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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也能避免丁茗受傷,徒勞的曖昧只會傷神,不會有任何實(shí)際的好處。 丁茗孤零零地坐在涼亭里面,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口袋里的一包紙巾被用盡了,才起身向?qū)嬍业姆较蜃摺?/br> 偶像劇里面的女二號總會撿漏,與深情的男二號在一起。可是現(xiàn)實(shí)中的人,有幾個人愿意如此將就呢?如果說,熊伊凡是偶像劇里面的灰姑娘,那么丁茗也做不來幸運(yùn)兒。齊小松不喜歡她,也不希望她喜歡他。 連喜歡的資格都沒有,這種境遇才是最為凄涼的吧? 她又恨不起來,因?yàn)樗谙矚g齊小松的同時,是那樣地喜歡熊伊凡。 當(dāng)熊伊凡趕到顏柯的寢室樓下時,正看到顏柯孤身一人等候在那里,捧著被灑滿鋼筆水的校服衣服。她奇怪地走過去,顏柯已經(jīng)主動開口了:“這校服,還有救嗎?” 熊伊凡長長嘆了一口氣,將自己提起來的心放了回去,伸手接過他的校服,說道:“等著,我只能盡力,明天早上不一定會干?!?/br> 顏柯面露喜色:“多謝女俠行俠仗義!” “過獎了?!?/br> 鋼筆水是剛剛濺上去的,所以還很好洗,只是上面的痕跡很難做到一點(diǎn)兒都沒有。熊伊凡在水房里面奮斗到深夜,才將校服洗干凈,拉著丁茗將校服擰成了麻花,晾在了寢室的陽臺上。 夜已經(jīng)深了,天空之中鑲嵌著璀璨的星星,好似細(xì)碎的沙粒鋪成的高低起伏的沙漠,泛出蔚藍(lán)的顏色。 校園之中極為沉靜,整個世界都酣睡著,猶如冬眠的蛇。 “你……和小松說了什么,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倍≤粗芤练矄枴?/br> “沒說什么,他居然為他meimei打抱不平來了,難不成只有她meimei是爹生媽養(yǎng)的?只有她meimei嬌氣?” 丁茗聽完之后,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沉默了好一陣,才又問:“你真喜歡顏柯?” “嗯?!?/br> “如果你追不上顏柯,另外一個與你關(guān)系不錯的男生跟你表白,你會答應(yīng)嗎?” “別扯了,誰能看上我?。 ?/br> “問你正經(jīng)的呢!” 見丁茗有些著急,熊伊凡還是認(rèn)真思考了一下,隨后才微笑著說:“你會因?yàn)閯e人喜歡你,而放棄你喜歡的人嗎?青春就是用來瘋、用來闖的,這個年紀(jì)過了,就會束手束腳,顧慮也會變多。如果不死命地折騰一番,那不叫無悔的青春?!?/br> 不會。 答案十分明顯。 所以,熊伊凡不會答應(yīng)表白,也不會放棄顏柯,這是熊伊凡的選擇。 丁茗釋然地嘆了一口氣,隨后指著校服說:“恐怕,你的男神正被男生們孤立,這鋼筆水,說不定就是一場惡作劇?!?/br> 熊伊凡完全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可能,聽到之后不由得錯愕,扭頭看向顏柯的校服,眉頭蹙起。 “為什么?” “一切源于嫉妒?!倍≤f著,又推著熊伊凡進(jìn)寢室,“我只是胡亂猜的,說不定你的男神魅力無限,這也是不小心呢?!?/br> 熊伊凡干笑了幾聲,表情卻有些僵硬。她一直知道顏柯女生緣很好,男生緣卻很差。外加顏柯十分毒舌,應(yīng)該有不少人很難與他相處吧。 被孤立…… 熊伊凡沒有經(jīng)歷過,因?yàn)樗姆N種不優(yōu)秀,使得她在交際方面十分優(yōu)秀。 