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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腦袋,同時解救出了被她自己□□得可憐兮兮的紅唇,低頭順著那唇上小巧的牙印舔了舔,安容煦勾起了嘴角,“櫻桃味的,真甜?!?/br> “謝謝親下單訂購端午節(jié)福利,五十字好評附圖可以領(lǐng)取福利情|趣小禮品,歡迎下次光臨?!绷簺鲰槙车恼f完店長教導(dǎo)的話之后,又磕磕絆絆的小小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梁涼是……是第一次出單,請……請主人品嘗時輕……輕一些……梁涼怕痛?!?/br> 看著面前正在免費加熱,快要熟透了的梁涼,安容煦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再度將梁涼的下巴挑起,這一次低頭如同餓了幾百年似得狠狠對著梁涼的唇瓣吻了下去,勾舔吸允,安容煦直接將梁涼吻得迷迷糊糊,四肢無力,軟綿綿的倒在了自己的懷里。 “不用說五十字好評,五百字、五千字都可以……”神昏意亂之間,梁涼感覺到安容煦在用舌尖細(xì)細(xì)的勾勒自己的耳廓,低沉魔魅的聲音從耳朵傳入大腦。 “外皮的白糯米的很香很軟,用荷葉水泡過的?有荷葉清苦的香氣,味道也很細(xì)滑,入口即化,我很喜歡……” “櫻桃的分量很足,尤其是那兩顆完整的櫻桃果粒很大,色澤誘人,柔韌彈牙,我也很喜歡……” “內(nèi)餡的汁水很豐富,還帶著余溫,很溫暖讓人上癮的感覺,我尤其喜歡……” “不……不要再說了……好難為情……”梁涼仰頭拼命抑制自己的呻|吟,一邊胡亂摸索著大逆不道捂住了安容煦的嘴。 “好,不說,只吃?!?/br> 由此一夜纏綿…… “寶貝,起床吃早飯了,我熱了蛋黃粽。” 梁涼做起身憤怒的丟了個枕頭:“滾!再也不想看見粽子兩個字,夢里你還沒吃夠么?” 安容煦淡定的接住丟過來的枕頭,將早餐盤放在床頭柜上,單手開始解襯衫的扣子:“沒吃夠。既然你不想吃,我來吃好了……” 美好的一天從吃飽飯開始。 46、醒悟喵 ... 一非說莊一凡是自己跑掉的, 為了防止自己偶爾的自殺傾向,她們家近幾年都住在一層。 一非臥室的窗戶裝有防盜網(wǎng)但是是常年開著的,方便莊一凡偶爾跑出去放個風(fēng)。 可是某一天放風(fēng)的莊一凡卻再也沒有回來,起初一非只是以為他貪玩,幾天不回家是常有的事, 它戀家也放心不下一非,總是會回去的。 可后來莊一凡始終沒有出現(xiàn), 小區(qū)丟貓的事件又頻繁發(fā)生,一非就慌了, 想著它可能是被拐走了。 在虐貓事件沒有被曝光出來的日子里, 每天支撐著一非的不是各種各樣抗抑郁的藥, 而是救出莊一凡的信念,那段時間她每天為此而在各大寵物市場奔波, 像個正常人一樣同那些攤主交談聊天尋找哪怕是莊一凡的一點點蛛絲馬跡, 每天都忙的沒有心情想那些讓人崩潰、不安、絕望的過去,她的父母都覺得她的病已經(jīng)完全好了—— 可是虐貓事件這個時候發(fā)生了, 莊一非強忍著內(nèi)心巨大的惶恐去現(xiàn)場認(rèn)領(lǐng)自己的莊一凡。 那個小區(qū)保安的家里沒有…… 他的同伙家里也沒有…… 莊一非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內(nèi)心隱隱生出一些不好的想法—— 莊一凡那么聰明, 是絕對不會被抓住的, 那么他為什么不回家呢? 是不是, 他終于不耐煩了, 想要離開了呢,它拋棄了我? 雖然極力否認(rèn)了這樣的想法,但是這個想法卻像是一顆種子種在了莊一非的心里, 悄悄地瘋狂生長,最終讓莊一非不得不相信這個現(xiàn)實—— 她的莊一凡只是一只普通的貓而已,不會理解她心中永遠(yuǎn)克服不掉的恐懼,于是厭煩了和她在一起無趣的生活而最終逃離。 厭惡了她老是沒完沒了、無緣無故的發(fā)脾氣;厭惡了她敏感多疑神經(jīng)質(zhì);厭惡了她霸道的占有欲和死也改不掉的孤僻感……所以他走的那么瀟灑決絕,一點也不留余地。 認(rèn)清這個事實讓莊一非十幾年才在心中依靠著莊一凡建立的那一點點防線全線崩潰,于是幾乎已經(jīng)要痊愈的她病情急速惡化,又回到了最初的樣子。 哪怕是曬著溫暖的陽光,梁涼聽到莊一非分享她那一段時間的心情時依然覺得冷的可怕,那種感覺簡直沒有辦法想象。就如同梁涼永遠(yuǎn)都沒有辦法想象,十幾年的生命里感知不到其他任何人的感情,只有一只貓相依為命,最后這只貓還背叛拋棄了她,讓她的世界里又沒有了光彩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聽上去十分像一只渣貓。 梁涼心里鄙視道,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又完全沒有道理啊,一非好吃好喝的待他,他之前看上去也十分喜歡一非的樣子,為什么會一瞬間轉(zhuǎn)變這么大呢? 梁涼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越發(fā)心疼抱著自己的這個清瘦的姑娘,轉(zhuǎn)身用腦袋蹭蹭她的胳膊,將她的手背用爪子勾過來細(xì)細(xì)的舔舐,梁涼也只能用自己微不足道的關(guān)心來安慰這個讓人不得不心疼的女孩。 “你是在擔(dān)心我么?”莊一非察覺到手背像是被粗糙而濕潤的磨砂紙打磨一樣癢癢的,低頭就見梁涼垂著小腦袋,一聲不吭的認(rèn)認(rèn)真真舔舐自己的手背,比給她自己順毛還要認(rèn)真,那嬌俏的小模樣讓莊一非忍不住牽起了嘴角,眼睛也彎了起來,“沒關(guān)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 說真的,梁涼覺得莊一非是一個美麗的女孩,她的談吐之間都帶著溫婉動人的氣質(zhì)和良好的修養(yǎng),若是放在她那個時代,一定會是一代受人追捧的才女。所以當(dāng)她在陽光下心無芥蒂的露出笑容時,梁涼幾乎不敢相信她過去是那樣黑暗絕望的經(jīng)歷。 “我曾經(jīng)看過一本書中說怎樣走出困境,它說最好的辦法就是多走幾步。走出那段日子后我才覺得說的很有道理,只要有走出去的信念,怎樣走都會過去的。”莊一非輕輕撫摸著梁涼的毛發(fā),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和梁涼聊天,“我應(yīng)該感謝一凡的,是他陪伴我這么多年,給了我那么多美好的回憶幫助我積累了想要走出困境的勇氣,我不該那么自私的禁錮它的自由?!?/br> “莊一凡就像是一片遮住了我眼睛的葉子,雖然替我擋掉了黑暗,但也讓我完全失去了去探究光的勇氣?!鼻f一非抬頭凝視著太陽的方向,梁涼也好奇的抬頭望去,雖然午后的陽光并不熱烈,但是依然炫目得讓人眼暈只好放棄,坐在莊一非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