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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出一口氣,“小時候啊,我就想,等我長大了,找著媳婦了,就帶她來這里,我們兩個人一起喝汽水看星星,別提多暢快了……”路杰沒有接話,半天,突然淡淡道,“是不是該回去了?”竇崢一絲失落滑過眼睛,猛地坐直身子,一拍腦門,“靠??!大事給忘了!”他奉女王大人的命令來接孫子們回去享天倫之樂的,結(jié)果為了個路杰把懿旨給忘到腦子后頭去了,此時才想起來,頓時萬念俱灰了,唐薇會滅了他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給竇總打電話,打聽女王大人今天心情咋樣。竇總在那邊無語了一下,“有一本雜志拖稿嚴(yán)重,延誤了上市時間,你媽發(fā)了一晚上的脾氣,我還指望那倆小孩能給她改善一下心情的來著?!?/br>“她現(xiàn)在怒氣值大概多少?”“粗略估計……SSS級?!?/br>竇崢五雷轟頂,眼淚汪汪地哀道,“爸,親爸,你一定要救我?!?/br>“去朋友家躲兩天吧,”竇總由衷地提議。竇崢淚流滿面地收了電話,看向路杰,憂郁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渴求。路杰:“……”老大,我們不熟!?。?/br>65、酒后不亂性三十分鐘后,白色的小比亞迪停在破曉酒吧后巷,竇崢下車,仰頭望一圈,“哎,美路路,這是你家?”路杰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心想我可能帶你回家嗎?淡淡道,“這是我三哥的房子,最近我住在這兒?!?/br>兩人走進(jìn)巷子,兩個保鏢蹲在門口抽煙,一抬頭看到他們,大聲道,“杰少你回來啦?”“嗯,”路杰點點頭,“我三哥在家?”保鏢甲一臉冷酷,“去酒吧了?!?/br>保鏢乙金蛇狂舞狀扭動腰身,“今晚狂歡夜,毛大美人上臺表演,跳鋼~管~舞~~~”路杰帶著竇崢進(jìn)門,屋里亂糟糟,地板上胡亂扔著碟片和游戲手柄,墻上掛著一張照片,肌rou虬結(jié)的壯漢摟著個裸體美人,嗯,美人也是男的。竇崢吹了聲口哨,“美路路,你的品味真獨特?!?/br>“他很壯吧,”路杰平靜地說,“那是我深愛的男人。”竇崢一個趔趄,摔了個狗啃泥,面容悲戚地爬起來,“有必要這么說么?那男人摟著他家小貓呢,你撒這種謊也太藐視我智商了。”路杰莞爾,“呵,那是我三哥?!?/br>竇崢把腳下的游戲手柄踢走,看著路杰瘦削的背影,心想老子當(dāng)然知道,老子連你奶奶的保姆的兒媳婦是誰都知道,私家偵探可是很盡職的。路杰帶著竇崢上樓,推開一扇門,“你洗洗睡吧?!?/br>竇崢環(huán)顧四周,“美路路,這不是你的房間吧?!?/br>“這是客房?!?/br>“帶我看看你的房間唄?!?/br>路杰:“有什么好看的?你喝了那么多啤酒,不困么?”“跟你喝酒很高興啊,怎么會困呢,”竇崢對手指,小聲道,“為什么不肯帶我看你的房間,我只是想更加了解你一些罷了,再說,咱倆不是朋友么?在古代,招待朋友都是要食同席寢同榻的,你這樣只分一間客房給我,我很失落啊,不行你摸摸我的心臟,是不是疼碎了?”路杰縮回手,鐵青著臉往外走,“我很困,要去睡了,晚安?!?/br>竇崢追出來,拉住路杰的手,“你生氣了?”“沒有,”路杰怔怔地看著他,半天,眼中滑過一絲惡劣,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你真的想看?好,跟我來?!?/br>兩人走到一個房間門口,路杰推開門,燈亮,竇崢倏地呼吸一窒,眼睛被刺痛了,只見明亮的房間墻上,鋪天蓋地全是沈閑的照片,笑著的,怒著的,正在工作的,玩鬧的……滿滿掛在墻上,密不透風(fēng)。“你……”竇崢幾乎喘不過氣來。路杰走進(jìn)門,坐在電腦椅上,愜意地看向竇崢,“怎么,嚇到了?”竇崢眉頭緊皺,“你……你……你這是……”“變態(tài),”路杰淡淡地笑了,“竇大少,我就是這么一個變態(tài)的人,你還想要跟我……做朋友嗎?”竇崢完全失去了語言,看著路杰坐在燈下,他的面容白皙沉靜,嘴角掛著一絲笑容,眼角彎彎,看上去像個羞澀的少年。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眼前這個人儼然已經(jīng)不正常,可是他卻不忍心丟棄他。路杰起身,慢慢走過來,不屑地看他一眼,猛地抬起一腳,把他踹出房間,接著木質(zhì)大門在面前砰地一聲關(guān)上,低沉的聲音傳來,“滾回客房睡覺去,明天一早就走吧,我這樣的變態(tài)……你是無法接受的?!?/br>竇崢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客房,他想也許是今晚喝了太多的酒,出現(xiàn)了幻覺,睡一覺吧,睡一覺就好了。酒精的作用涌上頭來,他昏昏沉沉地倒在床上,閉著眼睛想要進(jìn)入睡眠,卻好像被詛咒了一般,路杰坐在幾萬張照片之間冷笑的畫面一直在腦中浮現(xiàn),使他的睡眠若即若離,久久無法入睡。在床上翻來覆去不知道多久,大腦頭痛欲裂,嘴里特別干,他爬起來,光著上身拉開門,打算找點水喝。外面暖氣開得很足,樓下電視還在開著,竇崢俯身在樓梯上看了一眼,是路杰。他靸拉著拖鞋下樓,“怎么不睡覺?”路杰被他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看他一眼,“不困,你要干什么?”“喝酒了,口干,”竇崢伸著舌頭像狗一樣哈哈地喘氣,表示自己很難受。路杰被逗樂了,指向廚房的方向,“去冰箱拿兩瓶飲料來,我也渴了。”竇崢哈哈地喘著氣去了廚房,沒過多久,叼著兩袋牛奶爬過來,和路杰并排坐在地毯上,遞給他一袋牛奶。“這是我三嫂的,敢偷喝小心三哥揍你哦,”路杰咬開袋子,“你也還沒斷奶?”“多喝牛奶皮膚好嘛,”竇崢摸摸他的臉,看向電視屏幕,“哦,我看過這個電影,后來他被審判,把一整瓶香水都倒在自己身上,人們瘋了一樣地把他肢解、吞食……”“嗯,從精神分析角度來看,謀殺其實是一種原始的本能,”路杰點頭,“這已經(jīng)是我第六十九遍看這部電影?!?/br>竇崢沉默下來,看著屏幕里的人們瘋狂地?fù)崦?、媾和,他伸開手臂攬住路杰的肩膀,發(fā)現(xiàn)身邊這個男人其實很瘦,瘦到能輕而易舉地攬到懷里。路杰沒有推開他的手臂,反而順勢倚了上去,“怎么現(xiàn)在又不害怕我了?剛才不是被嚇得落荒而逃了么?”“拜托,別詆毀我好撒,哪里落荒而逃?是被你一腳踹出去了,”竇崢大言不慚,“我思前想后,覺得身為朋友,我應(yīng)該出來開導(dǎo)你一下,畢竟沈閑是我嫂子,這要是你一個不留心,危害了他和我哥的感情,那我罪過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