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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黑我。” 孔安槐啞然。 “剛才那個男人,是我之前在國內(nèi)訓(xùn)練的教練,他問起你。”喻潤笑笑,“好像我是唯一一個把女孩子帶到基地睡覺的人,教練印象深刻?!?/br> ☆、第二十九章 這話又帶著痞氣,和之前開會那個成年人喻潤完全不同, 孔安槐無法接話, 只能繼續(xù)沉默。 “你什么時候回H市?”喻潤一邊問一邊同剛才一起參加會議的助理打招呼, 看這架勢是打算就這樣跟她隔著大堂電話聊天了。 孔安槐有些無語, 卻又有些慶幸,上次吃飯尷尬的后遺癥還在, 這種方式雖然怪異的做作, 但是確實讓她覺得自在。 “大概還有半個月。”民宿裝修接近尾聲, 攀巖這邊的宣傳也都基本做完, 她現(xiàn)在還留在陽朔的原因她自己都有些說不清。 “我今天下午走, 和紀(jì)堅哲開的攀巖館明天有個宣傳活動?!庇鳚櫾诖筇媚且活^看到孔安槐的手不安分的在摳單肩包的拉鏈頭,挑了挑眉, “我都已經(jīng)退而求其次只給你打電話了, 你怎么還緊張?” ……他哪只眼睛看出來她在緊張的?孔安槐抬頭飛快的看了一眼喻潤又轉(zhuǎn)開視線。 “你一個人在陽朔小心一點, 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至于那個杜溫茂?!庇鳚櫤咝σ宦?, “沒事別去惹他,他那點把戲不痛不癢的, 不用為我出頭。” 孔安槐吶吶的想要解釋,她只是看不慣杜溫茂的人品, 并不是想要為喻潤出頭, 想了想怎么解釋都有些怪,索性閉上嘴。 “合同違約金多少錢?”喻潤突然換了話題。 “……什么?”孔安槐問完就反應(yīng)過來,搖搖頭, “沒多少,你不用在意?!?/br> “這事起因在我,不過你要是愿意為我出這筆錢,我倒是真的不介意?!庇鳚櫾陔娫捘穷^笑,孔安槐隔著大堂看到喻潤靠在大堂的門邊,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 心里又開始酥酥麻麻的,因為他剛才的語氣,也因為他低著頭的樣子。 “一人一半吧?!庇鳚櫹铝私Y(jié)論,像是有感應(yīng)一般抬起頭,兩人四目交接,孔安槐看到喻潤對她笑了笑,表情一如既往的痞,“反正我的錢,以后遲早都是你的?!?/br> 孔安槐幾乎是立刻像是燙手山芋一般丟了電話,然后又蹲下去手忙腳亂的撿,腦袋里一片空白。 直到喻潤快步走過來幫她撿了滑出幾米遠(yuǎn)的手機(jī),孔安槐還保持著臉部爆炸表情呆滯的狀態(tài)。 “你真是……”喻潤一時半會都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她,只能把手機(jī)遞給她再叮囑一遍,“有事給我打電話?!?/br> …… 孔安槐現(xiàn)在只想移民到外太空一了百了。 一個星期前她還那么義正言辭的跟喻潤說,她不會讓他追。 然后一個星期后因為喻潤的一句玩笑,嚇到兩眼失焦。 真是,太有出息了。 喻潤嘆口氣,知道孔安槐此刻大概又陷入了糾結(jié)中,拍了拍站成木頭人姿勢的孔安槐的腦袋,揮揮手:“我走了,趕飛機(jī)?!?/br> 孔安槐機(jī)械化點頭。 喻潤又嘆了口氣,終于還是沒忍心再逼她。 孔安槐性格很倔但又偏偏喜歡糾結(jié),很簡單的事情到了她腦袋里,總是會被她分成上下兩條解決方案,然后選擇最快最好的那一個方案。 而他,應(yīng)該是孔安槐腦子里那條最坎坷的路。 這些他當(dāng)然是知道的,孔安槐糾結(jié)的從來都不是喜不喜歡他,而是這樣的喜歡能不能支撐他們走到最后。 她需要安全感,七年他前給不了,那時候他自身難保,轉(zhuǎn)身放棄的時候他以為她和他之間再也沒有可能。 七年后他回來,她仍然單身,于是終于有了一些底氣,卻發(fā)現(xiàn)她對他的態(tài)度變得撲朔迷離。 他有一段時間以為孔安槐對他的感情已經(jīng)淡了,七年的社會歷練讓孔安槐整個人看起來更有距離感,當(dāng)年兩人不了了之就是因為孔安槐覺得自己還不夠喜歡,七年了,他怕那不夠喜歡變成不喜歡。 但是孔安槐,卻在拒絕他的再次追求的時候回避了喜不喜歡的話題,她說她不是巖壁,不是征服了就能有成就感的東西。 這種狗|屁|借口不知道是被他逼得多急,才能讓她用這樣真誠的表情脫口而出。 他當(dāng)年猜想過,孔安槐可能是因為聽到了李大榮這伙人的調(diào)侃才會從他宿舍離開不告而別,她心里有氣是一定的,不然也不會那么多年了,看到李大榮還是一臉離我遠(yuǎn)點的表情。 但是這氣肯定不是拒絕他的理由。 七年后,她終于想不出拒絕他的理由,這是好事。 他步步試探,她步步后退,終于退無可退了,才會炸毛露出自己的兔子牙。 他等著她原形畢露。 一個女人,七年來不動聲色的讀他的短信,始終單身,因為他一句調(diào)侃慌到變成木頭人,他要是再不知道這女人喜歡他,那他真的是白活這么些年了。 他還有時間,他們之間還有很多問題,慢慢解決,慢慢靠近,他需要更多的耐心。 *** 孔安槐在喻潤走之后沒幾天就回了H市。 不過這次倒不是因為喻潤,而是因為那位被霸道總裁挾持的喻澤終于跑出來了。 她拒絕和霸道總裁待在一個城市,所以選擇了賴在陽朔不走。 H市大本營已經(jīng)沒人坐鎮(zhèn)很久,孔安槐這個老板娘也只能卷包袱走人。 她平時其實沒那么聽喻澤話,但是沒經(jīng)過喻澤同意私自開除杜溫茂得罪了這位微博大V,她心還是很虛的。 因為這位仁兄在被炒魷魚的第二天,就放出了一些陽朔裝修前期的照片,陰陽怪氣的寫了兩個字,祝,好。 照片沒修過,裝修現(xiàn)場自然亂的不行,有粉絲八出了這是飄&民宿即將在陽朔新開的分店,于是眾人嘩然,各種猜測臆斷不絕于耳。 飄&民宿公關(guān)小jiejie這幾天看到孔安槐的眼睛都是綠的,恨不得生吞了她。 所以她這個老板娘這幾天行事很低調(diào),連喻澤動用了五花大綁綁住她呵她癢癢這樣的酷刑下,都沒有招出她為什么會得罪杜溫茂的理由。 只是慶幸她們終于看到了這家伙的小人嘴臉,早點分道揚鑣以絕后患挺好。 這話有理有據(jù),張牙舞爪的喻澤終于放孔安槐飛回H市。 喻潤仍然住在喻澤家里,就在她家對門,她回家后本來想直接住在民宿,卻發(fā)現(xiàn)最近生意好到所有房間都爆滿。 于是只能跟做賊一樣每天早出晚歸。 她有時候會想,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她明明已經(jīng)那么明確的拒絕了喻潤的追求,哪怕喻潤看起來沒打算放棄,那下一次追求的時候她再拒絕就可以了。 那么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