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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老人家死不瞑目嗎?”莊月最后的一句話差點讓除了莊雪之外的在場人士當(dāng)場噴飯。曲越更是眼含幽怨地看著她,怪她竟然使出這樣毒辣的殺手锏。莊月淡定地移開視線,就當(dāng)自己沒看見。她可不會像她哥那么傻,被這個人的美色所迷。“這,沒這么嚴(yán)重吧?”莊稼不知道為什么問題會上升到此等高度,但覺得莊月說的不免有些過了。“哥,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要為咱老莊家考慮考慮啊!”莊稼覺得meimei怎么越說越離譜了,這一會兒功夫就扯到他生不生孩子上去了?他連孩子他娘都沒呢!莊雪也覺得今天jiejie古里古怪的,就幫哥哥說了句話:“姐,大哥還年輕呢,你怎么像怕他討不到老婆似的?”可不就是怕他討不到老婆嗎?!莊月想著自己已經(jīng)夠亂的了這個meimei還要添亂,就訓(xùn)她說:“小孩子懂什么?吃飯!”莊雪癟癟嘴,沒聲音了。曲越見縫插針,附和起來,與莊月的幾個對視間風(fēng)起云涌。“小雪說的沒錯,莊稼還這么年輕,不急的?!闭f著曲越對著莊稼笑了笑,刻意放柔了聲音問他:“你說是不是?。俊?/br>簡直像是美杜莎的魔咒一樣,莊稼直勾勾盯著曲越眼睛不放,覺得自己整個都要溺進(jìn)對方深潭一般的眼里了。莊月一見哥哥被美人蛇逮住了,一咬牙,二話不說“出腳相助”,將莊稼又踹醒了過來。差點就著了他的道了!莊月不敢再掉以輕心。怪不得他那么自信滿滿,要是他愿意,不用自己動手哥哥就會獻(xiàn)上自己的真心。這個人的毒太可怕了!“莊稼?”不見桌下的波濤暗涌,曲越又輕喚了他聲。莊稼看著他那張完美的臉,這會兒腦海里卻都是那本八卦雜質(zhì)上的事以及那天晚上的事。一想到曲越那么高興都是為了楚璇,他就覺得心里針戳似的痛。明明心里不是這么想的,嘴巴脫口而出就成了南轅北轍的東西。“好像也是這么回事,的確該早做打算。對了,大妹,你昨天說的那姑娘叫啥名字來著?”他別開臉,問莊月。莊月聞言整個眼睛一亮,差點朝他撲過去:“哥,你總算想通了!”得意地瞥了眼曲越,對方卻不再理她。他全身心地去看莊稼,聽他說的每個字,臉上是全然的無措。莊月心中有些不安,但也管不了這么多了。在她心里,哥哥比什么都重要!“等不那么忙了,我就回家一趟,見見人家……”簡直像魔癥了,他說這些干什么呀!他又不會真的去娶人家!莊稼想停也停不下來,依舊說著違背內(nèi)心的話語:“處的好的話,就把婚定了……”莊稼不知道自己說這些話到底有什么意義,他甚至不敢去看曲越現(xiàn)在的表情,感覺就像是背叛了曲越一樣。明明他跟曲越什么也不是的……“你回去做什么?”他聽到曲越用毫無起伏的語調(diào)問他,帶著些冷然。他低下頭數(shù)著碗里的米飯,用著清晰平穩(wěn)的聲音說:“去相親唄。你也聽我大妹說了,這是我爹的遺愿,我是遲早要結(jié)婚的人,早結(jié)晚結(jié)都得結(jié),不如早早定下?!?/br>“所以你說你要結(jié)婚不是騙我的?”莊稼想了想,覺得他應(yīng)該說的是自己被逼急了胡亂說的那回。“先說好,就算我結(jié)婚了,你跟我妹的事我也是不會答應(yīng)的!”他半真半假地開著玩笑。曲越氣得一張臉煞白,感覺本來勝券在握的一場賭博,想不到一瞬間輸了個傾家蕩產(chǎn)一樣。