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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知:“他倒也不是占有欲強,是比較注重承諾?!?/br> 冉妤怪異地看著她:“槿知你腦子秀逗了吧?重視承諾,重視這樣的承諾,不是占有欲是什么?” 槿知居然答不出來。 應(yīng)寒時那樣清風(fēng)明月般的人,對她……也有占有欲么? ☆、第66章 星夜小別(下) “兩個平行空間之間,總會有一些地帶,屏障相對薄弱。這也是某些地球人,聲稱見到鬼啊、幻影的原因了。他們也許只是看到了另一個空間的某個人,恰好從那里走過?!?/br> 蕭穹衍站在投影屏前,微笑可掬地看著大家。屏幕上滿滿的全是他做的測算數(shù)據(jù)和圖形,除了同樣擅長計算機的應(yīng)寒時,沒人看得懂。 “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尋找到這樣的薄弱地帶,才有可能跳躍到另一個空間?”林婕問。 蕭穹衍點頭:“賓果!不過,通過模擬測算,地點我們已經(jīng)找到了五個。接下來的,是要去這幾個地點,實地勘探一番,才能確定最適合跳躍的地點?!?/br> 眾人都點頭。到底這種事,誰也沒經(jīng)歷過,所以都沉默消化著,無人發(fā)問。 應(yīng)寒時以前是高級軍事領(lǐng)袖,或多或少接觸過一些平行空間的資料。于是他說:“小John,把平行空間的概況,向大家說明一下?!?/br> “好的。平行空間的概念,來自于量子的不確定性。當(dāng)然,這個你們也不必去追根究底地弄懂。平行空間的理論,很早就提出了,連地球人都形成了非常詳細完善的理論體系,并且跟真實情況大致差不多。不得不說,地球人還是挺聰明的。 不過,與地球上一些影視片有差異,平行空間并非意味著,另一個空間跟這個空間完全一模一樣,一模一樣的地球,一模一樣的我和你,那是誤導(dǎo)和謬論。 世上沒有完全相同的兩片樹葉,更何況是兩個空間。因為它們是平行的,所以大致發(fā)展趨勢、環(huán)境,一定是相同的。但任何一點微小差異,都可能造成他們在某些方面大相徑庭。 譬如,那里也許會有太陽系,但是因為早期物質(zhì)形成的差異,他們的太陽系也許只有八顆行星,也許是十顆。人類居住的星球,也許也叫地球,也許因為科學(xué)家思維一跑偏,不叫地球,叫水球呢。 我想那里肯定也有黃種人聚居的國家,有白種人聚集的大洲。這種大的政治地理趨勢應(yīng)該相同。但是那里的’中國’的發(fā)展,也許與這里相同,也許不同。落后幾十年,先進幾十年,都有可能。 所以,我們到底會去到一個什么樣的環(huán)境,暫時無從知曉?!?/br> 說到這里,蕭穹衍又咧嘴一笑:“不過,平行空間理論都認為,兩個空間的發(fā)展不會有翻天覆地的差異。鑒于我們曜日人的軍事科技水平,領(lǐng)先地球人幾千年,所以我想,去到另一個空間,拿走晶片,應(yīng)該是很Easy的Case啦!” 林婕三人都點頭,蕭穹衍的話說得簡單直白,大家對于那個空間的情況,心里大致也有了個譜。 丹尼爾發(fā)問:“噢,John,那么那個空間,會不會有另一個相同的我存在呢?” 蕭穹衍聳聳肩:“我說了啊,這個要看發(fā)展差異啊。如果影響你這個人存在的因素,都沒有發(fā)生過致命偏差,你就可能存在;與你相關(guān)的任何事件,如果有了偏差,可能連你的祖父都不會存在。”他又伸手撓撓頭說:“不過,鑒于我們只是跳躍到其中某個地點,去尋找晶片。那么大一顆星球,即使有另一個你存在,我認為你遇到他的概率也是微乎其微的,你還不如去買地球彩票呢。所以這個問題,我們完全不用考慮?!?/br> —— 是夜。 槿知坐在窗前,翻了一會兒書,又放下。從桌上抽出張空白的讀書卡片,想了想,開始往上寫。 一、跟其他任何女人都保持距離,不許有肢體接觸。 二、盡量避免往危險的地方去。 三呢?不許再用尾巴纏她?嗯,加上。 …… 正寫得入神,忽然聽到窗戶外有輕微響動。她住的是五樓,怎么會有聲音呢? 老鼠?麻雀? 漸漸的,那聲音越來越明顯,倒像是有人正沿著墻面爬上來。槿知心頭一凜,站起來往后退了兩步。 有人冒出頭來,動作輕柔地,從外面打開了她的窗戶。 槿知看著他。 他人在窗外,也望著她。 槿知:“你干嘛爬窗戶?” 應(yīng)寒時臉頰微紅,雙手一撐,跳進來落地。 “你剛才發(fā)過短信說晚安,我想你應(yīng)該睡了?!彼?,然后走近她。 槿知抬頭望著他:“那你就爬窗進來?” “本想……過來看一眼你就走?!?/br> 槿知低頭笑了:“以后不許這樣了,要敲門?!?/br> “是?!?/br> 明明早上才分開,此刻相見,卻好像已隔了很久。昨晚跟他的擁吻親昵,更像是做夢一樣的事。屋內(nèi)只開了盞柔和的橘光,他身形高瘦,輪廓卻顯得朦朧。唯有那雙眼,清亮依舊。 兩人面對面站了一會兒,他說:“我要離開幾天,去搜尋平行空間的入口。” 槿知點頭:“等找到了,我陪你一起去。說不定也能幫上忙?!?/br> “好?!?/br> “坐下,我給你倒水喝。”槿知轉(zhuǎn)身走向飲水機。 他依言在她的小沙發(fā)里坐了下來。 上次他來,槿知昏迷著。所以嚴格算起來,這還是槿知第一次在家里招待男人。已近午夜,屋子內(nèi)外都靜悄悄的。 槿知慢吞吞地泡了杯茶,端過去遞給他。 他坐得筆直,目光卻注視著房間內(nèi)各處,然后抬頭望著她:“需要我?guī)湍闶帐皢??讓你居住得……更舒適一點?!?/br> 槿知看一眼亂糟糟的房間,搖頭:“不用?!?/br> 他便低下頭,慢慢地喝著那杯茶。 過了一會兒,放下茶杯,伸手將她拉到懷里。單人沙發(fā)本就狹窄,槿知只能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整顆心也亂晃起來。他低頭看著她,白玉般的臉頰居然又紅了,然后吻了下來。 槿知整個人都軟在他懷里,這陌生而刺激的感覺,讓她又渴望,又有些緊張。他一直親一直親。明明才第二次親熱,在把她的唇吻得發(fā)燙后,他就熟門熟路地繼續(xù)往下探索。 槿知的脖子被他親得又癢又麻,整個人都有些迷糊了??蛇@個男人,親熱時都有股專注堅定的勁兒在。他始終把頭埋在她肩窩里,槿知只看到通紅的獸耳,和他寬闊削瘦的背。 “腰疼……”她輕聲抗議,沙發(fā)太狹窄了,硌得她的腰很不舒服。 話音剛落,就被他騰空抱起,放在了床上。這個地點太曖昧,槿知有點慌了,可他已如影隨行地壓了上來。 鼻翼間全是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