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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閑摟著童童,對石磊勾勾手指。石磊屁顛屁顛地湊過來,“嗯?”沈閑一拳頭捶在他肩頭,“她揍我兒子,我就揍他兒子,很公平?!?/br>石磊捂著受傷的肩頭淚流滿面。冰冰站在床尾,看著沈閑腿上的石膏,小心翼翼碰了兩下,“這是什么?”“究極進(jìn)化戰(zhàn)斗暴龍獸失敗,現(xiàn)在是半進(jìn)化狀態(tài)?!鄙蜷e努力坐起來,拿出一支筆,在石膏上畫了個神秘的斑紋,“要把里面的瘋狂火焰封印住?!?/br>石磊:“……”讓保姆來醫(yī)院帶孩子們,石磊去公司,這幾天完美地詮釋了“禍不單行”這四個字,從沈閑住院第二天起,幻空就不停地被黑客攻擊,雖說對于網(wǎng)站來說,被攻擊就像家常便飯,但是這頻率也太頻繁了點(diǎn)兒,石磊覺得幻空就像個小BOSS,一直在被黑客單刷、組隊(duì)刷、開團(tuán)刷。他不得不放棄大量陪伴沈閑的時間泡在公司,帶著技術(shù)員們?nèi)找箠^戰(zhàn),好不容易騰出幾個小時去醫(yī)院看看,沒過多久,準(zhǔn)會接到技術(shù)總監(jiān)的哀嚎電話:老大,快來!又一大波黑客正在靠近?。。?/br>路杰來醫(yī)院探病的頻率高了起來,基本上每天都泡在這里,石磊不在,他輕松多了。沈閑正悠閑地躺在床上玩IPAD,床尾一邊蹲著童童一邊趴著冰冰,兩個孩子抱了一大盒水彩筆,正捧著沈閑的石膏腿畫來畫去,見到他進(jìn)來,叫了聲“美路叔”又扭頭畫畫去了。路杰把水果放在床頭,對沈閑極淡地笑了一下,“腿怎么樣?還疼不疼?”“里面在愈合,癢,”沈閑煩惱地舔了舔嘴唇。路杰的視線落在花花綠綠的石膏上,心想你感覺癢的原因真的只是在愈合么?他倒了杯水,喂他喝下,石磊忙著公司的事情,沈閑無人照顧,嘴唇干得都起皮了也不舍得指使冰冰去倒水。“如果是我的愛人出了車禍,就算把整個公司都放棄,我也在會陪在他的身邊,”路杰抬手揩去他唇角的水珠,低聲道。沈閑嗤笑,“早就批評過你三觀不正?!?/br>“你不覺得委屈么?”“怎么會?”沈閑挑眉,“我覺得他為理想而奮斗的樣子非常帥,一個男人,若整日只有兒女情長,那才是要命的缺點(diǎn)。”路杰低頭苦笑。手里突然被塞了個什么東西,路杰低頭,是只水彩筆,童童忽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他,“美路叔,你也來幫助爸爸?!?/br>路杰:“嗯?”冰冰頭也不抬,專心地畫著,“爸爸錯誤進(jìn)化成病毒型機(jī)械暴龍獸,我們在封印他?!?/br>路杰隨手畫了個心形圖案,“這樣行不行?”冰冰看半天,有些嫌棄,“太小了?!?/br>“……”路杰無語,饒有興趣地看石膏上的圖案,沈閑懶洋洋地轉(zhuǎn)了個身,一個風(fēng)sao的裸女出現(xiàn)在眼前,路杰頓時風(fēng)中凌亂了,顫聲,“這是誰畫的?”冰冰:“豆子叔?!?/br>路杰:“……”沈閑的手機(jī)響了起來,是石磊的,沈閑躺在床上,一手把童童摟在懷里摸著玩,一手接著電話,不悅道,“搞不定?你四年計(jì)算機(jī)白學(xué)了?再給你三天時間,還搞不定那幾個小黑你就等著關(guān)門大吉吧。”等他掛了電話,路杰好奇地看向他,“幻空還在被攻擊?”沈閑手指在手機(jī)屏幕上無意識地滑動,悠悠然看向路杰,“這不是取決于你么?”64、美路被拒絕路杰心跳倏地慢了半拍,“……我不懂你的意思。”