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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城璧簡直無話可說,沉默了半晌后,才有開口。“你就不能走點心嗎?怎么都是算計?”“呵,改不了了,估計我想有些成算,這算計還真的少不了?!?/br>聽著顧惜朝這苦笑的話,連城璧一下子還真沒什么可說的了,只得輕輕的搖搖頭。屋頂上,蕭十一郎把這些話給聽了個全,對于他們兩人提到自己的話,蕭十一郎感覺有些怪怪的,但聽到他們提起戚少商時,蕭十一langxin里是一驚,因為就他們之間談話的內(nèi)容來說,似乎顧惜朝也懷上了戚少商的孩子?這個想法讓蕭十一郎整個人就是一驚。也因為這情緒波動,蕭十一郎不小心的發(fā)出了一絲聲響。“誰在那里???”聲響雖然輕微,但立刻就驚動了屋內(nèi)的連城璧,蕭十一郎聽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下意識的就要逃跑。但因為跪太久、又是冰天雪地里的,腳下一踉蹌,蕭十一郎直接摔在了屋頂上,順著屋頂?shù)男逼聺L了下去。這時候連城璧和顧惜朝兩人也從屋內(nèi)跑了出來,等兩人出門,就看到從屋頂上摔下來的蕭十一郎。“……”“……”好在這摔也是摔在了雪地里,蕭十一郎連滾帶爬的起身,然后就直直撞進了屋內(nèi)兩人的眼里。“呃……那什么……呵呵……”場面一度十分尷尬,連城璧完全沒有想到在屋頂偷聽他們他人竟然會是蕭十一郎,以至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緊抿著嘴唇。顧惜朝就沒那么多想法了,好笑的看著雪地里一身狼狽的蕭十一郎,顧惜朝直接打趣的說道:“蕭兄,大晚上的你不在屋里休息,你爬我家屋頂做什么?”“這是你家屋頂??”蕭十一郎這時已經(jīng)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沾著的雪,一臉驚訝的繼續(xù)說道:“我還以為這里沒人住呢,老習(xí)慣,老習(xí)慣,一不小心就上了房頂了?!?/br>這鬼話別說顧惜朝不信,就是連城璧也是不信的。這時候連城璧也從屋內(nèi)走出直接來到了蕭十一郎面前,而蕭十一郎連后退都給忘記了,就這么直挺挺的站在了原地。看著面前人都被凍有些發(fā)紅的臉,連城璧嘆了口氣,然后直接伸出手來,拽起蕭十一郎的手就往屋內(nèi)的方向走去。“既然來了,就別跑了,我不會怎么樣你,你就好好的在屋里待著吧,記不起來的事情你可以盡管問?!?/br>原本稍微有些想掙扎的蕭十一郎,在聽到連城璧這話后,立刻就乖乖的跟著走了,因為比起他自己一個人瞎想,能有人給他解答,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到了屋內(nèi),三人成品字形的坐在了炕上,在他們面前則是一張矮桌,棋盤已經(jīng)被收了起來,昏黃的燭光下連城璧先給蕭十一郎倒了杯熱茶。在室外凍得夠嗆,這會兒忙把手湊到了茶杯邊,過了一會兒后才端起茶水喝了口。三人間也沒有立即講話,直到蕭十一郎喝好了,才由他開口詢問。“給我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連城璧對上蕭十一郎的視線,這才把他和蕭十一郎以往發(fā)生的事情慢慢說來。這一說就說了一個夜晚,從最初連城璧用假名來認(rèn)識蕭十一郎,到他假死,再到他們重逢,這些發(fā)生在許久之前的事情,不說不知道,說起這和蕭十一郎的往事來,連城璧才發(fā)現(xiàn),這些事情竟然這般深刻的印在了他的腦海中。邊說著連城璧邊沉浸在這些回憶中,有些事情想起來,現(xiàn)在都覺得有些好笑,想到從那時起,蕭十一郎便一直一直追在自己身邊,怎么都擺脫不掉時,以前是煩悶,現(xiàn)在卻從中感出那么一絲甜意。心中的甜意在臉上浮現(xiàn),連城璧面上的表情此時完全可以融柔情蜜意來形容。顧惜朝是聽得津津有味,這也是他第一次聽他們兩人之間發(fā)生的過往,而與顧惜朝不同的是,蕭十一郎臉上的神色卻是有些不太好了。等連城璧說到天宗玩偶山莊的時候,蕭十一郎實在沒忍住的喊了出聲。“停下,別說了?!?/br>這話也把連城璧從回憶中給拉了回來,看見蕭十一郎臉上那煩躁的表情,這讓連城璧一愣。“怎么了?”這話是問蕭十一郎的同時,也是問顧惜朝的,因為連城璧剛才并沒有注意到蕭十一郎的情況,這讓連城璧有些懊惱。顧惜朝對上連城璧詢問的視線,也是莫名的聳聳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蕭十一郎看著被自己喊停后,連城璧臉上疑惑又有些無辜的表情,心中的煩躁更甚了。“你說的那些我都不記得了!在我記憶中根本就沒有!”“就因為你不記得,我這才會說與你聽。”連城璧眉頭微蹙,不知道蕭十一郎怎么突然的就不爽起來。被這么說了句,蕭十一郎張張嘴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主要是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十分的莫名其妙。看著連城璧那說著從前時臉上的表情,蕭十一郎就有些心中發(fā)堵,因為連城璧說的那些他根本就不記得了,雖然往事里那個人就叫蕭十一郎,但那些事他自己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他看著連城璧的訴說,就感覺連城璧說的是外人一般。在他不知道的時間和地方,連城璧和自己發(fā)生過那些讓連城璧難以忘懷的事,但在完全沒印象的時候,蕭十一郎就感覺,這叫蕭十一郎的人,并不是他。這么一想蕭十一郎就覺得心里更堵了。一旁的顧惜朝打量了他們兩人好半晌,然后像是看出什么似的低笑出聲,等蕭連二人都看向他時,顧惜朝才無辜的說道:“這事很好笑不是嗎,這不是很明顯嗎,蕭十一郎他在吃過去自己的醋了。”連城璧:“???”蕭十一郎:“……”“得,我把地方空出來給你們吧,我這外人在,你們估計有些話也不好意思說。”從暖炕上起身,顧惜朝打了個哈欠,伸著懶腰的往另一個房間走去。等顧惜朝離開,暖炕上的兩人都有些沉默,半晌,才由連城璧打破寂靜。“你在吃醋?”“誰、誰在吃醋了??!”蕭十一郎立馬反駁,但臉上的窘迫卻出賣了他,這模樣當(dāng)真是讓連城璧覺得蕭十一郎十分的可愛,雖然可愛這兩個字用在一個大老爺們身上有些不搭,但此時蕭十一郎在連城璧眼里,就真只有這兩個字能夠形容了。然后就見連城璧朝著蕭十一郎所在的位置傾身過去,在蕭十一郎想要往后躲開時,連城璧伸手把人拉住了。“雖然你不記得了,但你對我還是有那心思的,對不對?”蕭十一郎怔愣了下,然后整張臉突然的就燥紅了起來,因為這話就像明鏡似的把他心底就連他自己都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