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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芬見到旁人已經(jīng)注意這邊了,有些慌亂,抓住陳湄的手,狠狠掐了他一把,“說什么呢,這是我們的兒子,小孩子別搗亂!”阿福此時也哭得撕心裂肺,一邊掙扎著一邊大聲喊道,“你們不是我的爸爸mama,救命!”一旁的家長們已經(jīng)覺得不對了,正準備沖上去旁邊正巧有人認出了阿福和陳湄,“這不是那兩個拍廣告的小孩子嗎?”這下可好,仿佛是捅了馬蜂窩,幾乎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有的扭打住陳春生,迫使他放下阿福,有的直接下去叫保安。第一個認出阿福和陳湄的路人趁機快速拍下陳春生和繆芬的照片,傳上微博,大聲說道,“肯定是人販子,我已經(jīng)拍下他們的照片傳到網(wǎng)上了!”“好,對付這種人就是要這樣,最好人rou出他們的祖宗十八代。”家長們最恨人販子,恨不能沖上去踩上兩腳,還有幾個母親抱著阿福和陳湄安慰他們。“爸爸?!卑⒏1緛砜薜纳蠚獠唤酉職?,拉住陳湄的手不肯放手,遠遠見到唐缺跑過來,立刻迎了上去,撲在他懷里,不肯抬頭。雖然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幕,不過唐缺還是心疼的不行,幫他擦了半天眼淚,此時警察也已經(jīng)到了,岳向南自然跟過去交涉。一見警察陳春生反而鎮(zhèn)定了,皮笑rou不笑地看著岳向南,“岳總,我想你也不想鬧到警察局吧?要不然我一把事情都出來,你們也不好過。”他就是拿捏準了岳向南也不能把這件事鬧大,所以有恃無恐。“馬上滾出這里,再也不要回來,不然我就是拼個魚死網(wǎng)破也無所謂?!痹老蚰显谒吤鏌o表情地說道,“再說對付你,我還用不著魚死網(wǎng)破?!?/br>繆芬此時手被反綁著,嚇得瑟瑟發(fā)抖,“我們不敢了,只要你讓警察放了我們,我們什么都不會說,再也不來了?!?/br>岳向南點點頭,也不知道跟警察說了什么,才走過來跟他們說道,“你們先跟著警察出去,出了大門后他們就會放了你們?!?/br>陳春生深深看了他一眼,“算我們這次倒霉,不過岳大少也要小心,千萬別反被自己養(yǎng)的小孩咬了一口?!彼翘嵝言老蚰?,陳湄是個倒霉的存在。“不用你費心?!痹老蚰弦痪湓捯膊幌敫麄兌嗾f,當(dāng)即走向唐缺身邊,捏住陳湄的小手,果然發(fā)現(xiàn)他的手心冰涼一片,全是汗水。“接下去你的人靠得住嗎?”唐缺目送著警察押送兩人離去,偏頭問身邊的人。“過了今晚,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照片布滿了網(wǎng)絡(luò),所有的人只要一看到他們的臉就會知道他們的人販子?!痹老蚰喜恢圹E地對剛剛的路人點頭,拿出手機示意唐缺看,“看,最新的新聞已經(jīng)在傳播了。”唐缺松了一口氣,把阿福軟軟嫩嫩的小手牽住,“終于把兩個瘟神送走了?!?/br>“嗯?!痹老蚰弦皇譅孔£愪兀皇趾茏匀坏貭恐迫钡?,“我們回家吧?!?/br>等那兩個人回去之后還有一份大驚喜送給他們呢。生病“我看我們還是先逃吧,這里也不安全?!笨姺页冻墩煞虻囊陆?不安地拉低了帽子,生怕被路人認出來,“再說大師也不一定在家?!?/br>陳春生卻不管不顧,一門心思認定了自己就是發(fā)財?shù)拿?徑直往樓上走,“你這個笨蛋,就算阿福丟了,只要大師隨便指點我們幾句,要發(fā)財還不是易如反掌。”繆芬被他勾起心中所想,也就不說話了,他們的錢不多了,現(xiàn)在網(wǎng)上到處流傳著兩人的照片,甚至一些地方臺的新聞中也出現(xiàn)了,弄得他們不得不像過街老鼠一樣?xùn)|躲西藏,生怕被路人認出來。本來繆芬的意思是趕緊找個小地方躲起來,一邊打工掙錢一邊注意外面,等到事情平息了再作打算,陳春生卻不甘心,想要求大師再指點幾招圓他的發(fā)財夢,她也拗不過他,只能陪著他來到大師的住處,暗自祈禱大師還沒有搬家。“請問大師在嗎?”陳春生敲了門,卻不見大師的蹤影,反而應(yīng)門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頭發(fā)剪成了平頭,看起來憨厚老實,“你好,我?guī)煾赋鲩T云游去了,說是要過幾年才回來呢。”“你師父?”陳春生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你難道是大師新收的徒弟?”“是啊,師父說我有慧根?!蹦贻p人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黑色的眼睛更是瞇得成了一條縫,“你們有什么事嗎?”“既然大師不在那就算了。”陳春生失望地轉(zhuǎn)過身,打算走人。“等等?!蹦贻p人卻伸手攔住他們,還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你們之前是不是聽了我?guī)煾傅脑挘隽四嫣熘?,現(xiàn)在又遭到反噬了?”他的一連串術(shù)語搞的陳春生摸不著頭腦,但是聽起來又似乎是那么一回事兒,“你的意思是……”“你得罪神仙了?!蹦贻p人鐵齒直斷,目光明亮,“恐怕就算我?guī)煾富貋硪簿炔涣四懔?。?/br>陳春生一怔,隨即想到阿福和陳湄同時落地,一個是福星一個是霉星,難道真的是天上的神仙下凡,而自己得罪他們了?“那怎么辦?”繆芬想到自己的確這幾年都是霉運連連,立馬相信了,著急問道,“小師父,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年輕人遺憾地嘆口氣,“可惜你們找來的時間太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補救的辦法了,只能……”“只能什么?”陳春生本來就迷信,又被這么一忽悠,原本的將信將疑也早就變成了深信不疑。年輕人高深莫測地看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倒是繆芬率先反應(yīng)過來,一把從錢包里掏出一個紅包,塞進年輕人的手心里,討好地笑笑,“小師父,本來是孝敬你師父的,現(xiàn)在既然你師父不在,只好請你笑納了?!奔t包鼓鼓的,按照高度絕不少于三萬塊錢。年輕人隨手將紅包丟在桌子上,“其實我也沒什么辦法,不過你們最好離那對雙生子越遠越好,否則無論是他們哪一個,身上的氣運都會影響到你們,讓你們一輩子翻不了身。”陳春生怔怔地跟繆芬對視,“難道我們這輩子就只能這樣了嗎?”“比起錢財,還是命比較重要吧?!蹦贻p人眼里閃過一絲狡黠,打開大門,“快走吧,你們走得越遠,受到的影響就越小?!?/br>陳春生還在猶豫,繆芬毫不猶豫地拉住他的手,“多謝小師父,我們先走了?!闭f完連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直沖沖就往樓下走,只聽到似乎她在說要買車票去最西北的地方。年輕人撇撇嘴,關(guān)上大門,從口袋里掏出一疊欠款單,嘟嘟囔囔道,“他們也太好騙了吧,連殺手锏都沒來得及拿出來?!边@是他知道那對夫婦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