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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交到謝凝手里 “愛一個人就要從始而終不是嗎?你做不到就得付出代價,聶欣她愛你,這代價自然舍不得由你來承擔?!敝x凝幽幽的撂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劉冉,帶幾個人跟著那個女人,小心點別被發(fā)現(xiàn),不能告訴董事長?!彼瘟栾L朝身后使了個眼色。 墨墨,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的。 原來沒遇到這個人的時候,你覺得自己做的都是對的,遇上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做的許多都是錯的,錯的離譜了,錯的自己都不想饒恕自己。 ☆、紫云英的海洋 市中心醫(yī)院,梁醫(yī)生的辦公室里,林戚戚正在對她的表哥軟磨硬泡,勸他回去參加晚上的慈善晚宴,順便給他介紹自己的鐵桿女友。她算是為梁家兩個哥哥cao碎了心??上Я荷钆吭谧雷由涎b睡,聽診器塞在自己耳朵里。她正勸到最精彩的地方,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開頭寫著林小姐,久別無恙? 林戚戚一看樂了,拍著梁深的肩膀笑道,“表哥,你說好笑不,混蛋宋凌風的小情人兒好像落到別人手里了,就是聶欣,知道吧,聶市長家的刁蠻千金,還發(fā)短信請我過去看好戲,宋凌風這混蛋,我就知道他會有這么一天,殺千刀的花心大蘿卜!這會看我怎么笑話他?!?/br> “表哥,你陪我看看去?”林戚戚拽著梁深一只胳膊央求道。 “不去不去,你們女人爭風吃醋有什么好看的,你也不許跟著瞎摻和!”梁深拔下耳中的聽診器掛到脖子上。 “表哥,你真不去?別說,這宋混球的新情人長得還真不錯,跟我有的一拼,來來來,表哥你看一眼,以你男人的眼光鑒定一下我和她誰更漂亮?” 林戚戚頗為期待的把手機遞到梁深眼前,上面是一個手腳被綁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沒有知覺的女孩子,長發(fā)垂在胸前,依舊一副安安靜靜的樣子。 梁深只看了一眼,整個人便如被油煎的魚一樣從椅子上彈起來,拿了車鑰匙就扯著林戚戚就往外面走,林戚戚手腕被捏的生疼,從辦公室到停車場一路上鬼哭狼嚎沒一刻消停,引來路人頻頻注目,直到打開車門把人塞進車里,梁深才說了第一句話。 “戚戚,地址!” “什么什么地址,表哥你瘋了么,你看看我這手腕,我可是你親表妹,我要是林黛玉現(xiàn)在可能就進醫(yī)院了?!绷制萜菁钡募t了眼,她這表哥一向是個溫潤和順的人,從小到大就沒見他急過幾次,她哪見過梁深現(xiàn)在這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戚戚,聶欣叫你去哪里?”梁深說著話,扶著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 林戚戚看他這個樣子也傻眼了,受到驚嚇一樣乖乖地報出了地名,“城北,舊倉庫?!彼@表哥平日里沒心沒肺的,仿佛天塌下來也和平時一個表情,現(xiàn)在這叫什么事啊,難不成? “表哥,你不會惦記上宋混球的小情人兒了吧?”光這么想想,林戚戚覺得自己的天快塌了。 梁深沒有作聲,這讓林戚戚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表哥,你早說啊,你早說的話我一定會幫你的,表哥你看上的女孩子一定是個好女孩,比我還好,怎么能讓宋凌風給糟蹋了?!绷制萜葑哉f自話,心里莫名的很不是滋味,怪不得宋凌風不要她了,原來是遇上更好的了。 世界上人這么多,埋沒一個太容易,若干年后甚至沒有人會記得你。但又有什么關系呢,我們每個人過自己的日子就好,互不相干比相濡以沫好太多,中間多了個眼不見為凈的好處。你如果讓我痛苦了,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曾遇見過,這樣我不會痛苦,也不會看見你痛苦,世界也許會因此美妙許多。直視別人的苦痛,實在算不上慈悲。 陳墨醒來的時候,腦袋暈暈的,像喝多酒了一樣,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晚上了,因為她看見外面黑沉沉的夜了。這里像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呵呵,多么像電影里演的,她被綁架了,她不明白,為什么像她這樣一個普普通通,默默無聞,在這世上連人也認不得幾個的失憶癥患者會遭人綁架,聽起來實在像笑話,是誰的惡作劇嗎?可惜愚人節(jié)早就過去了。 “你醒啦,小賤人,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貨色,現(xiàn)在一看果然還是。” 陳墨微微抬頭,就看見一雙穿著白色高跟鞋的腳緩緩朝她走過來。 “記不記得我這張臉?不記得?沒關系,你這張臉我可是天天惦記著呢,我真想扒了你的皮看看宋凌風還不會不會那么寶貝你!”聶欣發(fā)狠似的捏住陳墨的下巴,恨不得把人頜骨捏碎,偏執(zhí)和怨念日積月累,能輕易摧毀一個人的所有理智和底線。 “這位小姐好像誤會了什么,我是宋凌風的meimei,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你和我哥哥有什么誤會最好當面解決?!标惸珤暝忉尩?,雖然狼狽,眸子里卻依舊是冷靜平淡的目光,好像事不關己,何必掛懷。 “賤人!”聶欣松開捏著陳墨下巴那只手,轉而一巴掌狠狠扇過去,陳墨的臉被打的偏到一邊,腦袋頓時清醒了許多,疼痛也一點點在腦中放大,她覺得自己好疼,也許會活不下去了。 陳墨坐著的椅子靠著墻,聶響揪著她的頭發(fā)往墻上又是狠狠一下,耳朵里一陣轟鳴。 “賤人!我聶欣這輩子最恨別人騙我,宋凌風騙我,你算什么東西也敢騙我!”聶欣發(fā)怒的樣子看在陳墨眼里,像極了前幾天在公園里散步遇見的那條發(fā)狂的狗,也許這樣比喻不是很厚道,但陳墨想了想,嘴角還是浮上一絲笑,她今天就是被狗咬了,實在無法把眼前這個光鮮亮麗的女人想象成稍微美好點的形象。 “你有想過為什么會被人騙嗎?人啊會被騙大多是因為心甘情愿被騙,施騙者也許根本無心騙人,你只是被耍了,被自己耍了?!标惸讨匆豢跉庹f完,整個人都癱軟了,也許再過幾分鐘她就會暈過去也說不定,暈了好,就什么都聽不到看不見了,可事實往往事與愿違。 “你是誰,你以為你是誰!不過是陳謙那老頭不要的孽種,居然也敢來教訓我!還敢騙我說是宋凌風的meimei!”聶欣抓著她的頭發(fā),又往墻上撞了一下,這下大概真的要暈了,脖子上傳來一種滑膩膩的感覺,大概是后腦流血了,一直流到了脖子里,這都什么事啊,陳墨在想,如果能活著回去,該怎么折磨宋凌風才能解了這口惡氣。 迷迷糊糊的,剛開始還聽見聶欣罵罵咧咧說些什么,漸漸地便什么都聽不見了。陳墨睡了過去,陷入長長的夢境里,夢里有大片大片的紫云英花田,她就躺在那里,頭頂上是藍白相間的天空,微風吹起她耳畔的頭發(fā),好不愜意,她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旁邊多了一個人,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