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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就是一起吃頓飯嘛,這點小事都搞不定,以后還怎么有底氣的把妹。所以有一天他決定要來一次偶遇,地點就在她常去的那家快餐廳,盡管已經(jīng)這樣決定了,但那一天下課之后宋凌風還是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嘿,中午可不可以一起吃個飯?”不料自己如此低三下四,言辭懇切,但最后還是無情的被拒絕了。所以接下來的事情真的不怨他,為了捍衛(wèi)自己男人的尊嚴,她想見也好,不想見也好,說他臉皮厚也好,總歸是要見一見的。 只是宋凌風萬萬沒想到,接下來事情的發(fā)展會如此的出乎意料,這頓飯最終還是沒能吃成,他就不明白了,和這丫頭吃個飯有這么難嗎,答案是有。 宋凌風觍著老臉坐到了陳墨對面的空位子上,露出自己燦爛的大白牙和她打了個招呼,說了一句他這輩子從沒說過的“老師好?!笨墒撬匀灰桓睈鄞鸩焕淼臉幼樱幻銖姅D出一個微笑。 宋凌風這人有一點很好,就是不怕尷尬,追妞的時候如果怕尷尬那就沒希望也別指望有前途,這是他人生的前二十年總結(jié)出來的心得。 陳墨坐在宋凌風對面,像是沒什么話要和他說似的,只一刻不停的喝水,一杯白涼開很快就見底了,中間還有一次喝太急嗆的直咳嗽,宋凌風真的好想問一句,您至于這么傷人嗎?他又不是榴蓮臭豆腐,聞起來就讓人不舒服。 終于等到這丫頭不喝水了,宋凌風松了一口氣,剛想說些什么的時候,陳墨的手機又響了,在口袋里嗡嗡嗡的。所以她和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不好意思,我出去接個電話?!?/br> 宋凌風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接電話好,接電話好啊,百無聊賴地偷瞄了一眼隔壁桌的美女,結(jié)果還沒看過癮,就看見陳墨的身體歪歪斜斜地倒了下去,手機也掉到了地上,門口排隊的人頓時亂作一團,還有個抱小孩的女人驚恐地在尖叫。 媽呀敢情這是出什么事了,宋凌風的大腦立馬亂成一鍋粥,不過還好這沒有影響他的行動,只見他沖過去大叫了一聲,“讓一讓,讓一讓,這是我女朋友。”是不是有夠厚顏無恥? 情急之下,他下意識就喊出了這句話。后來想想,這要是讓陳墨聽見了,保不齊又要出大事,不過還好,她當時暈著,后來又忘了。 宋凌風送她去了醫(yī)院,抱著她不好打傘,等到車子里,兩個人還是淋濕了不少,現(xiàn)在回憶起來,那天的雨下的可真大。 往后十幾天,一系列的生離死別,身為一個陌生人,他做不了什么,只能遠遠地看著,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感同身受一般的難過著,明明才剛剛認識不久,明明沒經(jīng)歷什么情感交流。 不過好在現(xiàn)在什么都好了,這個時間那丫頭還在睡眼朦朧,想著怎么撒起床氣。每每這個時候宋凌風都會捏捏她的臉,養(yǎng)了好久,終于有點rou感,摸起來嫩嫩滑滑的,他比白泡了一個星期妹子還開心,不不不,這兩者之間沒什么可比性。 遇見她之前,宋凌風從來沒有想過,像自己這樣花花腸子滿肚的人,會如此這般眷念一個人,眷念到看見她睡覺皺眉,心也跟著抽痛。 兩手一拉,窗簾打開,啊,今天是個大晴天,宋凌風心里糾結(jié)了,出門左轉(zhuǎn),要不要把床上那位喊起來,出去散散步,就這么天天睡著,不知道時間長了會不會得懶人病,于是宋某人躡手躡腳進了陳墨的房間,又爬到床邊,于是便看見陳墨半張臉埋在枕頭里,彎彎的睫毛是不是顫動,呼吸很輕但很均勻,看樣子正做好夢呢,宋凌風內(nèi)心糾結(jié)了一陣最后還是放棄了,這丫頭起床氣大著呢,嚇著自個怎么辦,再說他也不舍得。 下次吧,日子這么長,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曬太陽,就算哪天風霜雨雪一起來,他也一定會保護她,不會再讓她淋濕。 ☆、猝不及防的相遇 陳墨抱著陳一一一番好找,終于找到了醫(yī)生辦公室所在之地,雖說是四五歲的小孩子,抱久了胳膊也會酸,所以最后陳墨是牽著陳一一的手敲開辦公室的門的。 只敲了一下陳墨就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的,于是陳一一小手一推,門吱呀一聲開了。 咦,沒有人? 偌大的辦公室一片寂靜,不同于外面,這里的味道很正常,這正常對陳墨來說便成了特別,終于可以呼吸到不摻雜消毒水的空氣,陳墨覺得自己得到了解脫。 陳墨和陳一一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么,也許這里的醫(yī)生去上廁所了,一會兒就會回來。 窗戶邊擺了好多盆綠植,密密麻麻擺成一排排,房間四處的角落里也擠了很多,辦公桌上有,甚至連辦公桌后面的架子也沒有放過,幾乎每一個有空的地方都擺上了小盆栽,陳墨很是懷疑,這醫(yī)生是不是有強迫癥呀。 陳一一大概是累了,悶不啃聲的,偶爾還打個哈欠,陳墨無奈,只得又把她抱起來,一有了著落,小家伙立馬就趴在她肩上睡著了,陳墨在心里又把宋凌風數(shù)落了一遍,這家伙,有本事從此別再出現(xiàn)了。 陳墨看向窗外,陽光從大榕樹的枝椏間稀稀疏疏的灑在地上,快到中午,正是一天里最熱的時候,蟬在嘶鳴,仿佛替她控訴著對宋凌風的不滿,不過還好,外面日頭越猛烈,陳墨就覺得這間辦公室越陰涼,是個休息的好地方,誰說醫(yī)生一定就是刻板嚴謹?shù)?,陳墨覺得這間辦公室的主人就很有情調(diào),就是……廁所去的有點久。 陳一一睡得很香,陳墨摟著她在房間里散起了步,眼光一瞄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立馬往書架邊挪去,咦,這是什么植物,她怎么從來沒見過。等到終于觀摩夠了,陳墨又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打算回頭上網(wǎng)查一查,這是要悉心研究的架勢。 陳墨看夠了,打算回到原來的位置,畢竟這是人家的地方,要是某個據(jù)猜測正在廁所里拉肚子的醫(yī)生突然回來了,這番場景豈不是很尷尬,于是果斷地轉(zhuǎn)身,安靜地辦公室里傳來一聲極不和諧的聲響,瓷器叩擊地面的聲音,完了完了,陳墨心里直道不好。 原來架子的最下方還擺了一排小盆栽,都怪她沒注意看,才會轉(zhuǎn)身的時候腳不小心勾到了,里面的土灑了出來,有一部分甚至撒到了她腳背上。就在陳墨思索著應該怎樣解決這件事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更加了不得的事實。身后的辦公桌上趴著一個人,一個大活人,身體隨著呼吸均勻的起伏著,腦袋埋在一堆雜物中間,有書本,有玩偶,正中間是一臺筆記本電腦,藏得這么深,難怪她一直沒發(fā)現(xiàn),陳墨踢翻了花盆,他也不知道,這家伙真的是醫(yī)生么,怎么和她肩上的陳一一一樣,這么能睡,要不是這家伙脖子上掛著聽診器,陳墨確定自己不會把醫(yī)生這個詞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