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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沒由來的放松,讓整個人都靜下來。 找了一個別具特色的小圓桌坐下,距離酒吧的小舞臺,也就只有不到五米的距離。嘉應跟牟染月坐一邊,莫少林和孫義博坐一邊。當然,嘉應和孫義博挨著坐,父母兩人分坐他們兩邊。 服務員很快按照他們的需求,給他們上了果汁和酒。嘉應和孫義博要的果汁,牟染月要的雞尾酒,而莫少林要的威士忌。 剛剛聽到莫少林要酒的時候,牟染月皺了一下眉頭。隨后,臉上掛上了一縷自嘲似的笑。如果不是莫少林全程都關注著牟染月,他幾乎要錯過這個并沒有持續(xù)多久的表情。 在牟染月的印象中,莫少林很少喝酒,她以為他不喝酒的。 其實,莫少林真的不喜歡喝酒,可是,今天他想要用酒精給自己壯膽,才會選擇度數(shù)非常高的威士忌。 誰知道,她們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一個服務員拿了一束鮮花過來。 “這位美麗的女士,請收下這束贊美的花。” 牟染月詫異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小花籃。這是怎么回事?同樣懵逼的,還有嘉應、孫義博和莫少林。他們相互看了一眼,確定這不是莫少林給的驚喜。那究竟是誰? “誰讓你送過來的!”莫少林有點火大。 “這位先生,我們酒吧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來酒吧的男士,可以給自己心儀的女士送花。收下這束花,您不用承諾什么。你們看,是不是好多女士面前都有花籃?!狈諉T態(tài)度非常好,他指了指旁邊的座位,果不 牟染月心情大好的收下了花束。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在她們坐下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里,這個小圓桌已經(jīng)擺滿了花籃。都是送給牟染月和嘉應的鮮花。 他們這桌,也成了全場的焦點。這樣一來,不僅是莫少林火大,連孫義博也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想到,未來岳母和嘉應都這么受歡迎。 嚯的一下,莫少林站起身來。 嘉應擔心的看向爸爸,他是不是吃醋了?他想要做什么? 莫少林大步走向舞臺,跟上面的樂手商量了一下,他在舞臺上的歌者一曲完畢之后,抱著吉他走上了舞臺。此時的他,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臉上微微泛紅。可是,這并不影響他的帥氣和格調(diào)。 舞臺之下,響起了歡呼聲和掌聲。本來像這樣的酒吧,是不會拒絕游客上去表演的。這樣才更有意思,不是嗎?在叫好聲中,更多的是在場女士的尖叫。這個男人,也太帥了吧! 牟染月端起酒杯,掩飾性的喝了一口酒。這個男人,有拈花惹草的資本。可惜,他沒有心。 “接下來,我要送一首歌給我的愛人——” 吉他的旋律,讓全場一下子陷入了安靜。這手法,太棒了有沒有?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連舞臺附近的樂手,都睜大了自己的眼睛。這個指法,沒有二十年的功力,不可能練就。 噢~哎~愛你在心口難開 我不知應該說些什么 噢~愛你在心口難開 噢~哎~一天見不到你來 就好像身邊少了什么 噢~愛你在心口難開 你可知道我在愛你 怎么對我不理睬 請你輕輕告訴我 不要叫我多疑猜 …… 中文唱完,莫少林還緊接著來了一曲英文版的。這樣的歌曲,搭配著輕柔的環(huán)境,再加上男人深情的凝望,簡直是捕獲女人內(nèi)心的利器。如果說剛開始,大家還不明白他表白的對象。到了第二遍英文版的時候,在場的聽眾已經(jīng)鎖定了牟染月他們這桌。好羨慕??! 孫義博在心里給莫爸爸點了一個贊。這個表白,真是剛剛好。 嘉應一會兒看看舞臺上的爸爸,一會兒再看看身邊的mama。好想他們在一起!可是,為什么在mama的臉上,她沒有看到任何情緒?嘉應心里已經(jīng)猜到,mama是被傷害得太深了。 此時的牟染月,其實是想要哭的。不是感動,不是驚喜,而是委屈。她等了半生的表白,期待了三十多年的回應。在她放棄之后,在她絕望之后,遲來的表白又有何用? 在大家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牟染月一下子站起身來跑了出去。她再也待不下去了,這里,只會讓她窒息。莫少林,求你放過我! 莫少林的眼睛早就鎖定了牟染月,所以她站起身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放下吉他追了過去。 孫義博拉住身邊同樣站起身來的嘉應。 “嘉應,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此時的他們,需要空間。 跑出酒吧,牟染月一路狂奔。眼淚再也忍不住了。這些年她的委屈,這些年她的付出,終于等來了回應!可是,她已經(jīng)不需要了。心里如同撕裂一般的痛。就好像是已經(jīng)結(jié)疤的傷口,再次被人撕開,而且還撒上了鹽。 “月兒!”莫少林到底是個男人,沒跑出多遠,他就一把拉住了牟染月的手臂,將她緊緊地抱在了自己懷里。內(nèi)心忍不住長嘆一口氣,就像是找到自己缺失的肋骨。 “放開,你放開我!我們已經(jīng)沒有關系了!”牟染月發(fā)瘋似的掙扎。以前有多愛,現(xiàn)在就有多恨。他不想要就推開,想要就拉過來!她又不是貨物,她是一個有感情的人。 莫少林猛地一下子抱住牟染月的頭,嘴唇堵住她還沒有出口的話。思念來得那么洶涌,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他肆意的碾吻著這張紅唇。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渾身戰(zhàn)栗。 可是,牟染月不要。她不需要他的憐憫,不需要他的愛了。張開嘴唇,牟染月狠狠地咬了莫少林。直到鮮血的味道,在唇齒之間彌漫開來。莫少林也沒有松口。 絲毫不顧忌自己嘴唇上的咬傷,莫少林一點一點的撫慰著牟染月。就像一只認錯的小狗,他沒有那么兇猛的勢頭,倒是像祈求主人原諒一般,他用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吻。帶著無比深刻的歉意和愛戀。 到底是自己喜歡了三十多年的人,牟染月怎么能夠狠得下心來?她一把推開莫少林,顫抖的手摸向他尚且?guī)еz的嘴角。 “你是傻子嗎?” “我是你的傻子。” “疼嗎?” “不及你的十萬分之一!” 這一句話,直戳牟染月的內(nèi)心。她抱著莫少林,哭得像個孩子。三十多年的委屈,在這一刻,守得云開見月明。 莫少林緊緊地抱著懷里的人兒,這是他失而復得的寶貝。親吻著染月的發(fā)頂,第一次兩顆心緊緊地貼在一起。染月哭得有多傷心,證明曾經(jīng)的他有多渣。他發(fā)誓,這輩子再也不要讓染月哭了。 哭到最后,牟染月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她的抽噎還打著嗝兒,不受控制的,她的肩膀跟著一起動。 莫少林一個公主抱,抱起牟染月。她雙手自然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