,一股腐朽潮濕的氣味撲面而來。莊笙在門口頓了頓,適應里面昏暗的光線后才踏步而入。里面沒有燈,只有從窗戶透入的光線,光線中能看到灰塵飛揚——相比外面的坑坑洼洼,里面雖然氣味不怎么樣,但看起來還很整潔。踩在木地板上發(fā)出清晰的“啪嗒”聲,似乎還能聽到回聲。莊笙走到中間停下腳步,環(huán)顧一圈,沒有看到任何人影。他皺了皺,想著是不是有人惡作劇,抬手看了下時間:離他收到那條短信已經過去四十分鐘。也就是說,如果那條短信上所說是真的,那么林湘湘就只還剩下二十分鐘的生命。難道是他推測的地點出現(xiàn)錯誤?正這樣想著,空蕩蕩的教堂忽然響起一陣清脆的鈴聲,那是一首兒歌:“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兒開開,我要進來……”莊笙頓了頓,朝著聲音傳來方向找去,然后在一排坐椅中間發(fā)現(xiàn)只紅色手機,手機旁還有一個化裝盒。那是個款式很老的手機,有按鍵的那種,裝在一個塑料袋里,按鍵沒有太大磨損。但邊緣磕碰比較嚴重,甚至連屏幕也裂得有如蜘蛛網。鈴聲響了幾下便停了,跳出一條短信。莊笙在蛛網般的屏幕上仔細辨認,短信只有四個字:誰的手機。莊笙看了眼號碼,跟那個發(fā)信息到他手機上的是同一個號碼。他拿起椅子上的手機翻轉著看了看,除了那條短信,這個手機的通訊記錄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他打開旁邊的化妝盒,里面放著口紅粉底等,從顏色氣味來看,應該已經放了很長時間。莊笙垂眸思索片刻,然后用這個手機回復一條短信:一名脾氣暴躁從事特殊職業(yè)的母親。短信發(fā)出去幾秒鐘,很快又收到一條。她就在這里,給你十分鐘,找到她。莊笙一怔,有些沒反應過來這條短信的意思,愣了下才明白,然后神色一點點變得冷凝起來。無論是手機不起化妝品,都已經很久沒有使用過,這說明這些東西的主人或許已經不在?,F(xiàn)在發(fā)短信的那個人讓他在教堂里尋找手機的主人,當然不會是讓他找一個大活人。而是一個,不知死了多久的人。莊笙再次環(huán)顧整個教堂,他這次看得仔細,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這個教堂并不大,也沒有什么可以藏東西的地方,環(huán)顧一圈,整個教堂盡收眼底。而在徹底適應里面的光線后,基本上里面所有的擺放也都能看清。或許是溫度低的緣故,自進來后莊笙便感到一陣一陣的寒意,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他的視線從天花板到墻壁,再到角落四周的擺放,眉頭一點點蹙起,還是沒看到任何可以用來藏東西的地方。莊笙檢查了最前面的禮臺,里面除了一層厚厚的灰外沒有其他東西。他又走到墻邊,一邊看一邊敲,從墻上的壁畫慢慢摸過去,看是否有夾層。在四個角落,各擺著一盞油燈,燈罩上繪著跟墻上壁畫統(tǒng)一風格的畫,都是帶有宗教氣息的畫。時間過去一半,莊笙已經將整個教堂檢查完畢,可是并沒有找到想象中的骸骨。莊笙的目光無意識從墻上那些壁畫掃過,忽而一頓,腦中閃過某些文字片刻,他的肢體變得僵硬起來。從穹頂到四壁,大部分地方有色彩剝落,因而看起來很不完整。尤其是人物的面部,或許是顏料比較淺,剝落得更加嚴重,所有人物像幾乎沒有一張完整的臉——也因此,使得其中某一張臉尤其突出。那是西斯廷圣母的臉,看起來不僅完整,而且逼真,跟人的臉幾乎一模一樣——不,不是幾乎,那根本就是一張人臉貼上去的!莊笙似想起什么,快步走到角落,拿起一盞油灑檢查。燈罩非紙非玻璃,摸起來很滑,這是——人皮。莊笙猛地后退一步,極力壓住泛上胸口的惡心感,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他沒有緩太久,看了眼時間,只剩兩分鐘,拿起手機編輯短信:燈罩和壁畫。短信發(fā)送出去,莊笙一動不動地站著,安靜等待。時間過得異常緩慢,似乎只有幾秒鐘,又似乎過了幾個小時,手機震動,對方再次傳來一條短信:最后一問,幾個“我”?第46章選擇莊笙盯著那幾個字,半天沒動一下。手機那頭的人也沒有催促,時間仿佛靜止——然而實事上莊笙只沉默了不到半分鐘,他目光落在手機的數字鍵上,緩緩按下數字“5”鍵,然后點擊發(fā)送。做完這一切的莊笙,身體有些發(fā)軟,四肢感到寒涼。但他沒有坐下休息,再次抬手看了眼時間,只剩最后七分鐘了。林湘湘明顯不在這里,那么發(fā)信息的那個人讓他在一小時內救人,顯然另有含義。一片靜謐中,手機鈴聲再次響起,莊笙拿起來一看,是那個陌生號碼。他頓了頓,神情冷靜到嚴肅,沉穩(wěn)地接起電話。“果然不愧孟衍看重的人,解迷很有一手啊。小朋友,第一個問題,你是怎么得出結論的?”聽筒里傳來一個經過處理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無法依據聲音辨別年齡口音。莊笙在聽到他的第一句話時,握手機的手抓緊,瞳孔猛地縮了一下。“你是誰?”那人粗著嗓門笑起來,完全一副公鴨嗓,粗糲咯人,對方卻毫無所覺。“我就是我呀,小朋友,現(xiàn)在是我在問你問題喲,你確定要拿最后幾分鐘用來反問于我?”莊笙沉默片刻,用力抿了抿嘴唇,然后聲音鎮(zhèn)定地說道:“手機是十幾年前的老款式,但在當時來說,能有這樣一只手機也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但顯然手機的主人并不珍惜,手機上滿是劃痕,還有幾處摔開裂的痕跡,卻一直沒有拿去修理過。說明手機主人脾氣暴躁,所以動不動摔手機。而本身經濟情況不好,或許時好時壞,所以才在擁有一只價值不菲的手機后,摔壞也不拿去修理?!?/br>莊笙的語速很快,說話卻很清晰,給人一種胸有成竹之感。“化妝盒里的打火機,是九十年代織井街一家歌舞廳自制的。持有這種打火機的,除了是客人外,便只有在那里的工作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