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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一眼,然后繼續(xù)強迫癥一般地規(guī)整著收拾她的行李箱。 放在腳邊的手機,響起微信的提示音。 戚年低頭一看,順手點開。 是戚mama的語音:“回來的時候把上次帶走的保溫盒帶回來啊,你爸買了剛送我就被你順走了,到現(xiàn)在也沒見著影子。” 保溫盒……? 戚年握住手機的手指一僵,努力地回想著。 那個粉藍色的保溫盒……她好像是拿給紀言信了…… 可是,拿回來了沒有? 她敲了敲腦袋,又折回廚房翻箱倒柜地找了一遍。這才確認,她給了紀言信之后似乎就忘記拿回來了。 所以這保溫盒……她還要不要拿回來了? ※※※ 紀老爺子上次體檢的結(jié)果有些問題,如今78歲的高壽,加上有紀老夫人的前車之鑒。紀榮不放心,在紀秋還沒放假時就把紀老爺子接去美國。 紀秋放寒假后,就一直住在紀言信的公寓里。 戚年給她先發(fā)了條短信,委婉地問了問有沒有看見一個粉藍色的保溫盒。 紀秋叼著蘋果,去廚房翻找。 原本懶洋洋地趴在地毯上玩球的七寶,一個鯉魚打挺,紀秋前腳剛走,它后腳就追了上去,殷勤地候在冰箱門口搖尾巴…… “不是給你拿吃的?!奔o秋嘀咕了一聲,開了柜子看有沒有粉藍色的保溫盒。 她這邊開了忘記關(guān)回去,七寶爪子一抬就把柜子門拍回去。 一人一狗,合作愉快…… 紀言信端著茶杯來倒水時,紀秋正忙得不亦樂乎,在門口倚了片刻,見她沒有什么收獲,這才信步走進去:“找什么?” “找保溫盒?!奔o秋大致地形容了一下保溫盒的樣子,仰頭看他:“堂哥你有看見嗎?” 紀言信懶懶地掀了掀眼簾,“嗯”了一聲:“戚年問你要?” 紀秋瞠目結(jié)舌:“堂、堂哥,你怎么知道?” “告訴她,明天下午過來一趟,我拿給她?!痹捖洌肫鹗裁?,他轉(zhuǎn)頭看了紀秋一眼:“之前不是說想跟她學(xué)畫畫,你去確定下時間,我跟她談?wù)劤陝??!?/br> 紀秋跟著他走出廚房,邊走邊說:“我問過了,戚jiejie說星期一的時候正式開始,剛考完試她要在家當(dāng)小豬。” 紀言信的腳步一頓,微蹙了眉心:“當(dāng)小豬?” 紀秋忍俊不禁地點頭:“她這兩天總是熬夜趕稿,又要應(yīng)付考試,好幾天沒睡過好覺了。說要在家吃了睡,睡了吃,好好地補回來?!?/br> 如紀秋所料,紀言信只微挑了挑眉,毫無興趣地轉(zhuǎn)身回了書房。 她用腳尖蹭了蹭蹲坐在她腳邊的七寶,沉沉地嘆了口氣:“堂哥怎么跟塊石頭一樣,這樣下去,戚jiejie可真的要八年抗戰(zhàn)了?!?/br> 七寶抬頭看著她,糾結(jié)了幾秒,忍痛把嘴里叼著的玩具球塞進紀秋的手心里。 紀秋拿著被它啃得濕漉漉的玩具球,頓時……不知道要擺出什么表情來。 她……又沒難過! 誰讓它拿玩具來哄了?! 戚年接到紀秋的回電時,正踮著腳去夠衣柜頂囤著的兩個玩偶。 剛拽住一個角,就聽紀秋小聲又興奮地告訴她:“堂哥讓你明天下午過來一趟,他把保溫盒拿給你。” 戚年“嗯”了一聲,反應(yīng)不及:“過來一趟?過去哪里?” 她把自己踮得更高些,用力扯住玩偶的尾巴,小心翼翼地往下拉。 紀秋邊逗狗邊回答:“當(dāng)然是公寓啦?!?/br> 噼里啪啦—— 戚年沒收住力,衣柜上兩個玩偶落下來不止,還拽翻了一個鐵盒子,“咚”地一聲砸在她的額頭上…… 嘶—— 疼死了! —— 戚年的額頭被鐵盒砸出了一個犄角。 不疼,卻很難看…… 昨晚吃飯的時候,被毫無愛心的劉夏和李越嘲笑了一整晚,導(dǎo)致她都有了心理陰影。懶覺都沒睡,折騰了些頭發(fā)把傷口擋住。 但不知道是心理問題還是……審美問題,總覺得……好丑! 紀秋昨天聽到那慘烈的聲音后,第一時間表示慰問。 但到底沒有親眼看見,對戚年用“慘不忍睹”四個字來形容,還是沒有個具體的形象。于是,等吃過午飯后,就滿懷好奇的和七寶蹲在落地窗前等著戚年的到來。 戚年對和紀言信有關(guān)的事情,永遠都格外的上心。 她來的時候,紀言信還在書房。 紀秋說他在開視頻會議,不能打擾。就切了水果,端了飲料來招待她。 有共同話題的兩個人湊在一起,時間就過得飛快。 一個小時后,紀言信從書房里出來。見到戚年,還有一瞬的意外。 轉(zhuǎn)瞬,便想起她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抬手虛指了一下書房的方向:“進去等我?!?/br> 戚年乖乖地應(yīng)了聲,去書房等他。 她前腳剛走,七寶后腳就跟上。 來了書房,就趴在暖暖的羊毛毯上,四爪攤平,只卷著尾巴,偶爾在戚年目光落下來的時候,輕輕地一掃。 紀言信進來時,手里端著兩杯茶。 見她拘謹?shù)卣局?,他隨意地指了指沙發(fā):“坐?!?/br> 書房里的窗簾半拉著,光線有些暗。 就像是下午暮色即將到來時,透著一股沉邃的幽冷。 紀言信也察覺到了,簡單地解釋:“昨晚沒睡好,眼睛怕光?!?/br> 說話間,他已經(jīng)在長沙發(fā)的一側(cè)坐下,手里拿了片刻的杯子輕放在桌幾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手指抵著杯底,把茶盞推到她的面前。 茶水在昏暗的光線里,簇綠簇綠的,像是祖母綠的寶石,瑩潤又清澈。 紀言信抬眼看她:“要站著和我說話?” 他的聲音,帶了一絲鼻音,微微的沙啞。 戚年這才回過神,在他左手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 這樣近的距離,他強烈的存在感讓戚年不由自主地放輕了呼吸:“紀老師,你要是沒休息好,我明天再來?!?/br> 紀言信似乎是笑了一聲,沒立刻回答。 他起身,去取了架在書上的眼鏡戴上。順便,看看郵箱里有沒有他要的加急檔案。 戚年上一次見他戴眼鏡,是在實驗室里。 他穿著白大褂,雙手撐在桌面的兩側(cè),凝神看著電腦顯示的實驗數(shù)據(jù)。 眼鏡的邊框很容易修飾一個人的氣質(zhì)。 意識到自己在走神,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