這,又是熊伊凡與顏柯的一項(xiàng)不同。 熊伊凡早上是被顏柯的電話吵醒的。趁著許多人還沒起床的時間,顏柯來到了女生寢室樓下面,讓熊伊凡將校服衣服送下去。就算是選擇了這個時間段,還是被幾個早起的女生碰了個正著,看著顏柯與熊伊凡竊竊私語。 顏柯撇了撇嘴,有些無奈,不過還是說:“謝謝,這個給你?!闭f完,將在食堂買來的包子遞給了熊伊凡,便逃也似的離開了。 熊伊凡美滋滋地回到寢室的時候,室友們悠悠轉(zhuǎn)醒,對熊伊凡居然早起去買包子表示深刻的懷疑。不得不說,顏柯將熊伊凡當(dāng)成了一個漢子,就連飯量也是根據(jù)漢子估算的,這些包子福利了整個寢室的成員,最后還剩了幾個。 齊小松在前一天還與熊伊凡吵了一架,第二天就跟沒事人一樣繼續(xù)與熊伊凡說說笑笑。熊伊凡也沒往心里去,自然而然地,便將這件事情忘記了。 只是突然有一天,齊小松無意間提起了一件事情:“我meimei也簽保送合同了,與顏柯一起,還是顏柯主動打電話給子涵的?!?/br> 熊伊凡先是錯愕,隨后就是驚喜。這樣的話,顏柯以后就會是她的大學(xué)同學(xué)了。 “之前不是拒絕了嗎?” “聽說是老師覺得機(jī)會難得,給家長打了電話,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br> 熊伊凡不免想到顏柯突然心情很差的那天晚上,說不定就是在那一天,顏柯的隱瞞被暴露了出來,他明明是好心,卻被家里責(zé)怪,才會覺得委屈的。 事情得到了答案,熊伊凡也淡然了許多。 一學(xué)期很快過去,寒假如期而至。 因?yàn)閷W(xué)校冬季會長時間開空調(diào),較為費(fèi)電,學(xué)校出于節(jié)省的角度來講,會適當(dāng)?shù)卣{(diào)整寒暑假,以至于學(xué)校的寒假總是要比暑假長一些。 熊伊凡的期末考試很是狼狽,幾乎滿堂紅,這讓熊老爹在期末家長會的時候,還被單獨(dú)留了下來,進(jìn)行談話。 熊老爹因?yàn)槭菃紊砀赣H,所以一直對女兒的教育很有愧疚心理,看到熊伊凡的成績這么不好,心中也不是個滋味,回家便與熊伊凡商量著請一名家庭老師,來幫熊伊凡補(bǔ)習(xí)。 其實(shí)很多時候,熊老爹就好似熊伊凡的哥哥一樣,說話時溫和,許多事都是與她商量。兩人互相扶持,互相依靠,幸福地過了這么多年,從未讓熊伊凡覺得家中缺少一位母親,是一件多么值得悲傷的事情。 熊伊凡自知理虧,便也答應(yīng)了。 碰巧顏柯來熊伊凡家送還幾本菜譜,看到了發(fā)愁的父女倆,取來了熊伊凡的期末卷子,看了幾分鐘,便將所有錯誤題目的正確答案寫了出來,又還給了熊伊凡:“哪里不懂再問我?!?/br> 熊伊凡伸手接過卷子,詫異萬分,心中對顏柯這個學(xué)霸佩服得五體投地:“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神。” “不如這樣吧,家庭教師不用請了,我寒假來你家里寫作業(yè),輔導(dǎo)你的功課,你順便做飯給我吃,就當(dāng)酬勞了?!?/br> 熊老爹很開心,家里的飯是每天都會做的,不過是多給出一些口糧罷了。顏柯飯量小,相比較請一名家教所需要的花費(fèi),這些飯菜的開銷根本不算什么。 等熊老爹走了,顏柯才頹然地靠在熊伊凡家中的沙發(fā)上,用極小的聲音說道:“我是來避難的?!?/br> 熊伊凡依稀了解了顏柯此時的處境。 她曾經(jīng)逛到過齊子涵的空間,看到里面有一篇新的日志,洋洋灑灑幾千字的長文,里面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