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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主動來招惹你的?!?/br> “這可不一定,對待不同的女人,男人們都會有不同的態(tài)度?;蛟S,你的遭遇并不會降臨在我頭上?!泵琅畬ψ约旱臉用埠苡行判?,只當熊伊凡是顏柯的追求者,并未將她放在眼里。 熊伊凡對待這種輕浮的女人,并沒有什么好脾氣可言,尤其是想到她有可能往顏柯身上亂貼,當即就怒火中燒,握著拳頭,骨骼發(fā)出咯咯的聲響,臉上露出極為恐怖的表情來,就好像一個人在瞬間黑化:“敢碰我的男人,小心我廢了你!” 似乎是她的氣場實在太強,又或者美女對顏柯只是一時感興趣而已,這使得美女畏懼了幾分,這時突然看到顏柯走出來,當即搶先到他身邊撒嬌道:“小柯柯,這個丑八怪好兇哦!” 顏柯側(cè)頭看了一眼美女,突然一笑:“不好意思,你在我心里,就好像南京曾經(jīng)的痛一樣?!?/br> “什么痛?” “萬人坑。” “……” 顏柯沒有再理她,而是伸手招呼熊伊凡:“跟我去超市,我要餓得虛脫了?!?/br> 熊伊凡屁顛屁顛地跟過去,回頭的時候,又是一記刀子眼,嚇得美女瑟縮了一下,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快速回了自己家里。 八月,熊伊凡跟著去觀看了顏柯的鋼琴比賽,是幾所大學之間的較量。舞臺是籠統(tǒng)的暗紅色緞帶,用金色的帶子固定成漂亮的大花。舞臺上面一直放著一架黑色鋼琴,選手們輪流上臺演奏。座位席第一排,是裁判員,他們能夠聽到鋼琴的聲音,而不需要通過擴音器。如果不是顏柯給了熊伊凡一張位置不錯的票,她恐怕也看不清今天的顏柯是有多么帥氣。 一身黑色緊身的燕尾服,領(lǐng)口系著黑色的蝴蝶結(jié)。他將頭發(fā)全部攏到了頭頂,露出光潔且飽滿的額頭。因為自信,嘴角擺出的弧度,成了世間最美麗的弧線。顏柯很是深情地彈奏起來,觀眾席漸漸響起了笑聲,熊伊凡更是睜大了一雙眼睛,在如此高雅的環(huán)境下,用鋼琴演奏出的的旋律都顯得圣潔無比,可是選擇這樣的曲子,無疑是另類的。 悠揚的鋼琴曲子,她多數(shù)聽不懂,顏柯每次為她單獨演奏的時候,都會選擇一些通俗的音樂,到網(wǎng)上找到樂譜,然后彈給她聽。今天,他恐怕也是為了能讓熊伊凡聽懂,才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顏柯謝幕的時候,站在舞臺上掃視了一圈,隨后對著熊伊凡所在的方向笑了笑,瞬間百媚叢生。熊伊凡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像之前一樣吹口哨,而是莞爾一笑,以此回應。 許多人說,兩人在一起久了,會變得越來越像對方,吃飯的口味相近,說話的方式相近。原本,在熊伊凡看來就好似天神一般的顏柯,也被她帶得越來越接地氣,而自己,也不再像之前一樣粗魯。她突然不知道,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 感謝你,贈與我的這些年,身邊有你,一直有你,就是最大的歡喜。 回到家,熊老爹一個勁地念叨:“女大不中留啊,不想爹,只陪小情人。” 這一念叨就是四五天,弄得熊伊凡只好成天陪著熊老爹,白天看店,晚上給熊老爹捏肩,難得休息一天,還被顏mama叫去跟顏柯一塊兒試樣品。