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劑硬是頂開括約肌直沖進去。路杰啊地大叫了一聲,身體倏然僵硬,半天才顫抖著軟下來,已是汗如雨下,疼痛讓他恢復(fù)了點理智,難堪地捂住臉,淚水從指縫流下來。竇崢看他的反應(yīng),有些心涼,咬牙硬沖進去,身體前傾,緊緊抱住他的身體,沒有再動彈。路杰緊閉著眼睛,被他抱在懷里,之前那種恥辱感漸漸消退下去,竟然從心底騰起一絲令人心安的依賴感。竇崢細碎地吻著他的耳垂、脖頸,在他耳邊小聲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情話,讓他漸漸放松下來,藥物不止有催情的作用,還能消除大部分疼痛,路杰昏昏沉沉地被他插著,又陷入之前的迷亂渴望之中。兩人在大床上折騰了半夜,竇崢氣喘吁吁地退出來,扯下第四個安全套扔進垃圾桶,抱著已經(jīng)半昏迷的路杰,親吻著他,“怎么樣?還行不行?”路杰痛苦地搖搖頭,身體已經(jīng)是在熬不住了,可是腿間的硬物卻又一次違背主人的意愿而站了起來。竇崢把他抱緊了,低聲安慰,“別怕,沒事,可能是你憋太久了,別怕啊……”再一次手口并用地幫他射出來,路杰已經(jīng)昏迷過去,竇崢看著他腿間再次顫巍巍硬起的器官,皺緊眉頭想了片刻,下床抓過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那人精通房中術(shù),這種問題找他應(yīng)該能夠解決吧。那邊剛響兩聲就被接了起來,沈閑懶洋洋的聲音傳過來,“豆子啊,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有問題?我可是等你一個晚上了呢?!?/br>竇崢一驚,“你什么意思?”“哈!哈!哈!”沈閑大笑,“怎么樣?是不是爽得心都要碎了?”“是你搞的鬼?”竇崢對他實在是無語,壓低聲音,“你怎么這么毒?給他下這么狠的藥,你想害死他?”沈閑悠悠然地笑道,“連本公子的主意都敢打,他命硬著呢,哪兒那么容易死?實話跟你說吧,要不是看在你和你哥的面子上,我直接剁了那狼心狗肺的小畜生?!?/br>竇崢沉默了片刻,放軟了聲音,低聲下氣地賠笑,“閑叔,他那事兒錯得太離譜了,我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計較了,他這會兒都昏過去了,您快告訴我有什么解決方法,萬一搞成ED就麻煩了。”“放心吧,這藥沒那么嚴重的副作用,即使我給他下了三倍的份量也只是射個四腳朝天而已,”沈閑云淡風(fēng)輕地一笑,“小豆豆,好好享受喲~~”旁邊一聲嗚咽,路杰再次在藥物的煎熬下蘇醒,虛弱地爬過來,騎在他的腿上摩擦自己下半身,流著淚艱難地喘息,“難受……竇崢……我……我難受……”竇崢將手機掛斷扔到床下,換上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男θ?,翻身將他壓在身底,壞笑,“哪兒難受?是不是菊花癢?來,老公幫你解解饞……”82、以身相許吧竇崢一夜沒睡,路杰直到后半夜才漸漸消停下來,到后來rou根敏感得竇崢一碰他就會難受地弓起身子哭叫,卻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東西,即使已經(jīng)機械地挺起,顫抖著仿佛射精,卻什么都噴不出來。紅床上被白濁和汗水都浸濕了。看他昏死過去,竇崢暗嘆一聲氣,打內(nèi)線電話讓服務(wù)員來整理的床鋪,抱著他放進溫水中。