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跟丁茗說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些許后續(xù)內(nèi)容而已,讓一部親情狗血劇有了像模像樣的結(jié)局。 顏柯聽了,點了點頭,隨后伸手將熊伊凡抱在了懷里,用手一下一下地摸著她的后背,似乎是在無聲地安撫她的情緒。他的懷里很暖,他的身體并非健壯的,卻能夠保證擁抱她時,讓她有充分的安全感。 “以后無論是什么樣的事情,都要跟我說好嗎?我給你一輩子的時間,愿意當(dāng)你的聽眾,聽你所有的煩惱與憂愁,只要你愿意,我就會坐下來聽你說,為你參謀?;蛟S你覺得這種事情是家里丟人的事情,不想說出來被人取笑,可是你忘記了,我是你的男人,要陪你一輩子的人,如果我連安慰你這樣的小事都做不了,我還有什么資格站在你身邊,做你的另外一半?” 顏柯說得溫情,聲音很低很柔,配合著他帶有磁性的聲線,在熊伊凡耳邊回繞的時候,就好似舒緩的琴曲,讓她自然而然地安靜了下來。 她在顏柯懷里點了點頭,同樣抱緊了他:“是我不好。” “這世間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有時候覺得,自己的認知簡直太局限了,偶爾看到網(wǎng)上許多消息,都會覺得大跌眼鏡。我們身邊充斥著這樣的人,我們管不了他們,因為他們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們努力地做好自己,才是最根本的?!?/br> 顏柯生活在互相攀比的環(huán)境之中,親屬們勢利,戴著有色眼鏡看人,他們喜歡嘲諷其他人來抬高自己。顏柯就曾經(jīng)太在意這些人,將自己逼入了一個死胡同,只能壓迫自己,讓自己變得更加優(yōu)秀,最后造成了這種不善交際的性格。 熊伊凡跟他生活在不同的境地,她身邊一派和諧,所以造成了這樣喜歡照顧人和大大咧咧的個性??墒撬募胰讼蛲玫纳?,自身努力不上去,便借助別人的力量。都是通往成功的道路,只是途徑不同而已。有些被人敬佩,有些讓人不齒,可最終的結(jié)果是一樣的,走捷徑的人顯然更省力一些,只要不在意周遭的眼光,他們一樣是成功的人。 而他們兩個,只能盡可能地做好自己,這樣才能夠不放棄尊嚴(yán),坦蕩地繼續(xù)享受屬于他們的小幸福。 關(guān)于日后的抉擇,兩人都十分分明。 熊伊凡早早就奮斗在了招聘會的現(xiàn)場,將顏柯幫她整理好的檔案以發(fā)傳單的方式送了出去,只等著有公司聯(lián)系她上班。功夫不負有心人,她找到了一家不錯的私企,做了hr,主要負責(zé)項目招聘新員工,以及一些瑣碎的工作。大到去尋找合適的新寫字間更換工作場所,小到每天去廁所更換手紙。她一向有著很好的親和力,又能吃苦,以至于做得風(fēng)生水起,公司破例讓她一個月就轉(zhuǎn)正了,每個月有三千多元的工資,熊伊凡還挺滿足的。 顏柯則是考研,整日在家里奮斗著,結(jié)果又一次混到了保送碩博連讀的名額,讓熊伊凡大跌眼鏡,心說長相好,腦袋聰明,就算說話不招人聽,也是很招老師喜歡的啊。 之后的日子,顏柯漸漸不再向家里要錢,開始四處幫人修改畢業(yè)論文,每個月的收入要比熊伊凡的高出幾倍來,最可恨的是,顏柯還總是大言不慚:“我寫這么多份論文大綱,從來就沒有重樣的?!?/br> “我每天都會從不同的角度鄙視你,也從來沒重樣過。”