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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沖他歪歪頭柔和的叫了一聲,站起來舒展著輕柔的身體,直接蹦下樹梢跑進(jìn)了小樓里。 冥冥之中被什么牽引著,安容煦跟著三花貓一同走了進(jìn)去,迎面就被一個(gè)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迎面撞了上來。 小娃娃人長得小,力氣也小,撞了安容煦一下之后自己卻被摔了個(gè)屁蹲兒,但她卻不喊疼也不起身,坐在地板上抱著膝蓋將頭埋在雙腿之間。 安容煦將小娃娃扶起來,卻發(fā)現(xiàn)她悄無聲息的哭濕了自己的袖子。 一雙又圓又大的杏眸被淚水模糊,包子臉憋得粉嫩嫩的,看上去無害又無辜。 也許是這樣子太招人憐了,安容煦用手指幫她揩掉滑落到臉龐的淚珠,問:“哭什么?” 他的表情淡淡的,聲音也顯得冷清,整個(gè)人散發(fā)出生人勿進(jìn)的氣場,可是由于小娃娃哭得太傷心,淚水模糊了視線,有人關(guān)心一下就完全沒了防備和隱忍,由含淚吞聲的哭變成了嚎啕大哭。 她一邊哭還一邊喊:“我只不過收了伯伯一面西洋小鏡子,娘親和爹爹都兇我……不就是一面鏡子嘛,我不要了!不要了還不行么!……可是娘親說已經(jīng)不能換回去了,只能還人情回去……嗚嗚嗚……人情是什么?我找來換回去就是了,為什么要兇我,我一直都是乖乖的啊,大家都有小鏡子就我沒有,我也沒有問娘親要過……明明是那個(gè)伯伯一定要給我的啊……嗚嗚嗚……” 安容煦本來就不擅長哄孩子,聽了這話也略了解了前因后果就更是無話可說,只能不斷拍撫小娃娃的背,無聲的給予她安慰。 大人的游戲,小孩子還是不懂會(huì)活的快樂些。 哭了一會(huì),嚎啕大哭變成了小聲抽噎,小娃娃縮在安容煦的懷里問:“吶,你說,人情是什么?從哪里找來?我去找來還給伯伯就是了?!?/br> 小娃娃纖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扁著嘴期待的看著安容煦,仿佛安容煦說了不知道后,下一刻她就會(huì)又傷心的放聲大哭。 安容煦嘆了口氣妥協(xié)道:“那是就是你長大了就會(huì)有的東西?!?/br> 這回答給了小娃娃希望,她的眼睛里閃著明亮的光:“那長大了怎么能得到?” “你想得到就能得到?!?/br> 回答完問題,小娃娃高興了,拉著安容煦的手要帶他去看自己收藏的寶貝。 爬上閣樓,一陣清甜的香氣撲鼻而來,女兒家閨房獨(dú)有的清香。安容煦低頭去看身邊那個(gè)漂亮的模糊了性別界限的小娃娃,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側(cè)早就空無一人。 這時(shí)房間里忽然傳來一個(gè)蒼老嚴(yán)厲的聲音:“娘娘注意雙手的位置,背要挺直,不要含胸。” 接著就是“啪”的一聲,似乎是戒尺之類的東西拍在手背上的聲響,但是卻沒有聽到呼痛聲。 “不錯(cuò)。今日娘娘已經(jīng)學(xué)的很好了,擇日老身再來檢查娘娘的功課,告辭?!?/br> 話音剛落,安容煦就見自己面前的門打開了,一個(gè)蒼老的小腳老太太踱步而出,沒有看安容煦一眼就離開了。 安容煦下意識向門里看了一眼,愣了一下。 美人如斯,淡定如他也不禁驚艷的住了。 不過,這又圓又大的杏眸,張開后依舊粉嫩嫩的小尖臉,這不就是剛才小娃娃的成年版么? “小姐,你怎么樣?那老太婆打你打的疼不疼?”也好像看不見安容煦,美人旁邊的小丫鬟抹著眼淚心疼的問。 “不疼,我倒是希望她多來,另一個(gè)教養(yǎng)嬤嬤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 她口中的小姐卻很淡定,完全沒了章法的癱在椅子上,放空眼神透過安容煦看向屋子外面的天空,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整張臉忽然變紅,美人含羞帶怯,十分賞心悅目。 小丫鬟沒有注意,只是一個(gè)勁的用手里的藥膏輕輕按摩小姐的手心,抱怨道:“另一個(gè)不就是讓小姐看看書看看畫兒么?那也總比天天被打手心而強(qiáng)吧?天天打天天打,到時(shí)候手心長繭了,看她怎么跟皇上還有將軍交差?!?/br> “你知道她都教些什么腌臜事兒么?這樣下去,我和那些賣笑的花魁有什么不同?” “啊?” 看著小丫鬟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似乎讓小姐更加羞惱,她霍的站起身,直直沖到安容煦的面前,勾著他的脖子,看向小丫鬟。 “你還不知道么?我讓你親眼看看那嬤嬤每天都在讓我看些什么?!?/br> 安容煦還來不及推拒,就見那小姐像是粘糕似得貼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雙細(xì)膩柔滑的小手靈巧的拉開睡衣的系帶,伸了進(jìn)去。 小姐掩藏在層層疊疊裙擺下的腳也不甘寂寞的撩sao著安容煦□□在外的小腿。 安容煦淡定的垂頭與小姐對視,在小姐那漆黑明亮瞳孔里看見了面無表情的自己。小姐全然不在乎安容煦是否會(huì)回應(yīng),只是輕佻的勾起唇角,眼神微瞇,頓時(shí)媚眼如絲,宛若千年狐妖。 她的手來回?fù)芰弥踩蒽愕男靥?,見安容煦沒有反應(yīng),隨即踮起腳尖送上紅唇。 安容煦卻偏頭躲開了,小姐一吻只吻到了他的下巴。 見沒有吻到目標(biāo),小姐也不氣惱,順著安容煦冷峻的下巴一路輕吻了下去,一個(gè)個(gè)吻薄如蝶翼,吻到喉間的凸起時(shí),小姐張開貝齒輕咬了一下。 這一下并不重,但卻仿佛觸到了安容煦的開關(guān),他猛地用手掐住小姐的下巴,反客為主的將小姐抵在門上。 小姐驚訝抬頭看,安容煦清冷的眼神里好像有波浪在翻滾,又好像是孕育著一場爆發(fā)的火山……看得人有些窒息。 好痛苦…… 喘不過氣來了…… 梁涼猛地睜開眼,入目是一片雪白,還規(guī)律的起伏著,溫?zé)岫殖錆M活力。 梁涼:“……” 四肢并用從不知什么時(shí)候偷偷溜上自己床,硬要和自己擠在一起的胖雪球身子底下爬出來,梁涼伸伸爪子,拱拱屁股,哼唧哼唧的將自己拉長又縮成一小團(tuán),束縛的伸了個(gè)懶腰。 清晨的陽光穿不透厚重的陽光,只能將自己壓縮成一條從縫中擠進(jìn)來,投映到床上。 梁涼心情有些復(fù)雜,因?yàn)樗龎粢娏艘恍┣笆赖氖虑?,夢見被算?jì)收了一個(gè)貪污了很多銀子的縣官的禮物而被父親和母親罵哭,事實(shí)證明,那頓罵一點(diǎn)都不重,那件事被有心人捅到老皇帝面前誣告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