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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青年,簡直就是按照他的理想型量身打造的。“呵呵,”石磊在浴室里擦干身體,套了一件黑色的背心走出來,露出肩膀上紋路清晰的肌rou。沈閑幾乎按捺不住要撲上去,吞一口口水,露出怪蜀黍的表情,對他勾勾手指,“石頭,過來。”石磊一眼就看出他打得什么算盤,暗笑一聲,走過來,雙手撐著沙發(fā)扶手,俯視著他的臉,壓低聲音,“閑叔,你想做什么?”他的聲音低沉性感,再刻意引誘,讓沈閑心神動蕩。但是動心歸動心,沈閑游戲花間這么多年,什么樣的誘惑沒見過,當(dāng)下溫柔地笑起來,一手勾住石磊的脖子,說著仰臉和他吻了上去。他的口中帶著濃重的酒氣,石磊皺了下眉,但還是閉上眼睛,專心接吻。沈閑一邊親吻著一邊改變姿勢慢慢翻身,將石磊壓在了沙發(fā)上,一吻終了,他舔著石磊的嘴角,笑道,“乖寶貝,今天叔叔來教你什么叫zuoai?!?/br>石磊淡淡地笑著,突然按住他的手,“閑叔,去洗個澡,我在臥室等你?!?/br>“你就拖吧,橫豎是逃不掉的,”沈閑得了一個咸濕的親吻,心情大好,愉悅地進了浴室,吹著口哨沖洗一番,特意洗得小弟弟香噴噴,他要一次就做得石磊雌伏在自己身下,從此愛上被自己疼愛的感覺。沒有換洗的衣物,沈閑索性不穿內(nèi)褲,甩甩半濕的頭發(fā),攬鏡自憐:真是帥得慘絕人寰。他下半身裹著浴巾走出浴室,石磊比較懂事,住的是客臥,此時房門半掩,露出床頭燈昏黃的燈光。沈閑推開門,風(fēng)情萬種地單手撐住門框,用性感地眼神看向床上的青年,石磊正帶著眼鏡看雜志,黑色背心,下面是條普通四角短褲,沈閑微有些不滿,打算下回送他幾條性感雙T。“閑叔?”石磊放下雜志,看向他。沈閑上床,手指沿著他的胸口下滑,勾住他的短褲一彈,嘲笑道,“真是個土包子?!?/br>“呵呵,沒想到你會來,”石磊拿下黑框眼鏡,笑得有些靦腆,臉頰微紅的樣子讓沈閑立刻就硬了。兩人抱在一起親吻撫摸,石磊解開他的浴巾,手指在他彈性十足的屁股上揉捏,指尖沿著股縫滑動,愛撫一會兒,慢慢地一根手指扎了進去。沈閑后面一疼,倏地反應(yīng)過來,驚出一聲冷汗,厲聲,“石頭!”“抱歉,我雖然看了幾部片子,但不是很在行,我會努力的,”石磊柔聲道著歉,攬住他,不停地親吻。沈閑被吻得很舒服,但是理智還沒有喪失,這會兒再舒服也不行,再不反抗,在L市那一晚的噩夢就要重演!想到這里,他猛地用力,將石磊推倒在床,如餓狼般兇狠地撲上去,撕扯掉他的內(nèi)褲,手指往股縫中刺去。石磊絕不肯吃虧,兩人在床上糾纏著搏斗起來,這是真正的rou搏,兩個未著寸縷的男人相互壓制著對方,嘴唇卻還在不住地親吻著。十幾分鐘后,文藝青年沈閑再次慘遭壓倒,被一根手指捅進了小洞,當(dāng)即氣得渾身都發(fā)抖。猛地回頭尥蹶子,踹開專心擴張的石磊,跳下床,光著屁股跑了。識時務(wù)者為俊杰!沒必要為一時的面子壓上菊花的榮耀,沈閑跑回主臥室,嘭的一聲關(guān)緊房門,摸著有些疼的菊花齜牙咧嘴。石磊被他一腳踹下床,坐在地毯上錯愕半天,聽見主臥驚天動地的關(guān)門聲,突然笑了,看看自己硬起的老二,無奈地搖搖頭,握上去,想著那人性感誘人的身體,低吟著攀上了巔峰。