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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爺爺奶奶,還有外公外婆!”卓俏自己就是被奶奶帶大的,她從不覺得沒有爸爸mama,就會比別人活的差。 “我說木木,你可別亂發(fā)誓,就你會看人啊,當(dāng)初還不是信奉童芊芊是你女神,要我說,這一定是你女神為了得到財產(chǎn)和孩子,故意潑臟水摳盆子給她老公。她老公看起來可正直了!”自從吵了一架之后,劉貝貝和木木就徹底不對盤了,不管木木說啥,兩人都會吵起來。 “好了好了,一切未定論之前,任何人都不能以自己的猜想為基礎(chǔ)去判定一個人有沒有出軌,我要的是證據(jù)!”卓俏這時,可不敢怠慢,及時出聲阻止。她怕自己不說話,兩人能不管現(xiàn)在還在通話,就自顧自的吵起來。 “小馬,你怎么一直沒有說話?”卓俏問道。 小馬對著劉娜擴音的手機說道:“我在幫你查凌云的住址,目前他在家,他的兩個孩子,一兒一女也跟他在一起住。地址我已經(jīng)發(fā)給你了,是別墅區(qū),估計不好找休息的地方?!?/br> “沒事,困了,我可以睡在車?yán)?。”卓俏無所謂的說道,全然不顧自己是個女人的身份。 卓俏剛想再多交代幾句,機場的廣播就播放了,前往青島的旅客請注意,您乘坐的航班現(xiàn)在開始登機。請帶好您的隨身物品,出示登機牌,由3號登機口上飛機,祝您旅途愉快謝謝。 “我要登機了,不說了,還是哪句老話,無論有什么特別的事情,記得一定要拍下來。你相信你的眼睛,別人也只相信他看到的!”要馬上登機的的卓俏,最后交代了一句,就掛了電話。在她看來,童芊芊一定有問題,這件事情的突破口一定在她身上,所以留在北.京的劉娜劉貝貝以及小馬木木才是最有可能拍到關(guān)鍵視頻的人。 所以卓俏這才一二再而三的一遍遍的交代,她也想過派別人去青島的。可有些事情總不能讓自己一直去做,她們也要學(xué)會獨當(dāng)一面。 卓俏去青島,最主要的是查清凌云的事情,其他也是為了散心,和躲避找上門的李景川。她知道自己這一走,他必定不會再追上來。對于工作和生活,李景川總是公私分明。 ☆、你情我愿 輸了的袁野也是個說話算數(shù)的好孩子,李景川吩咐下來他就真的端坐在客廳里等著外賣的到來。雖然心里極其不情愿李景川住在卓俏的房間,但也要尊重卓俏的意見。 游戲場上失意,情場上更失意。袁野連打游戲的精神都沒有了,四仰八叉的靠在沙發(fā)上。打開了電視,看起了球賽,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可樂和一包蠶豆。邊看邊吃的享受著,時不時還喊著進球啊,踢給八號,守住球門啊。人不在賽場,看的比誰都激動。 袁野喜歡的球隊,錯失一記進球的機會,就在他激動的準(zhǔn)備拿蠶豆砸向電視機的時候。門鈴不早不晚的剛好響了,拯救了無辜的電視機。 袁野開門接過食物,向送貨人道了一句謝。關(guān)上門之后,他壞心眼的先去打開看看李景川點了什么吃的,選最好的那份吃。不過這次真的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李景川點了同樣的黃燜雞米飯,兩份。 袁野是真沒想到他一個大明星吃的這么普通,叫外賣就算不是西餐至少也得來個壽司吧,怎么是這么接地氣的黃燜雞米飯。 大聲地吆喝著:“某某某,你的外賣到了!” 等李景川出來的時候,袁野已經(jīng)把雞米飯端到沙發(fā)上開吃了。他可不想和那誰誰誰,坐在同一張飯桌上吃飯。就算不再一張桌子吃飯,但該說的話,他可沒少奚落:“我說大明星,你是不是最近破產(chǎn)了,吃的這么便宜。按照你的規(guī)格和身價,不應(yīng)該是非五星級酒店不去嗎?” 李景川不著急回答他的問題,拿起水壺在玻璃杯里為自己倒了一杯水。慢動作的打開飯盒,拆開一次性筷子,做好一系列動作之后,這才回答了他的問題:“你不知道嗎,卓俏最愛吃黃燜雞米飯?!币痪湓捑徒獯鹆藛栴},還成功ko了袁野。怎么樣,認(rèn)識卓俏這么久,你還不知道她喜歡吃什么嗎?就因為她喜歡吃,我才點的。 這也不能怪袁野他不知道,他們往往都是三個人一起出去吃飯。飯店里總不會有黃燜雞米飯這道菜,所以卓俏自然不會點,所以袁野自然不知道卓俏愛吃,是因為當(dāng)年學(xué)校附近的那家黃燜雞米飯是李景川和卓俏常去的地方。因為常去,所以成了習(xí)慣,于是變成喜歡。 袁野被他一句話噎的說不出來話,只能用喝可樂化解尷尬。一口可樂下肚,他覺得面子上不能輸,再輸就直接可以打道回府了,言辭犀利的回?fù)舻溃骸安痪褪潜任叶嗾J(rèn)識俏俏幾年嗎?拽什么拽,現(xiàn)在陪在她身邊的也不是你?。 ?/br> 一比一正式打了個平手,你說我不了解她,你了解又怎么樣,照樣都是過去式。 就在兩人陷入下場誰先開口的局面中,卓俏客廳里的座機電話響了。鑒于袁野靠的最近,所以他就自然而然的接了,說了一個字喂。 對方很快問道:“你是誰,景川哥嗎?” “我不是他,你又是誰?” 然后兩人幾乎同時喊出對方的名字。 “袁野” “卓見” “你怎么會打過來?” “你怎么會在我姐家?” 兩人不光認(rèn)出對方的時間相似,連問問題的節(jié)奏也相同。 “這是你姐家,也是我姐家,你打來找你姐,我來自然也是找我姐!”袁野好像和所有親近卓俏的男人都不對盤一樣,包括她的弟弟卓見。 同樣的卓見也排斥所有除了李景川之外的男人靠近卓俏,因為在他心里,只有李景川才是最愛卓俏的人。他無條件支持提供信息讓她們能夠復(fù)合。 “那我姐去了哪里,我怎么打她手機打不通,她周末不是休假嗎?” “你想知道啊,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無賴,好好少年到底哪個才是屬于袁野的真面目,一般人真還辨別不出來。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你讓我景川哥來接電話!” “好啊,我也不想跟你對話,簡直拉低我整個人的智商!” 袁野把電話放到一邊,對著李景川喊道:“那誰誰誰,有人找你?!?/br> 電話那頭的卓見,聽見袁野這么不客氣的稱呼李景川為那誰誰誰,護短的開始吆喝道:“野小子,你怎么稱呼我景川哥的,還那誰誰誰,懂不懂禮貌,人家有名字的。” 袁野不想搭理他,人家本人還沒說話。你個外人瞎逼逼啥,多管閑事。手一動,在卓見準(zhǔn)備繼續(xù)嘮叨的時候掛了電話。等李景川走過來的時候,袁野已經(jīng)抱著可樂和飯,火速逃離現(xiàn)場,回到自己的房間清閑去了。 李景川也不著急打回去,他知道以卓見的脾氣,被人這么沒臉面的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