“美路,我暗示過你很多次,”沈閑平靜地說,“我已經(jīng)有了戀人有了家庭,你何苦總是執(zhí)迷不悔?你這不叫愛,這叫占有欲?!?/br>路杰低頭,半天,低低地笑了,“如果是占有欲的話,我早就瘋了,比喜鵲還要瘋狂得多,呵……我果然是天下第一沒有用?!?/br>沈閑懶洋洋地笑道,“你動一動手指就能讓石磊手忙腳亂四五天,哪里沒用了?”路杰自嘲地笑了一聲,“你怎么知道是我的?”沈閑從煙盒里敲出一根煙叼進(jìn)嘴里,路杰掏出打火機(jī),沈閑卻揮手不讓他給自己點(diǎn)燃,只咬著煙蒂玩,含糊道,“猜的?!?/br>“……那你可真會猜,”路杰坐在沙發(fā)中,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jī),嶄新的紀(jì)梵希打火機(jī),馬上就到沈閑生日了,這本是打算送給他的生日禮物,不過看這個樣子,估計(jì)也難送出去了吧。“美路啊,”沈閑長長地吁出一口氣,淡淡道,“你還這么年輕,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去戀愛,雖然像我這么完美的人是找不到了,但是平凡一點(diǎn)的美人卻滿大街都是,我覺得竇崢就不錯……”“我喜歡你,不代表著就會喜歡其他男人,”路杰打斷他,“不用這么急著拉郎配,就算我被你拒絕了,也不過是初戀失敗而已,既不會去跳樓也不會上吊,我沒你想得那么脆弱?!?/br>孩子們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些什么,但看兩個大人表情都挺嚴(yán)肅,估計(jì)問題怪嚴(yán)重的,于是兩個小孩聲音都低了下來,無聲地各自玩耍。病房中寂靜下來,誰都沒有再說話,大家都是成年人,被拒絕,一次就好,糾纏太多實(shí)在是太掉檔次了。不知過了多久,病房門猛地被推開,竇崢威風(fēng)凜凜地出現(xiàn)在門口,“哇咔咔咔,大小侄子們,猜猜我?guī)Я耸裁春脰|西!?。 ?/br>兩個孩子頓時驚喜,大叫著撲向他們豆子叔。最近閑爸爸蔫了,石頭爸爸忙得像只陀螺,人生的樂趣只有無所不能的豆子叔了。竇崢一把將童童拎起來,往天上扔去,又穩(wěn)穩(wěn)地接住,大大一口吻在他的臉上,“小侄子,想不想我?”“想?。?!”童童咯咯直笑。竇崢從褲袋中摸出一個萬花筒遞給冰冰,“豆子叔費(fèi)勁千辛萬苦才弄來的寶貝,拿去跟你弟玩兒吧?!?/br>沈閑囑咐,“輕點(diǎn)玩兒,別又壞了。”“沒事兒,”竇崢大手一揮,十分財大氣粗地說,“你豆子叔腰纏萬貫,玩壞了咱再買!”沈閑生氣道,“別教壞他,培養(yǎng)勤儉節(jié)約的精神,懂不?”童童從他懷里掙脫下來,和哥哥趴到一邊玩萬花筒去了,竇崢走過去,在路杰背上輕拍一巴掌,“怎么不高興?是不是又被那家伙欺負(fù)了?”路杰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沒有說話,這種時候,他不知道還可以說什么,看他們一大家子開開心心,自己一個外人坐在這里,平白惹人嫌。苦笑一聲,站起來,對沈閑道,“那我走了?!?/br>“嗯,”沈閑正微笑著看孩子們玩耍,聞言看都沒有看他,只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路杰咬住嘴唇,低頭大步走了出去。竇崢怔住了,看看門外再看看沈閑,“你們咋了?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