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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頭,絞盡腦汁起了個話頭,“其實這事跟杜溫茂關(guān)系不大?!?/br> “嗯?”喻潤對下了巖壁后沖他擠眉弄眼的李大榮比了個滾走的手勢,自己走到?jīng)鐾さ歉卟[眼看著夕陽吹山風。 孔安槐這欲言又止是怎么回事? “應(yīng)該是有人借著杜溫茂這件事設(shè)了局想搞垮民宿,不過沒事,我們的把柄不多,除了現(xiàn)在還不清楚對方是誰之外,其他的都已經(jīng)有對策了?!笨装不币贿呎f話一邊皺眉頭,她說這些東西做什么? 同樣疑惑的還有喻潤。 不過他沒問,能這樣安靜的和孔安槐打電話,也曾經(jīng)是他的夢。 “你呢?很忙么?”孔安槐再一次絞盡腦汁想了第二個話題。 “……還好?!毙奶趾鋈患铀伲鳚櫮弥淼氖志o了又緊,最后索性把毛巾丟到靠背上。 “楊爾巧說,你們又要重新定線了?”孔安槐的聲音細細碎碎的。 她沒想著掛電話,似乎還有點硬著頭皮找話題的樣子。 喻潤的臉被夕陽映成了金黃色,黑色眼眸深不見底。 “孔安槐?!庇鳚櫼蛔忠痪?,“你今天怎么回事?” …… 孔安槐繞鍵盤的手指頭停了一下,一用力鍵盤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屏幕里打出了一排莫名其妙的亂碼。 “謝也謝過了,我這邊今天的戶外作業(yè)也如你所愿的結(jié)束了。”喻潤的舌尖抵著腮幫,低著頭看自己的影子,心底生出了再逼一次試試的念頭,“我們可以掛電話了?!?/br> …… “那……那再見?”孔安槐迅速的孬了。 他好像還在生氣,其實她也沒那么急,他要在陽朔待很久,她最多,經(jīng)常打電話,打到他不生氣為止。 “……”喻潤強忍住自己要砸手機的沖動,咬牙切齒,聲音像是直接從嗓子里擠出來的,“你他|媽今天敢掛我電話試試!” “……”孔安槐僵著手不敢動。 “你不說,我們就一直這樣耗著?!庇鳚櫩粗觳氏迹{完后就一言不發(fā)。 孔安槐今天的態(tài)度讓他有了一點不該有的懷疑,這個懷疑可以追溯到她昨天半夜開門的時候,臉上不自然的紅暈。 他是不是氣急了忽略了什么。 她居然被他逼到現(xiàn)在都沒有掛斷電話。 他是不是,可以期待些什么。 孔安槐正在會議室里轉(zhuǎn)圈,只靠手指頭已經(jīng)沒辦法讓自己心跳平穩(wěn)下來。 她不想那么快就說的。 表白這種事,不是應(yīng)該面對面的說才更有誠意么,昨天晚上她想說的,為了正式還特意換了衣服,但是話題被他帶跑了。 但是她如果現(xiàn)在不說,這個電話掛斷后,想再哄回喻潤就會變得很難。 民宿近期一定會很忙,喻潤那邊似乎也遇到了麻煩,她要是不說,萬一他再也不接她電話怎么辦…… 罷了。 深吸一口氣。 “我那天晚上,相親沒有成功?!?nbsp;那個B大校友,私企高管。 喻潤在電話那頭沒說話。 孔安槐有些惱,他沒說話她也能感覺到此刻他一定挑著眉毛在等下文。 “我的意思……是說,那天……那個……就是……”閉上眼,孔安槐的手指開始摳墻,“其實我并不是不讓你攀巖的意思?!?/br> “我就是……覺得,可以試試……”最后一句,輕若蚊吟。 喻潤卻聽得清清楚楚。 他忙了一天,運動量超標,坐在涼亭休息的時候,發(fā)覺自己的腿有些抽筋,手指又開始抽痛。 他覺得,大概他這一輩子,都會記得這個時刻。 山澗滿天晚霞,他身體疲累,電話那頭他魂牽夢縈了七年的女人,小小聲怯怯的告訴他,他們可以試試。 “孔安槐?!彼牭阶约旱穆曇魩е八从械纳硢。澳闼鹼媽為什么不早一天說!” 作者有話要說: 23333,喻潤被表白第一天,罵了兩句臟話。。 ☆、第三十八章 掛電話的時候孔安槐整個人都是燙的,耳朵燙手燙胸口燙。 喻潤好像瘋了, 聽完她的話飆完臟話之后就是沒完沒了的跟她確定她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她耐著性子一次次確認, 一直到喻潤心滿意足, 電話里還傳來李大榮叫嚷著再不去吃飯他可能就要餓死的聲音, 然后難得的聽到喻潤帶著孩子氣的喪氣的在電話里面對著看孔安槐埋怨:“你早點說我今天就不來陽朔了, 十萬火急也不來?!?/br> 是真的氣呼呼的。 孔安槐笑得心軟成泥。 她晚上加班, 跟早睡的喻澤兩班倒,連同法務(wù)財務(wù)一起, 過一下民宿歷年來的賬務(wù)稅務(wù)情況, 以及裝修環(huán)保排污問題, 這些問題最容易對民宿造成毀滅性打擊, 必須杜絕。 剩下的還得查這次水軍的出處, 推測可能的潛在敵人以及對方的用意。 事情很多,大多雜亂無序, 整理的時候需要很大耐心, 但是孔安槐嘴角一直帶著笑。 笑得快下班的喻澤實在看不下去了,悻悻然的問:“喻潤真有那么好?” 孔安槐想了想, 點點頭,動心后, 她就一直覺得喻潤好。 七年后重逢, 就更加覺得。 生命中第一次動心后, 她喜歡的那個人一直都是喻潤,從來沒變過。 聽從內(nèi)心后的喜悅被無限放大,忍不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滿滿的一排短信, 全是喻潤的,幾乎每隔十分鐘就發(fā)一條,事無巨細的報告自己吃了什么喝了什么走了幾步路接下來要去哪里。 抿著嘴,回了一條:我還在忙。 然后喻潤的電話就迅速的打了過來。 公司法務(wù)是個快五十歲的阿姨,難得看到孔安槐在工作時間捂著手機一副想接又不好意思接的樣子。 “接電話去吧,那么大一姑娘了,談戀愛是好事,捂著干什么?”法務(wù)阿姨揮揮手,笑瞇瞇的看著孔安槐頂著大紅臉拿著手機跑了出去。 這樣子實在新鮮,法務(wù)阿姨都忍不住開始八卦:“聽說安槐的對象是小澤的弟弟?” 被問到的小幺笑瞇瞇的點頭。 她是第一個看出那兩人氣氛不對的人,想到這個就覺得心情很好。 “這兩丫頭的緣分還真的是不一般?!焙头▌?wù)阿姨差不多年紀的財務(wù)阿姨也笑著搖搖頭。 她們是從公司創(chuàng)業(yè)期一路看著孔安槐和喻澤走過來的,兩個姑娘,從來沒有紅過臉,一個外冷內(nèi)熱,一個賤嗖嗖的但是關(guān)鍵時候無條件信任,心齊的跟一個人似的。 現(xiàn)在親上加親,倒真的是喜聞樂見。 *** 孔安槐自然不知道她們背后的喜聞樂見,她溜到小會議室才敢接起電話,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