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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以為藍衫也想要擦汗,便把紙巾遞給了她。 藍衫看著紙巾上“茉莉花香型”幾個字,囧囧有神,“我收回剛才的話,你本質(zhì)上還是個大家閨秀?!?/br> 喬風丟開紙巾,怒抄球拍,“走?!?/br> 藍衫還在喝水,沒反應過來,“做什么?” “繼續(xù)蹂躪你?!?/br> ☆、第25章 最好的 火力全開的喬風太可怕了,藍衫跟個救火隊員似的全場來回跑,她覺得唯有一個詞能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疲于奔命。 最后,她跑得精疲力竭,把球拍一扔,扶著膝蓋說道,“我不行了!” 喬風悠閑地走過來,面無表情地問她,“我到底是純爺們,還是大家閨秀?” 藍衫大口喘著氣,朝他豎起大拇指,“您是爺……爺……” “你不用如此謙卑,”喬風說著,撿起她的球拍,“走,做一下放松運動?!?/br> 藍衫現(xiàn)在累成狗,一動也不想動,于是蹲在地上耍賴,“我不,我要累死了,都是因為你。” 喬風強行把她拽起來,領著在場地外走了兩圈,遛猴兒一樣??吹剿菓v懶的樣子,他有些好笑,卻一點也不生氣。他拉著她的手腕,輕輕幫她拍打手臂上的肌rou,今天的運動太強烈,不認真放松肌rou,明天很可能會酸疼。 藍衫樂得享受他的服務,別說,還挺舒服。 拍打完手臂,喬風說道,“自己拍打小腿?!?/br> “我不?!?/br> 他只好蹲下來幫她。說起來,把她弄得這么疲憊的罪魁禍首是他,所以他現(xiàn)在幫她做點事也是理所應當,本該任勞任怨。 喬風捉著藍衫的足踝,微微抬起一些,使她小腿上的肌rou不至于緊繃。他用手掌輕輕拍打她的腿肚子。 藍衫的腿很漂亮。本來個子就高,比例也好,腿型直,大腿和小腿上的骨rou都很勻稱,腿毛很少。這樣的美腿走T臺都夠用了。所以她穿短裙或者短褲走在大街上時,即便只看背影,也能有不少回頭率。 喬風目之所及是白皙修長如羊脂玉雕的小腿,以及流暢勻稱的曲線,手中握的是纖細脆弱的腳踝,掌中觸的是光滑且彈力十足的皮膚,視線往上稍移,就能看到圓潤細膩如白瓷碗一樣可愛的膝蓋,再往上移……不能往上移了! 他覺得自己真是腦殘了,怎么會去觸碰一個女人的小腿。 不管平時再怎么禁欲和內(nèi)斂,他都是一個男人、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陡然觸摸到異性漂亮的小腿和腳踝,難免心跳加快一些。喬風有那么一瞬間的心旌神搖,緊接著意識到自己都在想些什么,他感到羞慚,猛地扔開她的小腿。 藍衫本來還在嘚嘚瑟瑟地享受人形按摩機的服務,陡然被扔開,她一個不防,差點摔一跤。她退了一步,奇道,“怎么了?” “自己做吧,不夠二百下不許吃晚飯?!?/br> ……又是這種威脅,表臉! 喬風不管藍衫的反應,他站起身,背對著她,開始伸展身體,放松肌rou。 做完這些,藍衫想去吃冷飲,被喬風義正詞嚴地拒絕了,他答應回去給她泡茶喝。 一路走回家,被臨近傍晚的小風一吹,倆人的汗都褪下去了。藍衫跟著喬風去了他家,看到喬風去書房取茶具,她就跟著他去了書房。 說來她還沒有參觀過他家,她只知道此人自己住個一百多平的三居室,還偶爾抱怨空間不太夠用,她這住一居室的直接被比成難民了。 喬風的書房很簡單,但藍衫依然看得眼暈——四維貼墻立著書架,擺著滿滿當當?shù)臅?,看起來好可怕的樣子。她隨手抽了一本,沒看懂;放回去再抽一本,還是沒看懂。她不抽了,立在書架前看那些書的腰封。其實光看書名,她就有好多都看不懂…… 藍衫覺得自己好渺小啊,她好自卑,不等喬風搬出茶具,就主動退出書房。 她站在書房門口,指指主臥以外的另一個房間,問喬風,“一間是臥室,一間是書房,第三間是什么?” 第三間的功能是綜合性的,喬風直接引著她去看。 這個房間被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薛定諤的領土,其中有小小的樓閣,滑梯,鏤空的空中走廊,還有一些玩具。另一部分可以作健身之用,地上鋪著干凈的毯子,角落里擺著健身椅,架子上放著啞鈴,墻上貼著六十四式太極拳法圖解。 藍衫對喬風的印象又有改觀了,“我一直以為你就是個小面瓜,沒想到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的類型,嘖嘖。” 喬風目光幽幽地看著她,“你偷看我脫衣服了?” “咳咳,沒有……”藍衫有時候真沒辦法跟這小天才的腦回路對接。她摸了摸那個啞鈴,說道,“你的臂力挺好的,看來經(jīng)常舉這個東東?!?/br> 喬風有些自豪,“我還有腹肌?!?/br> 藍衫挑眉,故作驚奇,“是嘛?!” 喬風立刻警惕道,“但是不能給你看?!?/br> ……誰稀罕呀! 參觀完這個房間,藍衫和喬風回客廳了,走的時候她順手把沉睡中的薛定諤撈出來抱走,薛定諤氣得直翻白眼。 喬風所謂的泡茶其實是茶道,各種講究,藍衫看得無聊,抱著薛定諤去落地窗前玩兒。落地窗前也鋪著一塊地毯,和客廳中央的一樣。藍衫甩開拖鞋,穿著襪子踩上去,特軟特舒服——她早就想這么干了。 她坐在地毯上,摸著地毯細密的紋路,問喬風,“喬風喬風,你這地毯是從哪里買的?看起來相當不錯,回頭我也買一塊。” “世博會。” “……哪兒?” “2010年上海世博會伊朗國家館。” 藍衫默默地閉嘴沒再問了。波斯地毯世界聞名,伊朗產(chǎn)的地毯是最好的波斯地毯,那價格必定是她的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問了也白問。 她緩緩躺下,躺平之后長長地舒了口氣,然后歡快地叫道,“啊,我感覺自己躺在了人民幣上!” 薛定諤趁機一跳,脫離她的魔爪,誓不與此逗比為伍。 藍衫在地毯上滾了一下,感覺棒棒噠,于是她又滾,再滾,滾啊滾…… 薛定諤蹲在一旁的榻上,看傻X一樣看著她。 喬風不經(jīng)意間抬頭,正好看到藍衫在滿地毯打滾,一邊滾還一邊念念有詞,“我是一個滾筒洗衣機!” 此 時日頭偏西,彤紅的日光從明凈的落地窗玻璃上擦進來,灑在她身上,形成明和暗的光影。斜陽照影,暖意融融。她玲瓏的身體沐浴在這余暉之中,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