熊伊凡表示不服,她每天忙前忙后,累得腳打后腦勺,結(jié)果顏柯敲敲鍵盤,輕輕松松就能夠超過她,她當(dāng)然不高興! 結(jié)果,熊伊凡的一句話,引得顏柯對她進行了一晚上的思想教育。告訴她什么叫共產(chǎn)主義,什么叫有福同享,什么叫夫妻同心,還逼著她說出她每天是以什么角度來鄙視自己的,少于三十條,晚上就不許睡覺。可憐的熊伊凡只能冥思苦想了一晚上,重復(fù)了三次“不洗襪子”這一條,才算勉強過關(guān)。 不過,顏柯還是好幾天不理她,畢竟被一下子說了二十多條缺點,顏柯還是有些不開心的。 熊伊凡這才意識到,顏柯還真是小心眼,結(jié)果顏柯還理直氣壯:“讓你說你就說啊,你傻啊!” 熊伊凡徹底無奈了,只覺得這位少爺越來越不好伺候了。 諸如此類的小磕絆還有很多,有時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小吵怡情,就好像平靜的海面是無法航行的一般。 熊伊凡二十三歲生日那天,顏柯再一次邀請她去了西餐廳。 熊伊凡看到餐廳的宣傳單就膽怯了,在這里吃一頓飯的飯錢堪比她一個月的工資,當(dāng)即將顏柯強拉硬拽著去了小吃一條街,在路邊攤買臭豆腐吃。 顏柯很無奈,一再強調(diào):“我已經(jīng)訂了位置,不去就可惜了。” “不去不去,太貴了。我說我的大少爺,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這么亂花錢???咱倆是要在一起過日子的,而不是湊到一塊兒炫富的好嗎?”說著,還跟顏柯遞了個眼神,一副“我?guī)湍闶″X,夠意思吧”的表情。 顏柯氣鼓鼓地跟著熊伊凡在小吃一條街逛游,看著熊伊凡胃口不錯地吃了一個卷餅,又買了份炒冷面,最后還去了烤魷魚的攤子,一口氣要了十個魷魚串。 “你要不要吃點別的,比如冰激凌什么的?”顏柯提議。 “你瘋了?。∵@么冷的天,吃那玩意兒?” 顏柯沉默了好一會兒,都快被熊伊凡氣得翻白眼了,最后干脆問烤魷魚的師傅:“師傅,能幫我把這個鉆戒串在串上嗎?” 師傅一看就樂了,連連擺手:“不成啊,你那鉆石一碰我這鐵板就融化了,不成?!?/br> 熊伊凡直勾勾地盯著顏柯從口袋里取出的戒指盒,重重地吞了一口唾沫,看著自己手里的臭豆腐盒子,當(dāng)即顫顫巍巍地開口:“我這里還有個臭豆腐碗,要不你放這里?早知道我就少要點兒臭醬了!” 顏柯嫌棄地看著熊伊凡手里的臭豆腐碗,又將戒指踹在了口袋里面,生著悶氣地開口:“我寫了幾十份論文才買下來的,誰要放在那里面?” 豪放如熊伊凡,當(dāng)即將自己手上的手套拽了下來,把手伸過去,戳了戳顏柯的身體,示意著讓他幫自己戴在手上。顏柯撇了撇嘴,還是有點兒不樂意,誰知,小吃街上居然響起了一陣掌聲,還有喜歡湊熱鬧的男生開始吹口哨,弄得顏柯身體越來越僵。 熊伊凡再次湊到了顏柯身邊,用一種鼓勵的眼神看著顏柯,氣得顏柯直罵:“把你那種惡心的眼神給我收回去!” 不過,他還是將戒指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戴在了熊伊凡的手指上??粗线m的大小,釋然地一笑,卻被熊伊凡粗魯?shù)嘏踝×四X袋,在他嘴上“啾”地就是一口,還帶著一股子臭豆腐味。待他回神,就看到某人站在他面前叉著腰仰天長嘯:“老娘總算把你拿下了,哈哈哈哈!” 震耳欲聾的豪放笑聲讓顏柯哭笑不得,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