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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包里拿出望遠(yuǎn)鏡,看向凌云房間的二樓,那里有兩個年齡相仿的小朋友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動畫片,這應(yīng)該就是童芊芊和凌云的雙胞胎兒女了。 “老馮,我在這看著,你下去陪著凌云跑幾圈,假裝也是夜跑愛好者,拉近你們之間的距離,套取情報!”這可不是卓俏怕累自己不去,而是身體實在是扛不住,她每到這幾天都感覺自己像是被大石頭壓過一樣,全身哪哪都疼。 作者有話要說: 兩點玄學(xué),碎覺啊,困死寶寶了 ☆、知己知彼 馮然自然愿意替卓俏分擔(dān), 接下了這一任務(wù),朝著凌云走過的方向追了過去。沒跑幾步,就看到了凌云的背影。他在心里組織著該如何開口搭訕,才不顯得那么違和。 馮然深知愛狗人士又是兩個孩子的爸爸,和他聊聊如何養(yǎng)狗還有育兒經(jīng),比卓俏說的夜跑更能打動人心。打定主意, 他小步跑上去, 露出招牌笑容說:“你的狗是薩摩耶嗎?很可愛!”別問馮然是怎么在漆黑的夜晚只有路邊的小黃燈里看出一只狗是什么品種的, 以及它很可愛。 凌云對于身邊突如其來冒出一個人, 不是沒有防范的。他禮貌又不太冷漠的說道:“它是薩摩耶,已經(jīng)兩歲了!” “你經(jīng)常帶狗出來散步嗎,我怎么第一次看到你?”廢話, 您老人家也是第一次來這里好嗎? 可是論自來熟以及攻心計,馮然還真的當(dāng)之無愧。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在卓俏面前裝小白的,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徹底打消了凌云對他的疑惑。 “沒有, 我們才搬到這里來住, 所以你不常看到我也很正常!” “你們, 你太太還有你的孩子們???”哇咔咔,切入正題了。 “不,只有我和我的一兒一女, 他們是雙胞胎,今年五歲了。”作為一個家長,最驕傲的作品就是自己的孩子。 “那您太太呢?”馮然繼續(xù)不死心的問,他有些太急功近利了。導(dǎo)致凌云對他有些懷疑, 一直問他的家庭狀況,讓現(xiàn)在處于敏感期的凌云開始防備起來。 意思到氣氛有些尷尬的馮然又把話題扯到了狗狗身上,他蹲下來摸了摸狗狗的頭說道:“它有沒有名字啊,其實我也特別想養(yǎng)一只狗,只是我工作太忙了,怕照顧不好它!” “沒有特別給它取什么名字,只是它平時特別憨憨的,所以給它取名叫二哈!”一聊到狗狗,凌云就全然忘了婚姻的不幸,“其實大家不是經(jīng)常都說,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這句話真的很對,我們家二哈真的很好,每次我一難過了,它就會趴到我的腳邊陪著我。狗雖然不會說話,但它能感覺到你的情緒。” 凌云感性的說了一堆,馮然的注意力還在狗狗的名字上,“哥,它又不是哈士奇,你確定它愿意叫二哈這個名字嗎?” 為了證明不是只有哈士奇才能叫二哈,以及他們家哈哈很喜歡這個名字。凌云松開了牽著它的的狗鏈,快步向前走了幾步,對著乖乖坐在原地的二哈喊了聲:“二哈,過來!” 聽到主人喊它名字的薩摩耶,飛速的沖到凌云的懷里,伸出舌頭友好的舔了舔他的臉,然后一臉傻樣的微笑看著凌云。見證奇跡的馮然,在風(fēng)中石化,貌似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狗狗,他現(xiàn)在幾乎可以斷定,這只薩摩耶,一定是個磨人的小菇?jīng)觥?/br> 以狗狗為媒介,馮然成功打入敵人內(nèi)部,不僅加到了微信,更陪著凌云一起遛狗。他這邊進(jìn)展神速,卓俏那邊狀態(tài)就不怎么好了。 馮然走后沒多久,她就感覺熟悉的陣痛又來了,她卻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緊緊的捂著肚子,不一會就覺得渾身虛汗,頭暈?zāi)垦?,快要暈倒了一般?/br> 即便是這樣難受,她也沒有哼唧一聲,更沒有掉下一滴眼淚,咬著牙自己強撐。她只知道,再苦也要自己扛,沒人能幫她。若是在家一定是紅糖水外加暖寶寶,再喝上一片止痛藥,可現(xiàn)在只有紅糖,連個熱水都沒有。 卓俏知道現(xiàn)在她最需要的已經(jīng)不是紅糖姜水了,她需要去掛水。可是工作,她第一時間還是擔(dān)心工作。 馮然送完凌云回家之后,就美滋滋的跑來向卓俏回報情況??勺壳伟胩煺f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就是再傻也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 “你沒事吧,卓俏,你別嚇我啊,你的臉怎么這么白?”白的像鬼一樣。 “老馮,要不你在這盯著吧,我想我需要去醫(yī)院!”卓俏還是坦白了,她真怕自己暈倒在這里,讓馮然更手忙腳亂。 “你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我現(xiàn)在馬上送你去醫(yī)院!”這么晚了,馮然必定要送她去的。 “我們都走了,這里沒人盯著凌云了!”即使再痛,卓俏的首選還是工作。 “你放心我們剛才聊過了,他晚上不會出門了,還有別墅里除了他和一雙兒女,還有他爸媽以及一個傭人阿姨,他就算有小三,也不可能這么大張旗鼓的帶回家吧!”馮然打消了卓俏最后的顧慮。 卓俏不再拒絕他的幫助,因為她真的是受不了。痛經(jīng)這玩意,真的是誰痛誰知道! 馮然給卓俏買了個新的杯子又在醫(yī)院的飲水機給她接了熱水,放好紅糖。卓俏虛弱的躺在病床上左手插著針管吊著消炎藥水。 卓俏讓他回家休息,他愣是要在這里守夜。拗不過他的卓俏,只能讓她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衣服來,省的晚上冷的時候沒有東西蓋。 大多時候,馮然并不是個能言善辯的男人。卓俏躺在那里,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只是心里恨不得老天爺把加注在她身上的苦身上的痛,一股腦的都讓自己承擔(dān)就好。 沒有戀愛過,并不是很熟悉女生經(jīng)期所需要的東西。馮然就在網(wǎng)上百度起來,什么方法可以緩解疼痛。卓俏閉著眼睛休息,他就默不作聲的離開。一個人跑去超市買了插電的暖寶寶,充好電之后,小心翼翼的放在卓俏的肚子上。 因為有了熱度,卓俏一直緊皺的眉頭有了些許松開的跡象。馮然放寬心的盯著點滴下滑的速度,注意著吊完水好叫值班的護(hù)士拔針。 直到兩瓶藥水都打完,馮然才敢放心的趴在卓俏的床邊睡著。卓俏是半夜也可以說是將近黎明十分醒的,她醒的時候肚子疼痛的程度已經(jīng)比之前好多了,只是大腦還有些迷離。 她一直看著床邊柜子上的手機,懷里的暖寶寶早已失去了溫度。她的手機從下飛機到現(xiàn)在都沒有開機過,只要她一伸手就能碰到。 心里默念著一串電話,卻難以鼓起勇氣。目光順著柜子,看到趴在床邊的馮然,有那么一瞬間的恍惚,以為看到了李景川。 那時她因為大姨媽請假沒去上課,宿舍里的妹子全都不在。李景川也不知道怎么說服了宿管阿姨,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