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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運行。 這個世界還有網絡這種東西存在, 異地辦公多簡單。 于是因為這兩姐弟, 孔安槐最近簡直有些煩不勝煩。 她一開始, 是真的想把手上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后, 飛過去見喻潤的。 但是臨陣開始怕了。 她有點緊張, 和準沒準備好沒關系,就是單純的緊張, 一緊張就容易想得多, 想的還都是臨陣脫逃的借口,所以索性對喻潤就快要變成哀嚎的要求視而不見。 反正工作的借口永遠都用不完, 更何況調查水軍這件事,進展確實不太順利。 哪怕請來了大神章天成, 也沒有查出這群水軍背后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們接到的就只是黑兩波, 帶個節(jié)奏,等對方反擊了就立刻撤退這樣的命令。 撲朔迷離毫無頭緒,反而更讓人精神緊張。 這幾天每個人做事都要自查三四次, 生怕出點紕漏被暗處的人盯上。 在這樣的情況下,孔安槐就更加理直氣壯的無視了喻潤越來越喪心病狂的邀約,心安理得的窩在H市開始她生平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戀愛。 她其實挺滿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早晚的電話,平時的短信,有空檔讓她喘口氣,在頭腦被戀愛的酸腐味沖昏之前,想一想自己和喻潤之間存在的真實問題。 近到怎么讓父母接受喻潤遠到怎么讓她接受喻潤的攀巖,沒有一塊是好啃的骨頭。 她是個凡事喜歡做計劃的人,可答應和喻潤在一起后,計劃卻一直在被提前。 就比如現(xiàn)在,難得的中午空檔,她沒去考慮他們兩人現(xiàn)在的問題,反而在認認真真的研究喻潤讓她看的房地產廣告。 “其實我覺得不如一次性買到位,他之前給我那一部分簽約的錢我還存著,我爸媽也給他留了錢。”喻澤在兩個高檔小區(qū)中間來回看,“你看買個兩套打通的話這戶型就很完美了,中間這塊可以做兒童活動區(qū),我們家有雙胞胎基因,你要做好一次生倆的思想準備?!?/br> “……這種時候,你們兩個真的是親姐弟。”孔安槐無力吐槽,手都還沒牽一下,這兩人都已經想到孩子的活動場地了。 “因為我想過了,要是你真能和喻潤在一起,那簡直是完美?!庇鳚砷_始掰指頭,“這樣我就不用擔心以后和喻潤老婆處不來,我和你因為這層親戚關系以后想分開也很難,你嫁過來之后賺的錢按照封建思想來說這都是喻家的,光想想就美得冒泡?!?/br> 孔安槐被氣笑,卷起手上的宣傳單敲喻澤的頭。 “而且你們兩個之間的問題,只要有你在,應該都能解決?!庇鳚尚ξ亩汩_。 孔安槐早就習慣喻澤這種無條件信任她的說話方式,敷衍的哼哼兩聲繼續(xù)研究廣告。 安靜下來的喻澤漸漸收起嬉皮笑臉,欲言又止。 孔安槐低垂眉眼,嘴角還帶著剛才的笑意,語氣卻淡淡的聽不出情緒:“說吧?!?/br> 喻澤一個早上都在偷看她,中午硬是湊過來跟她一起研究房子,說的話也盡挑她愛聽的,這種表現(xiàn),不是闖禍了就是有事相求。 喻澤咧咧嘴。 “我其實沒有資格說這個?!庇鳚勺猿埃坝鳚櫤臀野殖隽四羌潞?,我這個家里唯一一個會幫他說話的人都開始孤立他。” “我們家的教育方式很有問題,我媽傳統(tǒng),向來就是我爸說什么她聽什么,我爸又是個以學習成績論成敗的老古板……對于喻潤,他們會想著給他存錢,為他鋪后路,但是絕對不會主動打電話去問問他過的好不好?!?/br> “他出國的那年,出了一些事,我爸和他斷絕了父子關系,還勒令我媽和我不許和他有任何聯(lián)系……” 喻澤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 “……總之不管是我,還是我爸媽,對喻潤來說都不算是合格的親人,他回國不去看我爸媽,平時跟我說話永遠問十句答一句,這些我其實能理解,能理解,但是害怕?!?/br> “怕他會離我越來越遠,也怕他真的就再也不去見我爸媽?!?/br> “但是你也知道我的脾氣,現(xiàn)在跟你說的好好的,轉頭喻潤只要說一句關我屁事我就立刻火冒三丈……”喻澤苦笑,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一點重點都沒有,她想說的那句話,還是開不出口。 她真的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但是看著孔安槐答應和喻潤交往后人前人后溢出來的幸福樣子,又讓她多了一點貪心。 “我會對他好。”孔安槐抬頭,細長的眼眸看著喻澤,她的淺色眼瞳迎著光本來會讓人覺得冷,但是此刻看起來卻暖融融,“我現(xiàn)在能保證的,也只有這個?!?/br> 她知道喻澤的意思,喻潤和喻家的事也直接關系到自己mama對喻潤的接受程度,但是這件事她心里還沒底。 喻澤松口氣,剛才憋的她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夠了夠了,這樣就夠了?!?/br> 他們這些親人,都沒能對喻潤好。 而她自己,對著喻潤越愧疚,脾氣就越大,喻潤每一次的沉默,每一次認真的跟她說這跟她沒關系的時候,恐慌和愧疚都會沖破理智。 孔安槐可能不會知道,這一句我會對他好,對于她來說,有多重要。 *** 很多時候,人算都不如天算。 正當孔安槐慢慢悠悠的拖著自己和喻潤見面的時間,覺得再這樣下去三個月后見面也不是不可能的時候。 陽朔暴雨。 剛裝修完的民宿因為地勢低洼,居然出現(xiàn)了部分墻體滲水的現(xiàn)象,孔安槐當初花了很多心血找繡娘繡出來的陽朔山水雙面屏風被全部浸透,其他還有部分拍賣過來的小玩意受損。 陽朔那邊的裝修負責人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恨不得以死謝罪。 “天災,不怪你?!笨装不比嘀~頭嘆息。 飄&民宿順遂了那么久,今年似乎要渡劫了,那筆損失算一算,這財政赤字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補得回來。 “你過去一趟吧?!庇鳚稍谶吷弦舶欀碱^,“這邊我盯著,章天成那邊查不出東西,我們也只能這樣緊繃神經先耗著了。” 于是孔安槐在中午吃飯的時候還笑瞇瞇的回絕了喻潤的陽朔邀約,下午就已經坐在了飛去桂林的飛機上。 “先別跟喻潤說?!背霾钋?,孔安槐交代喻澤。 喻澤雙手捧心做出陶醉狀:“天哪!你居然也會搞驚喜!” 孔安槐白眼。 她不是搞驚喜,下了飛機她就得就直接驅車去民宿,萬一告訴了喻潤,她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抽的了身。 不是不相信喻潤,是不相信她自己。 她連飛機降落在桂林兩江國際機場的時候,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喻潤,就在離她兩個小時車程遠的地方。 *** 民宿的損失,比她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