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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br> ☆、36 兩人就近去了鬧市區(qū)的一家餐廳。 正是下班高峰,人多,還要等位。但是走進餐廳后,有寬敞的暗紅色沙發(fā)和柔和的燈光,璀璨夜色映在落地窗上,鬧中取靜,充滿煙火氣。 許詡坐進一側(cè)沙發(fā)里,接過服務(wù)員手里的菜單。低頭剛翻了幾頁,身旁沙發(fā)微微下陷,熟悉的溫?zé)釟庀⑺七h似近將她包圍。 季白將兩人的外套和包都放到對面,自個兒坐了過來。一只胳膊還搭在她背后沙發(fā)上,好整以暇的看她點菜。 對許詡而言,既然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身體親近天經(jīng)地義。而且,她還是比較喜歡季白的身體外形的。于是抬眸朝他微微一笑,主動往他那邊又挪了一點點。 季白倏地失笑。 兩個人耐耐心心一起看菜單。 季白愛吃鱸魚,許詡翻到那一頁,問:“師父,鱸魚清蒸還是紅燒?” 季白湊近她耳邊,嗓音低沉:“你叫我什么?” 許詡側(cè)眸看著他。 回憶了一下周圍人談戀愛時的稱呼,套路應(yīng)該都差不多,她斟酌開口:“季白?Honey?季季?白白?你有什么偏好?” 季白又笑了。 笑罷,輕聲提示:“你在北京叫過我什么?” 季三哥,季三,三哥。他很喜歡她那么叫,低柔細軟的聲音,有種依賴而繾綣的味道在里頭,撩得人心頭又癢又舒服。 許詡很干脆:“季三哥?!?/br> “哎?!奔景琢⒖梯p輕答應(yīng)了一聲,黑眸似笑非笑盯著她。 明明是很簡單的應(yīng)答,卻讓許詡的臉莫名有點發(fā)燙。又翻了一會兒菜單,忽然頓悟:季白……剛才的眼神語氣,是在對她調(diào)~情? 調(diào)得真好。 —— 許詡點菜不像別的女孩子客氣猶豫半天,而是干脆利落選定幾個菜色,然后問季白:“可以嗎?” 強勢中帶一點主導(dǎo)姿態(tài),仿佛她才是男朋友, 季白當然答可以——吃飯這種家常事,今后都由女朋友管,多么愜意又省心? 更何況,她點的也是他愛吃的,多默契。 然而他提到這個共同點時,她卻淡道:“不是默契。我研究過你的愛好。” 這話實在令季白通體舒暢,抬眸看她一眼,微笑:“哦?都有些什么研究結(jié)論?” —— 這頓飯兩個人都吃得舒舒服服。季白把許詡送到家樓下時,已經(jīng)是夜里九點多。 夜風(fēng)徐徐,小區(qū)里燈光柔暖,樹影婆娑。兩人面對面站著。 雖然喜歡她一直陪著自己的感覺,但畢竟連日出差,她眉宇中也有倦色。于是季白說:“上去吧,明天見?!?/br> 許詡點頭,沒動。 他穿著簡單的白襯衣黑色長褲,低頭看著她,在路燈下顯得更加高大挺拔,容顏英俊沉毅。 許詡?cè)螒{胸膛中心跳無聲加速,盯著他的眼睛開口:“昨天在響川縣,下雨的時候,你是不是……” 話還沒說完,腰間一緊,他伸手將她拉進懷里。許詡只瞥見一眼他微微上翹的唇角,他已經(jīng)低頭,柔軟的嘴唇,再次輕輕落在她頭頂。 他的嗓音聽起來格外的低沉柔和:“你說的……是這樣?” 許詡默默點頭,就是這個感覺。 “謝謝……那我上去了?!蹦康倪_到,許詡心滿意足。誰知一推他,他卻不松手,反而將她往懷里扣得更牢。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近,這么安靜的相擁了一小會兒,許詡忽然感覺到,季白的臉,似乎正沿著她的發(fā)梢額頭,往下一點點移動。 周圍好靜,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仿佛纏繞在一起。她甚至能感覺到那挺拔的鼻梁、正挨著她的臉頰,一點點摩挲輕蹭下來……明明很輕微的觸感,卻令許詡?cè)砥つw都敏感的緊繃起來。 這時季白已經(jīng)低下頭,臉完全與她平齊。幽深黑眸極靜的看她一眼,沒有笑意,嘴唇就壓了上來。 男人的氣息清冽溫?zé)幔H吻卻很有力。在她唇上稍稍停頓摩擦片刻,舌頭就堅定的長驅(qū)直入。這感覺對許詡來說有點陌生,但她覺得很舒服,隱隱有些悸動興奮。她并不知道怎么用舌頭回應(yīng),只能在他懷里站得筆直,微微仰起臉,方便季白蹂躪她的唇。 季白動作的確有點強勢,力道略重——畢竟肖想她的唇太久了,而她的氣息果然如預(yù)想一樣清新。實實在在的汲取了一陣后,他微感滿足,才移開唇。 兩人近在咫尺的凝視著彼此,季白的大手捧著她的臉,略帶薄繭的手指沿著柔嫩的皮膚,輕輕的無聲的摩挲著。 “感覺怎么樣?”季白的聲音很輕很啞,帶著淡淡的笑意,黑眸中仿佛有水波流轉(zhuǎn),“喜歡我吻你嗎?” 許詡想:他又在對我調(diào)~情了。 點點頭,調(diào)~戲回去:“感覺很好……季三哥。” 果然,話音未落,季白唇畔笑意倏地加深,再次密密實實吻了下來。 —— 許詡進屋的時候,嘴唇明顯有點紅腫,臉頰也是通紅通紅的。因為擁抱得有點用力,襯衣也有點凌亂。 許雋今晚孤家寡人,只吃了個難吃的外賣,就直接殺到meimei的公寓里等。以他的情場閱歷,此刻看她的模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既有“我家有女初長成”的強烈欣慰和暢快感,又對把meimei吻成這副模樣的男人,有點不滿——他~媽的才好第一天,就親上了?來勢洶洶啊。 許詡一回來就去洗澡,洗澡時還很難得的哼起了歌,聽得許雋心里跟個小爪子在撓似的。等她洗完出來,坐在沙發(fā)上吹頭發(fā),許雋淡淡的說:“進展挺快啊。什么時候帶回來,給哥瞧瞧?” 許詡點頭:“過一段,等我跟他有了實質(zhì)性進展,再帶回來見你?!?/br> 許雋眉頭輕顫:“‘實質(zhì)性進展’什么意思?” 許詡答:“感情更深厚更穩(wěn)定?!?/br> 許雋松了口氣,自己又覺得有點好笑。 過了一會兒,兄妹倆都坐在陽臺上,看著滿城燈火夜色。 “季白。”許雋說,“北京人,28歲,加入霖市刑警隊7年半,戰(zhàn)功赫赫名氣很響,在警務(wù)系統(tǒng)人脈也很廣很吃得開。哥哥查不出,但是能大概猜出他的家庭背景。說實話,這種家庭背景將來也許會帶給你壓力?!?/br> 許詡答:“他自己都覺得家世背景不重要,我為什么還要在乎?” 這答案在許雋看來,太過理想主義太過孩子氣。沉吟片刻,他問:“你說過適合低難度的技術(shù)男人。這個季白我雖然沒深入接觸過,也能感覺出他不簡單,你真覺得能駕馭得了他?” 許詡靜默片刻,答:“以前我希望,愛情跟工作一樣,也能在我的控制中。但喜歡上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并不想駕馭他。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知道他想要什么。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