熊伊凡也有了經(jīng)驗,去了之后直接換衣服,還大大咧咧地問:“完事之后能順便做個spa不?” “行,這店里除了跟小白共浴,其他的你隨便來?!鳖乵ama說著,還湊到熊伊凡耳邊小聲說,“共浴的話,你倆回家去,阿姨家白天都是沒人的?!?/br> 熊伊凡一聽就樂了,很是欣慰地拍了拍顏mama的肩膀:“您就放心將兒子交給我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還沒等說出什么其他的保證,就被顏柯拎著進了包間。 免費試用樣品也等于免費美容,后來,熊伊凡還叫來了丁茗,三人聚在一塊,多半是兩個女生嘰嘰喳喳地說著學校里的事情,顏柯在一邊沉默地旁聽。 熊伊凡最關(guān)心的問題還是丁茗為什么還沒戀愛:“我說春天都過了,你的春天咋還沒來呢,我這邊是石頭里孵孫悟空,時間久,你呢?” “沒有看著順眼的人唄。”丁茗回答得極為坦然,語句輕松,根本沒有任何情緒在其中,恐怕她也快被熊伊凡問得麻木了。 “要不我給你介紹幾個吧,對了,我認識一個男生,也叫小白,比女生還漂亮,我介紹給你啊?” “不用了,男朋友還是自己挑的比較好,就好像你與顏柯,他不就是你挑的嗎?” 每當熊伊凡問起丁茗男朋友的事情時,顏柯都會故意轉(zhuǎn)移話題,她是從未察覺過,自然而然地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而后丁茗會對顏柯表示感謝地一笑。 有一次熊伊凡去洗手間,顏柯像是無意間提起似的問丁茗:“你為什么不告訴小熊,你一直喜歡的人是小松,而小松為了她,拒絕了你?” 丁茗很是淡然地搖頭,手中捧著噴營養(yǎng)液的小壺,有些低落地回答:“小熊這個人很重義氣,如果讓她知道,我一直單身是因為她,她會很內(nèi)疚的,我不想這樣。因為就算她如何內(nèi)疚,我的單戀還是不可能成功。” 聽到這樣的答案,顏柯沉默了好久,而熊伊凡依舊搞不清楚狀況,繼續(xù)嘻嘻哈哈地跟他們開玩笑。 這一次的暑假,齊小松沒有再回避熊伊凡,而是主動將她約了出來。 那天清晨,下了一場小雨,熊伊凡出門時雨才停不久,天空就像個愛美的姑娘,別上了彩色的發(fā)卡,橫亙天際。蔚藍的天際好似飄逸的裙,點綴著點點云彩。 她用手機照了一張彩虹的相片,便騎著腳踏車去了體育館。進去的時候,齊小松已經(jīng)在里面獨自打起籃球了。清晨的體育館沒有多少人,大家更喜歡在這樣清晰的早晨去戶外運動,以至于碩大的體育館里只有齊小松拍籃球的聲響,就像不規(guī)律的脈動。 他見熊伊凡來了,并不打招呼,而是直接將球丟給了她。她身體靈巧地接過,隨后帶球助跑,很快,兩人一對一打了起來。熊伊凡比較擅長投三分球,她的彈跳能力一直特別好。齊小松能夠扣籃,這也是他最帥的時候。 兩人打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停下來,熊伊凡坐在一邊呆呆地看著籃球,齊小松則去體育館外買了兩瓶運動飲料,丟給她一瓶:“你跟小白進展得怎么樣了?” 熊伊凡當齊小松是以朋友的身份問,便自嘲地笑了笑:“還是那樣,曖昧不清的朋友關(guān)系?!?/br> 齊小松了然地點了點頭,喝了一口飲料,將瓶子的蓋子緊緊地擰上,隨即開口:“如果是我,我也喜歡與你這樣的追求者曖昧。能干活兒、會做飯、死皮賴臉、皮糙rou厚,可以用來當取樂的對象,可以用來幫自己跑腿,還能在身體饑渴的時候用來開葷。哦,對了,就是屬于那種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