他以為莊稼是喜歡他的,他對他這么好,什么事都替他著想,甚至還認(rèn)真地說要養(yǎng)他一輩子。難道真的如莊月所說,這只是他不習(xí)慣拒絕人的一種慣性?難道……是他會錯意了?莊稼扒拉著自己的那碗飯,戳得米粒都快成漿糊了,頭低得更是要探進(jìn)碗里。然后,他聽到曲越用有些沙啞的嗓音對他說。“放心,我對你meimei沒興趣。”聽到這句話,莊稼不但沒覺得輕松,反而更嚴(yán)重的心慌意亂起來。實在是那樣讓人心碎的聲音,他幾乎聽到的一瞬間就要向曲越討?zhàn)堈J(rèn)錯了。可是沒等他行動,椅子拖過地面發(fā)出的刺耳噪音卻先他一步響起。不能讓他走……莊稼心里一急,想也不想地拉住了那個想轉(zhuǎn)身離去的人。“你要去哪里?”沒等反應(yīng)過來,就問出口的問題。曲越身形一頓,微微偏過臉。莊家訝然地注意到,那雙總是讓人贊嘆不已的漂亮眸子里竟然染上了他不熟悉的冷漠!它們無聲地注視著他,凌厲的目光幾乎要將他凍傷,讓他有些膽怯地松了手。而只是霎那的遲疑,曲越便有所感知地用力抽回了手。他抿著唇,冷漠中參雜進(jìn)一些失望,最后收回視線,一言不發(fā)地離席。“哥。你怎么了?”莊稼注視著曲越離去的背影,怔怔地說不出話,心里難過的要死,連莊月在叫他都沒聽見。不該是這樣的,他要的不是那樣冷漠的眼神,他要的不是曲越討厭他!腦海里有個聲音不斷跟他說:快追上去,快追上去!于是,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莊稼丟下碗筷就沖了出去。“哥!”莊月眼睜睜看著自家大哥不顧一切地追著那條美人蛇而去,抑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涼氣,剎那間覺得心肺都是冰冷的。完了……莊月似乎聽到耳邊有個聲音這樣說道。曲家堡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莊稼一邊一間間地開門尋找曲越的蹤影,一邊慶幸他沒有一氣之下奪門而出,不然天寒地凍他還真不好找。最后只剩頂樓的暖房沒有找了,莊稼幾步上樓,可是怎么也擰不開那門。他拍打著玻璃門,急得要死:“曲越,開門!我知道你在里面?!?/br>可不管他怎么敲打,怎么喊話,門還是紋絲不動。“你再不開,我、我可要踹門了!”門內(nèi)還是毫無動靜,莊稼一咬牙,想著是不是真的要踹下去。“我真踹了?。 ?/br>莊稼連姿勢都擺好了,正要一腳下去呢,門幽幽地就給開了!這招果然有用,怪不得人電視劇里都愛用這招呢。莊稼不著邊際地想著,忐忑不安地進(jìn)了門。不想才剛踏進(jìn)去一步,他就覺得肩上一緊,下一刻就給人重重壓在了玻璃門上。熟悉的體溫,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指尖觸感,不用言語的確認(rèn),莊稼就知道此刻在親吻自己的人只可能是曲越。他開始放松在一瞬間緊繃的肌rou,柔順地任對方在他口中肆虐。曲越吻著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瘋狂,甚至都把他的舌頭咬出了血。莊稼忍受著口中的刺痛與腥甜以及曲越略顯粗暴的對待,較以往更加努力地回應(yīng)起對方。他在討好曲越,期冀他能收回那讓他膽戰(zhàn)心驚的冷漠視線。曲越把手探進(jìn)他的衣服里,順著腰際往上撫摸,不算溫柔的動作讓莊稼呼痛出聲。他那帶著痛楚的聲音成功喚回了曲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