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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以為你年紀也不小了,這種道理總是知道的,我們配合你做一些媒體采訪, 把你救人的事情夸得跟不求回報一樣, 但不代表我們就真的要讓孩子走這條路好伐?!?/br> “我們家小孩成績可好了,班級名列前茅,老師說努努力是B大Q大的料啊,就這樣被耽誤了怎么得了?”孩子的媽越說越大聲, “你這么大個人, 拒絕孩子的事情都不會做么?非得讓他跑上跑下的伺候你, 找心理平衡是不是?” …… 孔安槐瞪大眼。 這是鬧的哪一出。 “我們救人什么時候要求過回報?醫(yī)院的治療費你們出了?還是讓你們請記者來寫通稿了?來看病的時候就你們就送過兩個蘋果吧, 我可以把錢還給你?!笨装不被仡^,看著說話的孩子的媽。 “你家孩子不是攀巖的料,我家喻先生拒絕過, 不過孩子可能太單純,連拒絕的話都不太聽得懂。”孔安槐語氣沒有太大起伏,語速不快, 但是銜接的很緊,讓人找不到插話的點,“我是B大畢業(yè),10年的優(yōu)秀畢業(yè)生,因為創(chuàng)業(yè)成功,這幾年偶爾會回校做演講,你家孩子讀的中學,如果只是班級名列前茅,估計連B大的分部都進不去?!?/br> “再努努力吧,攀巖你不是這塊料,讀書的話,想成為B大生可能有些難,但是大學生總是可以的。先學會什么叫知恩圖報,好日子總是會來的?!笨装不迸牧伺哪呛⒆拥念^,那么多天以來第一次露出了溫和的微笑。 那孩子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被孔安槐眼底的冷意嚇到。 孩子的父母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臉上青紅交錯。 “我家喻先生要出院換衣服了,你們要觀摩還是要回避?”還是冷冷的嗓子,“孩子學不會察言觀色,父母也這樣的話,那真的就是家教問題?!?/br> “你這女人怎么說話的?。俊焙⒆拥膵尳K于反應(yīng)過來,站起來想沖孔安槐揮手。 剛才還坐在床沿的喻潤反應(yīng)迅速的站起來扣住了那女人的手。 “你試試?!庇鳚欀徽f了三個字,因為身高加上氣場,病房里的三個外人瞬間沒了聲音。 孔安槐打開病房的門,回去拉住喻潤怕他扯到肩膀,沒有再看這三人一眼。 這一家三口鐵青著臉走出走廊,才開始罵罵咧咧,被護士呵斥之后就沒了聲響。 病房里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孔安槐瞪了喻潤一眼:“你故意的吧?” 一分鐘之前還在床上皺著眉頭肩膀痛,一分鐘之后就身手矯健了。 “痛當然是痛的,你真當我鐵人啊?!庇鳚櫻杆俚幕氐絼偛挪∪说臓顟B(tài),“但是保護你還是綽綽有余。” “哼?!笨装不北亲映鰵猓熬蛻?yīng)該讓他們出醫(yī)藥費的。” 救了人連一聲謝謝都沒有,還被惡心了好幾次。 “我可能廢了?!痹┐箢^喻潤滿臉笑意的看著孔安槐幫他收拾出院的東西,“你英雄救美的時候真的特別性感?!?/br> ……他還好意思提英雄救美。 “你就這樣坐著由著他們說這些難聽的話?”他脾氣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好了。 “我正準備趕人你就來了?!庇鳚欘D了一下,有些遲疑,“你打算把內(nèi)褲和牛仔褲放在一個袋子里么?” “……這都是臟衣服拿回去就要洗的啊!”孔安槐傻了幾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 喻潤?quán)洁炝藘删?,轉(zhuǎn)移視線選擇眼不見為凈。 …… 潔癖鬼!孔安槐對著他的后腦勺翻了個白眼。 “那孩子以后不會再來找你了吧?”孔安槐趁著喻潤回頭,把所有的臟衣服一股腦都塞在一個包里,有些小得意,“他再來我真的要趕人了?!?/br> “不會了?!庇鳚櫻劢瞧车侥莻€鼓鼓囊囊的臟衣服包,眉毛跳了跳,“他爸媽今天過來其實就是為了撇清關(guān)系的?!?/br> “你在網(wǎng)上把我說的太慘了,他們以為我會要求賠償,所以才先下手為強的?!庇鳚櫩嘈?,這幾天他的粉絲簡直哀鴻片野,幸好激進的粉絲不多,有一兩個叫嚷著要人rou那個小男孩的,都被大家無視掉了。 “我總覺得你身邊特別容易出現(xiàn)奇怪的人?!笔帐昂贸鲈旱臇|西,孔安槐走過來幫喻潤換掉病號服,“你就是太為別人想了,身邊才老會出現(xiàn)這種得寸進尺的人。” 套頭的T恤因為肩膀的原因不能穿,孔安槐只能給他換上襯衫,但是男士襯衫大多修身,穿的時候怕碰到喻潤的肩膀小心翼翼的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結(jié)果被穿的那個男人,眸色越來越深,呼吸開始變沉。 …… 最近對喻潤那檔子事很容易心領(lǐng)神會的孔安槐臉越來越紅,穿了一半放棄了,站在喻潤面前開始瞪他。 “我憋了七年。”喻潤很無辜,“而且你不覺得你摸的次數(shù)有點多么?” …… 喻潤的肌rou是真的……有點好摸,碰到之后她就忍不住會想戳一下。 孔安槐臉更紅,細聲細氣的,有點心虛:“穿不上了怎么辦?” “襯衫我能忍?!庇鳚櫿f的更嚴肅,“但是一會換褲子,我有點擔心?!?/br> …… 孔安槐思考了一下開始異想天開:“要不,跟醫(yī)院說一下,我們穿著病號服回去?” …… 對上喻潤的無語的表情,孔安槐撓了撓頭。 “過來?!庇鳚欓_始指揮。 孔安槐磨磨蹭蹭的上前。 “親一下先瀉火?!庇鳚欓L手一伸,按住孔安槐的后腦勺直接親了上去,輾轉(zhuǎn)了半天,抬頭的時候聲音已經(jīng)開始啞,“算了親一次不夠就親兩次?!?/br> …… “喻潤……”孔安槐的聲音含含糊糊的。 “干嘛……”說著瀉火結(jié)果聽起來聲音火氣更大的喻潤問的氣喘吁吁。 “我想到尿管了?!笨装不钡蛦〉穆曇魩еσ?。 …… ………… 一陣安靜,喻潤頭放在孔安槐的頸窩里喘了半天,氣乎乎的:“我教你穿衣服?!?/br> “好。”孔安槐回答的特別乖巧。 “……你能不能不要又摸又掐?!庇鳚櫟穆曇魩е鴲酪?。 “這里yingying的……”孔安槐已經(jīng)開始笑,“你好奇怪,身上好多奇怪的地方都有肌rou?!?/br> “……不要用yingying的這種詞形容肌rou?!庇鳚櫿Z氣已經(jīng)變得無奈,“襯衫扣子不要扣到底,會憋死?!?/br> “不扣到底看上去會像流氓?!笨装不焙軋猿?,“你露出胸肌的樣子很討厭?!?/br> 喻潤嘴角翹起:“我就說你第一次看到我穿襯衫的時候,眼睛瞄的方向不太對?!?/br> ……孔安槐紅著臉瞟了他一眼。 “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開了個話題后喻潤開始興致勃勃。 “很早啊?!笨装不彪S口答,開始對著牛仔褲發(fā)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