路杰沉沉地睡著,臉上帶著淚痕,濃密的睫毛沾滿了淚水,看上去精致又脆弱,竇崢半跪在按摩浴缸里,撩起水輕輕為他擦身,小心避開他被蹂躪得通紅的小rou蟲,洗去身上的污濁,用浴巾裹著抱出浴室。床上已經(jīng)換了嶄新的床單,之前迷亂的氣息也消失不見,竇崢溫柔地把他擦干身體放在床上,在心里不住地咒罵沈閑那禍害。雖然明知是路杰理虧在先、沈閑報復(fù)在后,可他就是這么的雙重標(biāo)準(zhǔn),就是這么的三觀不正!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竇崢抓起手機走到洗手間去給石磊打電話,他就不信自己那嚴肅正直的哥哥會能容忍枕邊躺著個這么陰險惡毒的公狐貍精!“喂,小豆豆,”一個特別賢惠特別優(yōu)雅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三更半夜的找你哥有事兒?”竇崢一個冷顫,刷地把手機扔出去好幾米遠。沈閑悠然的聲音在地上繼續(xù)笑道,“哎呀,怎么不說話?你這孩子,跟自己哥哥還有什么好忸怩的?!?/br>竇崢深吸一口氣,撿起手機放在耳邊,“我……我哥呢?叫我哥來接電話?!?/br>“你哥累了,在睡覺呢,你也不看看這都幾點了,凌晨三點啊,你哥這會兒接了你的電話,還睡不睡覺了?明天還上不上班了?”沈閑端著“賢妻”的架子淡定地教育他,“你是富二代不知人間疾苦,我們?nèi)铱啥伎磕愀缫粋€人養(yǎng)活,你以為你這只是一個電話么?你這是對我們?nèi)业钠蹓骸?/br>“欺壓你祖宗!”竇崢咬牙切齒地打斷他,果斷掛了電話,暗罵石磊個妻管嚴、耙耳朵、廢物!??!靠著墻壁罵了半天,他突然又不由得笑了,走出洗手間,撿起扔在地上的小藥瓶,看著標(biāo)簽上“逆天總攻丸”五個囂張的草書大字,慢慢地笑了,打電話叫來服務(wù)員,給寫了地址讓她拿去,等天亮了快遞給石磊,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冷哼:姓沈的你別得意,再囂張你也是石沈氏!小叔子祝你們春色如潮、風(fēng)月無邊。回到床邊,路杰蜷在被子底睡得很沉,這一晚射出去太多元氣,讓他眼下有了濃重的黑眼圈,顯得兩只眼睛都憔悴得凹下去。竇崢輕輕吻他一下,掀開被子上床,將那人抱進懷里,感受了下,覺得這樣抱個人睡覺的感覺還挺不錯,嗯,就是瘦了點兒,有點硌人。也許是太興奮了,竇崢一夜都沒睡好,天剛亮就睜開了眼睛,路杰已經(jīng)從自己懷里掙了出去,背對自己蜷成了一團,竇崢皺了皺眉,心想這什么壞習(xí)慣啊,得改!看看時間還好,又鍥而不舍地將他再次抱進懷里,滿意地閉上了眼睛。路杰一覺睡了十五個小時,他實在是太累了,睜開眼睛,身邊一個影子動了下,熟悉的輕笑聲在頭頂響起,“醒了?”“嗯?”他扭頭,看到竇崢披著浴袍坐在床頭玩電腦,見他醒來,便將電腦放在了床頭柜上,靠過來在他額頭吻了一下,笑道,“餓了吧?去刷牙,咱們喝點粥?”仿佛小情侶一樣的早安吻讓路杰臉色一紅,慌張地低頭轉(zhuǎn)向另一邊,“嗯?!?/br>前一個晚上是失去了理智,可不是沒有記憶,他清楚地記得自己是怎樣焦渴難耐到勾引了竇崢,那不堪入目的樣子,光想想就令人面紅耳赤。“居然害羞了?”竇崢嘿嘿地笑著,捧著他的臉強迫他看向自己,笑得臉頰上出現(xiàn)了個小酒窩。路杰難堪又尷尬,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