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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生氣是因為你的態(tài)度?!钡椭^聲音聽起來有點悶,又因為痛,軟軟的帶著哭腔。 喻潤又不敢用力了。 他那時候很兇么?他不太記得了,只記得應(yīng)該是壓了怒氣的,不然以他的暴脾氣孔安槐根本走不了,拎箱子的那一刻就直接扛起來回家了。 孔安槐抬頭,臉因為剛才埋著頭漲的有了點血色,看起來沒那么慘白。 “我不喜歡你說的那句吵也沒有意義。”皺著眉頭,看起來是真的很介意。 他說過這樣的話么…… “其實你每次情緒上來想發(fā)火的時候,我都不知道你為什么想發(fā)火。大部分時候,你都自己控制了情緒,然后就當(dāng)做沒事發(fā)生?!?/br> “偶爾發(fā)了火,也會迅速跟我道歉,哪怕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你為什么會生氣,我不喜歡這樣。”孔安槐語氣認(rèn)真,“我寧可你說出來,就算我們點不一樣,起碼讓我有點參與感?!?/br> “我不喜歡你道歉,尤其是你根本沒錯的情況下,你道歉,我會生氣。”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文下又有了小廣告。。 大家忽略就好~ 微博里放了一些攀巖圖,攀巖的肌rou真的好看,不是特別大的長條形肌rou,有興趣的可以去看看 另外,周末快樂~~么么啾!?。?/br> ☆、第六十四章 孔安槐的話,喻潤消化了很久。 為了確定自己理解的對不對, 還確認(rèn)了一遍:“你的意思是, 想讓我有火就發(fā)出來, 然后不要道歉?” “……沒有錯就不用道歉啊?!笨装不被卮鸬耐φJ(rèn)真。 喻潤把孔安槐拉起來, 伸手去探她的額頭。 “……我沒有發(fā)燒?!奔?xì)長的眼眸瞪了他一眼。 “你這話真的不太像是正常人說出來的?!庇鳚櫽职阉^摁下來繼續(xù)揉, 眼底有了笑意。 算了, 兩個人的腦回路差的太遠(yuǎn),其實也是生活樂趣。 “怎么就頭痛了?”早上起來就一路睡, 睡到陽朔吵完架又倒頭就睡, 現(xiàn)在幫她揉后腦勺又看她瞇著眼睛打哈欠。 “沒睡好?!庇执蛄藗€哈欠, 想起之前喻潤一個人站在她房間外面的樣子, “你什么時候在外面等的?怎么不敲門?” “沒多久, 我下午去了趟賽場。”喻潤揉腦袋的手停了一下,語氣委屈, “而且我怕你不開門。” “……你敲門, 我從來沒有不開過?!睈炛^的原因,孔安槐聲音有點模糊不清。 但這次喻潤聽清了, 愣了一下。 孔安槐不說,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 她確實從來沒有不開門過, 只要是他敲的, 哪怕那時候她想盡辦法拒絕他,也從來沒有拒絕過。 “為什么啊?”突然來了興致。 孔安槐沉默了一下:“我不喜歡你一個人站在門外面的樣子。” 外面的雨還是很大,霧蒙蒙的一片。 喻潤低頭, 看著躺在他腿上瞇著眼睛又要快要睡著的孔安槐,她臉色好了一點,一如既往安靜的樣子。 “安槐?!庇鳚櫴种笓徇^孔安槐的眼睫毛,看她眼睫毛動了動,“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你為什么會和喻澤開民宿?” 她大學(xué)時期成績很好,讀的是經(jīng)濟貿(mào)易,因為出眾大二就已經(jīng)有不少公司向她拋橄欖枝,他一直以為,以孔安槐的個性,畢業(yè)后會走穩(wěn)一點的路,從來沒想到她居然會在大三那年決定和喻澤一起開民宿。 “我受傷那年,回國過。”喻潤聲音變得更低,孔安槐在聽到他的問題后,就很明顯的變得不自在,“去住過你們開的每一家民宿,然后發(fā)現(xiàn),都靠近攀巖館,最遠(yuǎn)的一家,也不會超過半小時車程?!?/br> “民宿選址,是你選的還是喻澤選的?”最后這個問題,幾乎是貼著孔安槐的耳朵問的。 那是他最心灰意冷的一年,剛有些成績,就因為手傷差點直接退役,回國之后誰都沒找,一個人去住了所有的飄&民宿。 最開始只是為了想念,孔安槐在他心目中,一直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目標(biāo),當(dāng)年的放棄不是孔安槐單方面的,他也同樣因為前途未卜選擇了放棄。 所以他想念的是他可能這一輩子都無法得到的旖麗夢想。 然后發(fā)現(xiàn),所有的民宿,都靠近攀巖館。 這個發(fā)現(xiàn),是他事后忍著劇痛復(fù)健的唯一動力,哪怕,可能只是巧合。 七年后重逢,孔安槐對他避而不見。 他也想過,這大概應(yīng)該只是巧合。 所以一直沒有再問。 可是今天在車?yán)锾崞鹜碌臅r候,孔安槐的表情,讓他突然很想知道,選址,是巧合還是故意。 孔安槐睜眼。 有些不自在的撐起身體坐回副駕駛座。 “雨小了,回去吧。”低頭假裝在找安全帶的系扣,完全不敢看他。 喻潤沒動。 “……”孔安槐臉開始慢慢變紅。 “先回去吧,我好餓。”咬著嘴唇試圖開始撒嬌。 喻潤發(fā)動車子,雨刮器重新開始瘋狂擺動,平穩(wěn)的開出停車場后,孔安槐聽到喻潤用出奇冷靜的語氣對她說:“確實,回去之后更方便說話?!?/br> “……”孔安槐臉上的紅潮就再也沒有退下去過。 “后座的購物袋里面有面包,你先吃?!庇鳚欉€是那個平靜的語氣,“我出來接你的時候做了飯,不過我覺得你可能暫時沒空吃了?!?/br> “……” *** 短租房是一室一廳,新小區(qū),新房子,房東剛裝修完沒多久,窗明幾凈。 不過孔安槐沒什么心思欣賞,因為喻潤進門之后就直接利用身高優(yōu)勢把她逼到了臥室,然后堵住門。 “說吧。”喻潤靠著房門兩手環(huán)胸,眉毛挑了一下。 ……流氓一樣。 “民宿是阿澤的主意,你們家之前在H市風(fēng)景區(qū)有老宅,當(dāng)時因為年久失修快要變成危房,阿澤覺得可惜,就找了人來重新翻修,正好我向來喜歡收集裝飾品裝修什么的,她就拉上了我?!毕忍糇钊菀谆卮鸬?,雖然喻潤此刻的氣場讓她口干舌燥。 “改建到一半,鄭雁青提議喻澤直接改成民宿,那時候國慶和五一都放七天,旅游業(yè)正好抬頭,我們都覺得這提議不錯,所以就想試試?!币Я艘ё齑剑班嵮闱嗄阋惨娺^的,說話粗聲粗氣笑起來特別大聲的那一個?!?/br> “嗯?!庇鳚欬c頭,“你繼續(xù)東拉西扯,沒事,我們有很多時間?!?/br> “……”孔安槐瞪他。 “民宿是阿澤提議開的,她在我們家出事的時候幫過我,她提議了我就同意了。所以民宿是阿澤要開的,后來建分店選址都是我選的?!笨装不遍_始加快語速,最后那句話飛快說完,就低頭看著自己的腳,抿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