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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的賭場街,如今多處大門緊閉、冷清凋敝。而當?shù)鼐用裨诮洑v了前幾天的驚心動魄、槍聲不斷后,也感覺到一切終于歸于平靜。 許詡將最后一份人犯資料整理好,才覺得眼睛都累得有些花了。她走到窗前舒展酸痛的身體,一低頭,便見季白和其他幾名刑警,下車走回了旅店。 抓捕工作已經圓滿結束。孫普昨天便帶了四名刑警先行離開,繼續(xù)追緝嚕哥。季白、許詡等五人留在邁扎城收尾。 許詡微微一笑,慢悠悠走到洗手臺前洗手,又拿出急救藥箱等著。過了一會兒,果然接到季白短信:“有空過來?!?/br> 季白上次救周成博時渾身掛彩,其他地方都是皮rou傷,唯獨左上臂被刀開的一道口子有點深。這里天氣炎熱容易感染,許詡和他都很小心。 許詡走進季白的房間,就見他光著膀子坐在電風扇下。應該剛洗完澡,頭發(fā)還是沒全干,那雙眼仿佛也染上水汽,顯得格外的濕亮。 許詡走過去,低頭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頰。他立刻轉頭噙住她的唇親了幾口,然后才各干各的。 季白看了一會兒資料,就側眸看著許詡的臉。 前幾天太忙,每次換藥都是匆匆忙忙,季白根本沒心思管她。還有一次,是跟陳雅琳他們開會時,見縫插針把她叫過來換藥,連她什么時候出去的都不知道。而今天工作終于告一段落,他的心情也放松了許多,終于能好好的看看她。 為了方便換藥,她一只腳站在地上,一只腿跪上了沙發(fā),安安靜靜的立在他身旁,低頭專心清洗傷口。她今天穿了條簡單的淺藍色齊膝棉裙子,襯得皮膚雪白素凈,他看起來都覺得好涼爽?,F(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了,她對衣著其實挺講究,衣服花樣蠻多,還都很實用。 身為她的男人,他很享受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精致小女人味。 看了一會兒,季白又伸手握住她的胳膊。她的皮膚光滑溫涼,好像一直沒什么汗,rou也軟軟的,跟他硬實熾熱的肌rou完全不同。以前季白從來不知道,女人的皮膚入手可以這么舒服,讓男人都上了癮。 許詡嘴角彎起,任由他輕輕捏著胳膊上的rou,兀自專注于傷口。 “別動。”許詡探身去茶幾上拿藥。季白的目光下意識隨著她舒展的身體曲線而移動著。 許詡拿了藥,繼續(xù)給他涂抹。忽然腰上一沉,季白的手沉默的搭了上來。許詡也沒在意。誰知他的大拇指,隔著布料開始輕輕摩挲腰上的細rou。 “有點癢?!痹S詡失笑。 他的手停住不動。過了一會兒,滑到她的臀上,微一停頓,輕輕的開始揉。 許詡渾身微微一顫,有點懵的抬眸看著他。 他幾乎是坦蕩自若的直視著她,漆深的黑眸有點迫人,就像要望到她心里去。而他手上的動作,一直沒停…… 電風扇嘩啦啦的響,夕陽在房間里投下狹長的金黃的亮帶,靜謐中透著一絲燥熱。季白低頭看著她瞬間紅透的小臉,感覺就像是有一股撩人的清風吹過陣陣起伏的心湖。那天小家伙無意間泄露了春~光,一直像烙印深深映在他腦海里。而此刻手上美好的觸覺,還有將她清純又性~感的曲線握在掌中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在季白大大方方攻城略地時,許詡卻難得的陷入矛盾中:兩人是情侶,這種親昵按道理很正常;可她就是窘,全身就像要著了火,心跳快得空前絕后。異樣的興奮感涌上心頭,可這熾烈的感覺仿佛就快超過她的承受極限——到底是應該要更多呢?還是讓他停下呢? 這時季白手一停,剛想撩開裙子再覆上去,許詡卻以為結束了。她想著現(xiàn)階段工作為重,不可縱欲,于是推開他站直了。 “我回去了?!痹S詡低聲說。 季白微微一笑,也不逼她。 她走出幾步,又轉頭說:“回霖市之前,晚上我不來了?!?/br> 季白懂她的意思,畢竟還在出任務,剛才他也是一時情難自已隨興所至。只是看著她難得的羞窘,心頭實在舒暢,淡然答:“好。聽你的——回霖市之后再說?!?/br> 許詡心頭那火燒火燎的感覺又冒上來,默默的走了。 —— 許詡回房間整理了一會兒資料,就接到孫普的電話,讓她送一份傳真資料給珀將軍簽署。此時天色還亮著,全城亦已基本安全。許詡也就沒想過要驚動季白,只叫了提薩,帶上兩個兵,跟自己去找珀。 車沿人跡稀少的馬路行駛,路旁克欽士兵三步一哨五步一崗,全城都已在珀的控制中。軍隊聯(lián)絡官說珀去了暫時關押罪犯的城中監(jiān)獄,許詡到的時候,天色已經陰黑下來。 許詡和提薩走進監(jiān)獄大門,遠遠便見前方cao場旁,站著一堆士兵,地上跪著個男人,依稀還躺著個人。這讓許詡吃了一驚,大步走過去。 走近了才看清,地上躺的是一個士兵,脖子上汩汩的出血,已經死了。而跪著的是一名中國黑幫罪犯,許詡登記過他的資料。珀站在人qun最前頭,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淺灰色軍襯衣、深色軍褲,看起來少了幾分戾氣,多了一絲冷峻。 看到許詡,他掃一眼她手里的資料,知道是找自己,朝她勾勾厚唇:“你等等?!比缓缶桶纬鰳專瑢誓敲袊锓傅念^。 許詡一下子沖上前:“你干什么???” 周圍士兵全愣愣的看著這個突然大吼的中國小姑娘。珀轉過臉,瞥她一眼,笑得有點陰冷:“這個人,想要越獄,殺了我的一個士兵?!?/br> 許詡看一眼地上狼藉的尸體,答:“我們會查證這條罪責,如果屬實一定會加入他的判罰。但你不可以濫用私刑?!?/br> 周圍人全靜下來,一臉驚恐瑟瑟發(fā)抖的犯人眼中也燃起希望:“對對,不可以濫用私刑……” 珀看著許詡,放下槍。許詡毫無回避的直視著他。未料他卻伸手從她手里拿過文件:“需要我簽署?” 許詡:“……是的?!?/br> 他接過筆,快速簽下名字,還給許詡。許詡剛接過,眼角余光瞥見他身手如電的又抬起了槍! “不可以!” 然而晚了,珀竟然將槍口強行塞進那罪犯嘴里,“砰”一聲,那人腦后濺出大血洞,嘴已是被打得稀巴爛,眼睛瞪圓了,僵僵的往后倒去。 許詡只覺得太陽xue突突的跳,臉色也變得很難看。珀卻將槍丟給副官,根本沒理她,走了。 許詡看一眼他的背影,轉身也走。提薩過了一會兒也跟過來,通過翻譯安慰她說:“我剛剛問過士兵了,這件事是真的,那個人也該死,你不必氣惱?!?/br> 許詡沒出聲,一上車就打電話:“孫廳,有件事必須向你匯報……” —— 回到旅店時,許詡的心情依舊無法平復。 其實這幾天,專案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