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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不是挫敗可以形容,偏偏被她弄得連氣都氣不起來。 “我們好好講道理好不好?不要給自己壓那么重的責(zé)任,只是針對這件事,我們用最少的損失來解決不好么?”孔安槐晃了晃喻潤的手,“我不想讓你生氣的,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談?wù)??!?/br> “你說吧?!庇鳚櫮艘话涯槪叭绻€是說服不了我,以后就不要再提這件事了。” “我不是鐵人,我也不想把所有事都扛在身上,只是有時候可以一次性解決的問題,為什么一定要把那么多人牽扯進來?”喻潤表情仍然不好,看得出在壓抑不滿,只是終于愿意溝通了。 “因為這本來就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啊?!笨装不钡皖^,她最近很喜歡研究喻潤的手,薄薄的繭,摸起來糙糙癢癢的,“你前段時間是不是找了很多人托了很多關(guān)系,想幫喻杰濤減刑?” “嗯。”喻潤也低頭,瞇著眼睛看著孔安槐用指甲去摳他掌心的繭。 “你不恨他么?”孔安槐抬頭看了他一眼。 “其實沒什么感覺了。”喻潤動了下,牽到了肩膀,皺了皺眉,“剛開始我以為他的罪名只有貪污行賄,轉(zhuǎn)俱樂部后我給他們存了一筆養(yǎng)老金,就想拿出這筆錢,看能不能減刑?!?/br> “誰知道……他犯的事還不止這個?!庇鳚櫩嘈?,后面的話沒有再說。 知道喻杰濤潛規(guī)則女學(xué)生后,他就再也沒有去走動了,心灰意冷。 “我那天把喻杰濤的事告訴阿澤的時候,她接受的很快?!笨装不焙陀鳚櫥謴?fù)到十指緊扣的狀態(tài),有些擔(dān)心后面的話說出口后喻潤的態(tài)度,說的小心翼翼,“阿澤肋骨上有一片淤青,是那天我們?nèi)メt(yī)院之后,喻杰濤打的?!?/br> 喻潤一怔,瞇眼。 “喻杰濤不僅僅只家暴過你,打過你之后通常他也會打阿澤?!笨装不碧ь^,“所以這真的不是你一個人的事?!?/br> “如果沒有你,章天成也不會放過喻杰濤,方式可能會更狠。”孔安槐苦笑,“所以我真的不是不相信你才把章天成拉進來,而是怕章天成做的太絕,不給阿澤后路。” “阿澤和你不一樣,她對他們有感情,她說喻杰濤除了打她的時候像個惡魔之外,大部分時候,對她很好?!笨装不睖惿锨埃鄣子星敢?,“我本來想到了陽朔就把這件事告訴你,但是那時候你正在手術(shù)室?!?/br> “他打了多久?”喻潤聲音已經(jīng)低沉到快要聽不清了。 “十六歲以后就很少再打了,這一次應(yīng)該是因為你?!笨装不眹@氣,“你不知道是正常的,喻杰濤打阿澤的時候不打臉,阿澤又一直沒有說,更何況那時候你是喻家最不受歡迎的人,肯本就沒想到阿澤也和你有一樣的遭遇。” “這不是借口。”喻潤打斷,沒有發(fā)現(xiàn)就是他的問題。 “你發(fā)現(xiàn)了又能怎么樣呢?”孔安槐反問,“你當(dāng)時沒有成年一無所有,阿澤不會跟你一起走,她甚至?xí)帜闫茐牧思彝ズ椭C。” 一個十來歲的孩子能做什么? 就算說出去了,也沒人會相信當(dāng)時社會地位很高的喻杰濤會家暴。 “你們都是受害者,只是當(dāng)時你選擇了反抗,阿澤因為害怕選擇了沉默而已?!笨装不卑櫭?,用手掰開喻潤皺成一團的眉心,“你這眉頭皺的我都嫌棄死了,一天到晚苦大仇深的?!?/br> “喻家的事,我一直有種無力感?!