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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說這麼一個字,卻因為注意到周景文難看的臉色而立刻扭轉(zhuǎn)了話頭,“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出事了?”周景文苦笑了一笑,說:“也許?!?/br>自從中午聽見趙蕭桐說的那番話,他一整個下午都不得安寧,即使勉強(qiáng)自己處理公務(wù),可是大腦卻不受自己控制地一遍遍地回想許言和夏陽。越想他越覺得那個猜想很可能是真的,於是他也就愈發(fā)地坐不住。因為這些事不好在外人面前說,他就提前回了家,打算等夏陽他們回來了,上門去證實自己的猜想??墒侵八叩较年柕拈T前,卻猶豫了,遲遲無法按下門鈴。如果不是,也就罷了;但如果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夏陽,特別是在他親手推開夏陽,而今天又看見趙蕭桐手上那枚戒指之後。可無論如何,他是渴望得到結(jié)果的,無論自己的猜想是被證實,還是被推翻,總比一直吊著要好。所以就算猶豫許久,最終他還是按下了門鈴。趙蕭桐見他一副失神的模樣,也有些不忍,就算他不想周景文和夏陽碰面,但好友似乎有難,他也不能拒人於門外。“進(jìn)來說吧?!壁w蕭桐從鞋柜里拿出一雙拖鞋放在地上,招呼道,“去客廳里坐著吧,我去給你端杯茶來醒醒神。”在廚房里的夏陽因為炒菜的雜音而沒有聽見周景文的聲音,他看趙蕭桐進(jìn)廚房來找杯子泡茶,就順口問道:“找你的?誰?”趙蕭桐看了他一眼,不甘不愿地說:“周景文?!?/br>“嗯?他來干什麼?”夏陽一副平常心,也沒覺著異樣,隨口接話笑道,“不會是來拜晚年的吧?”“不像,他空手來的。”趙蕭桐頓了頓,又說,“可能有什麼事吧,臉色看起來不太好?!?/br>“你還真是知心學(xué)長啊?!毕年栃α诵?,然後側(cè)頭問他,“不過這個點來……要留他吃飯嗎?”趙蕭桐端著茶杯正準(zhǔn)備走出去,聽見這話就沒動,只看著夏陽問:“你說呢?”“問我干什麼。你的客人當(dāng)然是你說了算啊。”夏陽說著,當(dāng)然他也明白趙蕭桐為什麼會這麼問,於是就笑著加了句,“我聽你的?!?/br>身為一家之主的大丈夫心態(tài)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於是趙蕭桐大氣地說:“不就吃頓飯嘛,這點待客之道還是要的?!比会峋蜆泛呛堑囟酥璞鋈チ恕?/br>夏陽搖搖頭,好笑地目送他離開,然後轉(zhuǎn)身從冰箱里多拿了些食材出來。來了客人,得多加些菜才行。趙蕭桐端著茶來到客廳,就看見周景文坐在火桶里,臉色白得跟什麼似的,十分地難看。“喏,茶。”趙蕭桐將茶杯遞給他。周景文接過茶杯,道了聲謝,然後一口也沒喝,就將茶杯放到了火桶前的茶幾上,然後摸著暖和的火桶被笑了笑,說:“真暖和。”“嗯?!?/br>“你們怎麼想起在家里放個火桶?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用這東西的?!?/br>趙蕭桐笑道:“夏陽喜歡這玩意兒?!?/br>“哦?他是哪里人?也是湘西那邊的嗎?”周景文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可還是保持著微笑,狀似隨意地問。趙蕭桐挑眉道:“你不知道?”“我該知道嗎?”周景文反問。看著火桶,趙蕭桐才想起夏陽和自己依偎著坦白家里事的時候,在提到母親去世時,父親不在,只有周景文陪著他。只是當(dāng)時夏陽說得太輕描淡寫了,而他又只顧著心疼他碰上這麼個父親,一時間竟忘了將這點線索聯(lián)系在一起。中午周景文說他和夏陽沒有交集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想起夏陽提到的這件事,現(xiàn)在他倒是想起來了,也不難猜出夏陽為什麼對周景文深情至此了,無非是竹馬和初戀,讓人難以忘懷。可是周景文怎麼會不知道?如果是高中就相識,怎麼會不知道夏陽是哪里人?他可記得周景文小時候是在湘西長大的,畢業(yè)後才到本地發(fā)展。莫非是他和夏陽之間有什麼誤會?想到這里,趙蕭桐選擇了沈默不語,他甚至有些後悔跟夏陽說要留周景文吃飯了。早該知道這人一來就沒什麼好事!在門口就該將人趕走的!太失策了!周景文見他不說話,咬咬牙,又問:“夏陽真名是什麼?”“真名?”趙蕭桐愣了愣,答,“就叫夏陽啊。”“不是藝名嗎?”“不是?!?/br>“你沒騙我?”趙蕭桐不耐地皺眉道:“我騙你干什麼?房子過戶的時候我看過他身份證,就叫夏陽?!?/br>“哦。”周景文應(yīng)了聲,半晌又問,“能讓我問他幾句話嗎?”趙蕭桐直覺這事非常不妙,很想拒絕他,可是看他這副樣子又覺得不忍。再說他要真是想問夏陽什麼事,自己今天將人趕走了,明天呢?後天呢?自己不在夏陽身邊的時候呢?然後他低頭看了看左手上的戒指,想起他跟夏陽說的:咱們倆這就套在一起了,以後好好過日子,無論是幸福還是苦難,都要一起面對。不由得笑了起來。是啊,兩人都已經(jīng)套在一起了,說好了要好好過日子的,他應(yīng)該要相信夏陽的。就算這兩人真有什麼誤會,有什麼過往,可是夏陽說過都過去了,他不會回頭的。想到這里,趙蕭桐點點頭,道:“好,我叫他過來。”不過相信夏陽是一回事,擔(dān)心和吃醋又是另一回事。所以夏陽看見趙蕭桐帶著幾分酸意和幾分怨氣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連忙安撫般地拍了拍他的背,問道:“你又怎麼了?”趙蕭桐撇嘴,說:“他還真是有事!專門來給我找事的!”夏陽就差一邊摸他的腦袋一邊說乖喲乖喲了,聽著他跟自己撒嬌似的抱怨,無奈地應(yīng)了聲。“那什麼,他說想問你幾句話?!壁w蕭桐牽起夏陽的手,說,“走一趟唄夫人?!?/br>“少貧嘴了?!毕年栃χR了他一句,順手關(guān)小了火燜著魚。夏陽根本沒想到周景文會知道自己就是許言,他以為自己不說周景文就不會知道,所以他跟著趙蕭桐走到客廳的時候,還在猜想周景文不是不為了臨淵的事情來問自己話。所以當(dāng)他聽見有人叫自己白雪的時候,一下子就愣了。周景文看見他的反應(yīng),心里也就明白了。這個稱呼雖說高中同學(xué)都知道,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和許言沒有一個叫夏陽的同學(xué),而且會對這個稱呼反應(yīng)這麼大的,除了許言還會有誰?他以前只覺得夏陽眼熟,現(xiàn)在越看越覺得像記憶里的那個人。這麼多年過去了,自己倒是沒什麼變化,可他變得也太多了。以前那麼小小的個子,現(xiàn)在竟然有這麼高了;還有那張臉,長開了之後比以前更加好看了,眼角眉梢更多了許多以前沒有的風(fēng)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