于是好不容易走出失眠噩夢的沈閑,再次失眠了,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到凌晨三點多,才淺淺地睡下去。等他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中午十點多,茫然地發(fā)了半天呆,才想起自己半夜來到典苑山莊的公寓里,捋清楚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不禁恨得牙根癢癢,重重一腦袋撞在枕頭上,哀叫:我是豬啊啊啊啊……晚上消耗了太多體力,沈閑早已經(jīng)餓得前胸貼后背,他想出去找點吃的,又怕一出門就遇到石磊,昨晚那樣逃跑,實在是太傷面子了!他在房間里急吼吼地轉(zhuǎn)了幾十圈,最終饑餓打敗了面子,他瞥一眼窗外明媚的陽光,突然福至心靈:現(xiàn)在是白天啊,那塊臭石頭要在學(xué)校上課啊,真是天助我也有木有?。。?/br>沈閑吹著口哨打開衣櫥,發(fā)現(xiàn)都是些早已不穿的衣服,嫌棄地關(guān)上衣櫥門,打電話讓生活助理帶著他的衣服來接他,然后用浴巾裹住下半身,走出房門,“早啊,”沙發(fā)上一個人對自己微笑。沈閑禮貌地點頭微笑,“早?!?/br>半秒鐘后,邁向浴室的身影突然石化,沈閑腦袋一格一格地回過來,正對上石磊八顆牙的燦爛笑容,頓時像吃了三個煮雞蛋卻沒喝水一樣,噎得淚流滿面,悲痛道,“你怎么不去學(xué)校?”“今天教授有事,我休息一天,”石磊微笑,寵溺地說,“快去洗漱,我做了炒飯。”陽光從落地窗投射進來,洋洋灑灑地鋪在他的頭頂,讓這個在沙發(fā)上看書的青年氣質(zhì)好得讓人邪念橫生。但是沈閑已經(jīng)認清此人的丑惡嘴臉,他年紀輕輕就心腸歹毒心狠手辣,連續(xù)兩次強壓自己,雖然第二次是未遂,卻仍舊讓沈閑無比地唾棄他。“炒飯?”沈閑洗漱完,穿好助理送來的衣服,站在鏡子整理衣領(lǐng),倨傲地仰起脖子,撇一眼淡定看書的石磊,嗤笑道,“我怎么會吃這種東西?”他轉(zhuǎn)頭看向靜候在旁邊的助理,輕佻地勾勾他的下巴,“乖皮卡,走,陪哥去吃早飯,想吃什么口味?蘇式早點怎么樣?”金牌助理皮卡跟了沈閑六年,對他的食性早已經(jīng)了如指掌,輕車熟路地將車子開到他常去的餐廳,點了他喜愛的早點。但沈閑顯然是腦子又抽了,往桌子前一坐就陰云密布,上一個菜,他看一眼就說不好吃,最后勉強填飽了肚子,大步走出餐廳。皮卡連忙跟出去,半路被個餐廳的服務(wù)員拉住,“沈先生這是怎么了?”“不知道,”皮卡也很無語,想起之前在公寓中看到的青年,他知道那是竇夫人的兒子,按理說不會跟沈閑有什么奇怪的關(guān)系,但是,他更知道沈閑這廝狼性大發(fā)的時候有多不講道德不講倫理不講良心,于是撇嘴,“也許是蛋疼了?!?/br>服務(wù)員:“……”其實他們都把事情想復(fù)雜了,事實是,沈閑看著那滿桌子精致絕倫的小點心,怎么看怎么覺得還是石磊那碗蛋炒飯更誘人。他是網(wǎng)絡(luò)作家,還是專業(yè)的攝影師,碼字之余,會抽時間為竇氏文化旗下的幾份雜志拍一些照片,最近剛拍完一組反映“都市沉淪”的照片,暫時沒有新工作,每天閑得要死。晚上在家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