庇鳚欁プ】装不钡氖?,終于說出了真心話,“我想完全放手不管,但是血緣和法律上,喻杰濤仍然是我的爸爸,可是每一次想要插手管,就會發(fā)現(xiàn)喻杰濤居然還能比我想的更無恥。” 他和喻澤的感情算不上好,可到底是親人,聽到孔安槐說喻澤從小也和他一樣被家暴的時候,他的第一個反應(yīng),是惡心。 這整個喻家,喻家父母,杜時,都透著一股腐爛了的,沒有人性的惡心。 孔安槐一直彎著腰安撫他,她能理解他的感覺,雖然無法感同身受,但是現(xiàn)在提到喻杰濤這個人,她全身心的都在厭惡。 “我一直很奇怪,你和阿澤在這樣的家庭里長大,三觀居然都沒有歪?!笨装不蓖犷^,“你想想如果你是杜時這種個性的人,那喻家現(xiàn)在估計早就四分五裂了?!?/br> “……你這安慰人的角度很特別。”喻潤苦笑,伸手拍拍床,示意孔安槐爬上床,“上來抱抱?!?/br> 一定要連體嬰一樣貼在一起,一張單人床擠滿兩個人,喻潤才滿足的喟嘆:“抱你這件事是真的會上癮?!?/br> 昨天晚上就想抱了,結(jié)果被她和護士無情拒絕。 現(xiàn)在終于感覺心滿意足。 “你和杜溫茂私下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別扭了很久,現(xiàn)在總算有了點想聊下去的動力,“你身上好香?!?/br> “為了哄你,我噴了香水出來的?!笨装不蹦X袋蹭了蹭,她今天準備的特別充分,“除了第一次去幫民宿拉投資外,我還從來沒有這么緊張過?!?/br> 一本正經(jīng)還帶著炫耀的語氣,氣得喻潤掐了下她的腰。 “杜溫茂的都是杜時代筆的,這件事你是知道的吧?”孔安槐仰頭。 喻潤點點頭。 孔安槐不自覺的撇了下嘴,語氣已經(jīng)帶著嗔怒:“你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訴我?!?/br> “以后不會了?!庇鳚櫳焓职淹嫠念^發(fā),嘆氣,“我不告訴你,你也會想盡辦法去問別人,所以以后還是我來說比較好。” 孔安槐似乎滿意了,埋在他懷里蹭了蹭。 “杜時用這個威脅杜溫茂,讓杜溫茂和飄&民宿決裂,所以我們也用這個做威脅,讓杜溫茂自己選擇,如果幫我們,民宿會撤銷控訴,并且?guī)退谟鹘軡@邊走門路拿下今年的百色作家獎?!?/br> “杜溫茂很現(xiàn)實,相比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土財主自助的杜時,他肯定更加相信喻杰濤和民宿,所以我們提出來之后他就同意了?!甭裰^又蹭了蹭喻潤,鼻子皺了皺,“消毒水的味道?!?/br> 手掌摁住蹭來蹭去的孔安槐,喻潤沒受傷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聊天的時候就好好聊天,再蹭下去我就讓你爬上來自己動?!?/br> …… 從喻潤的角度,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孔安槐兩只耳朵迅速的變成紅色。 “喻杰濤別舉報的證據(jù)都是鐵證,如果不是要做手術(shù),估計最遲下個月就要進入司法程序了。你們用喻杰濤做誘餌,杜溫茂會上當(dāng)么?”喻潤問的時候眼底有笑意,孔安槐和他在一起時間不算太短了,兩個人的時候,天天抱著膩在一起,可神奇的是,她臉皮一如既往的薄。 “會,因為他拍了喻杰濤那么多年馬屁,為了就是百色作家獎?!笨装不被卮鸬暮芸隙?,“他如果拿到這個獎,他在文壇的地位會高非常多,那時候就算杜時跳出來說杜溫茂是找他做的代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