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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這個人要是信了就不是白目,而是白癡了。“你說的我就信??!”林西東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春光燦爛的樣子,“回去我也要讓王總送一個給我!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算是我還Ian的人情?!彼⑿χWC道。莊稼一下對他有了新的認識,覺得這姓林的也不是那么白目嘛。心里想著,為免再生事端,他快速將戒指摘了下來掛到了脖子上,就和他爹給他的家傳寶玉一起。一綠一銀、一中一西的兩個物件擺在一處有些不太搭,甚至有些不倫不類的,卻是莊稼此生最寶貴的兩樣?xùn)|西。如無意外,他死都會戴著這兩樣?xùn)|西。飛機抵達之后,長條的海報、橫幅,舉在手里的花花牌子,接機的粉絲依舊熱情如火,大部分是來接曲越的,小部分是林西東的,再小部分……是莊稼的。因為曲越的那期節(jié)目播出后反響強烈,而關(guān)于曲越和莊稼的那部分則“尤為”強烈,所以有一小撮群體也開始關(guān)注起曲越的這個小助理起來,挖著盡可能多的八卦。沒想到還真被她們挖到了!度娘曲越吧有個ID名叫奔跑的西皮的前輩源源不斷八著這兩人的JQ,從照顧曲越起居到“刀片門”曲越受傷內(nèi)幕再到小助理過年不回家陪曲越一起過新年,凡事具細,潤色到位,讓大批狼女直呼過癮,實在沒有比這讓人熱血沸騰的了!莊稼向人群里瞥了瞥,瞥到一張寫著碩大“主仆最高”四字的大彩紙,嚇得連忙收回眼,跟著曲越再不敢亂看。只是背后那些個視線聚光燈般尾隨著他,讓小助理猶如芒刺在背般。怪怪,妞們都瘋了吧!莊稼更加緊跟曲越身側(cè),怕一不小心掉入狼窩。回國后曲越依舊忙于各地的新專輯宣傳以及出席各類活動,行程緊張、密集,連嗓子痛也是時好時壞的。為此莊稼總想讓他去看醫(yī)生,但苦于抽不出空來,也只好一拖再拖。還有個關(guān)于曲越的新聞就是,他手上的戒指引發(fā)了媒體與歌迷的大轟動。IAN不喜歡在手上帶飾品,出道十年也不見他在手上戴什么戒指、手鏈的,更何況那枚戒指又是戴在無名指那樣特殊的地方。各路人馬猜測不斷,無奈當(dāng)事人卻三緘其口,避而不談,只說時機成熟了會讓大家知道的。這樣的默認無疑是坐實了“真命天女/子”論,歌迷又是祝福又是痛哭,一時熱鬧非凡。對于曲越的那枚戒指,莊稼也是勸過他讓他不要那么明目張膽戴在手指上的,畢竟是公眾人物,戴在身上也好的??伤@么說出來后,沒想到曲越反彈嚴重,不僅冷著臉問他什么意思,知道他把戒指脫下來后更是臉黑了幾天都沒理他。莊稼不明白他為什么那么生氣,但也道歉道得很勤,他覺得先道歉總是沒錯的。曲越明知道這是他的一貫伎倆,也是無可奈何。“你什么時候才能懂呢?”有天莊稼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身后曲越的喃喃自語,他一下醒過來,因為不知道是不是曲越在說夢話,只能一動不動地躺在他懷里。懂什么?這話是問誰呢?莊稼滿腦子問號,而接下來一句話又讓他心神一證。曲越用著稍顯苦悶的語調(diào)接著說道:“懂我是真的愛你啊……”話音剛落,他俯身在莊稼臉頰印下一個吻。莊稼確定那不是夢話。等到背后重歸寂靜,莊稼才把眼睛睜開,仍有些回不過神來。曲越把他摟得很緊,讓他不敢妄動,腦海里卻在飛速回放著曲越剛才的話。他微微嘆了口氣。——我也是真的愛你啊曲越,但我不知道你是否也如我般珍惜那三個字。他在心里默默回應(yīng)對方,也只敢在心里。“我愛你”這三個字是他最后的一點壁壘,說出來就是交付了全部。曲越和他是如此的不同,他沒錢又沒勢,無權(quán)也無貌,別說在外人看來了,就他自己看也像一朵嬌艷的鮮花插在了一坨排泄物上一樣。要是以前,他還可以一輩子默默待在曲越身邊,不說那三個字也覺得很幸福。但現(xiàn)在,他開始害怕起來,害怕“相愛”這件事本身如果只是一場易碎的美夢該怎么辦?他告訴曲越,如果有一天不喜歡他了也請不要告訴他,好像很瀟灑的樣子,其實,不過是因為他怕自己沒辦法接受那樣殘酷的事實而已。他不怕被其他人傷害,但唯獨曲越,哪怕是無意的一丁點也夠使他一蹶不振的了。危險系數(shù)這樣高,所以他要格外小心謹慎才行。那一夜莊稼都沒怎么睡,整晚想著亂七八糟的事,隔天眼下出現(xiàn)淡淡的烏青,像足了那國之瑰寶,讓曲越又好是逗弄了一番。到了三月的時候,天氣已經(jīng)有些回暖了,大地回春,柳條也開始抽芽,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曲越的專輯的發(fā)布會就選在這樣的一個季節(jié)。王賽金親自出席了發(fā)布會,為曲越準備了巨大的香檳塔及精美禮物,還特意制作了希望銷量大好的百萬冰雕數(shù)字,寓意“破百”。在發(fā)布會上,曲越除了介紹自己的新專輯外還告知媒體一項重大決定——BQ將于樂門合作,由他擔(dān)任樂門投資新片的主題曲創(chuàng)作,并與主演之一的楚璇共同演唱。此言一出,一片嘩然。“無上”再組?!天團再出?!這是天大的消息??!會場一下成了手機鈴聲的海洋,每個人都想搶得先機報道這則新聞。曲越要和楚璇合作?莊稼從沒在曲越口中提前得到過這方面的任何消息,他不比在場的眾人知道的更多。他知道曲越并不是任何事都要和他說的,但是這么大的事,明顯董哥和王副總都知道了,就他不知道,多少讓他覺得自己和在場的記者們沒有區(qū)別,都是只需要“最后知道消息”的人。“我不是不想告訴你,只是怕你會多想。我和楚璇的事,已經(jīng)都過去了。”曲越下來的時候在莊稼耳邊小聲嘀咕著。這事是過年那會兒就決定的,但那時發(fā)生的事太多,后來又忙于MV拍攝,他就一直沒告訴莊稼。“我哪有多想?”完了,已經(jīng)多想了。莊稼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以彰顯自己的大度:“沒事兒!我多想什么呀?我才沒那么小心眼呢!”雖然這么說著,但一想到曲越會和楚璇單獨相處,就讓他十足不安。但就算他再不安,決定了的事還是不能反悔的。曲越為錄歌,楚璇必定是要到場的。這是莊稼第二次見到楚璇,他看上去有些憔悴,不知是因為拍片還是其他,但看到曲越的時候,他還是露出了一抹相當(dāng)迷人的微笑。“曲越,上次真是不好意思?!彼锨芭c曲越握手,顯得自然萬分。莊稼想他說的應(yīng)該是過年那會兒“原配怒揍小三”的事情,說起來,這件事曲越也沒跟他好好說過,抽空他得仔細問問。“過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