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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漬,這四弟今年已滿七歲,因著母妃淑妃并無爭寵之心,沒讓他接觸太多后宮爭斗,往日里又有自己護著,所以難得還保有著小孩心性。“牧兒想當皇帝嗎?”邢辰牧向來最是敬重這位長兄,聽到問話驚恐地抬起頭,小腦袋搖得撥浪鼓似的。邢辰修卻只是笑笑,下了軟榻到案邊提筆快速寫下封信遞給他:“替我將這信帶給淑妃?!?/br>“牧兒你記著,在這宮中,麻煩是無法躲避的,只有真正坐上那個位置,成為強者,才能護得了你想護之人?!?/br>“要是我成為強者,大哥可以恢復健康嗎?”“那是自然,我沒事,不過是將計就計順了寧妃的意罷了,若有朝一日你得勢,我必定不再需要如此。”小小的邢辰牧,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好,那我要當皇帝,這樣就再沒有人能欺負大哥和母妃了?!?/br>作者有話要說:王爺現(xiàn)在在想,當年弟弟還是包子的時候可好騙了現(xiàn)在怎么一點都不可愛了(回憶下章還有一點點,結束后就回宮啦~)第42章整軍邢辰牧應下后,邢辰修便讓他從后窗離開,不多時,水兒帶著華辛趕了來。華辛認得水兒是寧妃身邊的宮女,進屋后,師徒兩對視一眼,他很快對眼前的情況有了幾分猜測,上前假意把了把脈后對水兒道:“大皇子的病情加重了,我要試試給他針灸驅寒,你先出去吧?!?/br>待這屋中僅余下二人,邢辰修低聲向華辛說明了下午之事及他日后的打算。作為長子,像這樣的事,有一就會有二,只要他還好好的活著,也許永遠都杜絕不了。華辛聽完沉默了一會兒,道:“你師娘近日研究了一種新毒,服下后能減弱氣息,延緩體內的代謝,使人終日沉睡,與大病無異,但可保持神志清明,對臟器并無實質傷害。你若真下了決心不去爭皇位,我可將這毒丨藥給你,至于要怎么利用這機會,你自己想好便是?!?/br>“好?!毙铣叫藿恿四撬幤坎卦谡硐?。當夜朱瑾宮大亂,大皇子邢辰修突發(fā)重病,甚至驚動了皇上,華辛主動將眾人都不敢接手的攤子攬到自己身上,主動提出替大皇子治療,并且將病情及日后可能留下的后遺癥引向了那毒效。幾日后,皇上屏退左右,守在邢辰修病床前與之獨談。皇上本就看不慣寧妃,更是厭惡太后與寧妃不斷對他施壓,身為君主,正值壯年,哪個愿意早早立下太子,觸自己霉頭。何況后宮之大,比起寧妃,皇上更偏愛溫婉嫻靜,卻出身貧寒的淑妃娘娘。邢辰修咬定寧妃下毒,與皇上一拍即合。徹查之下,人證物證很快浮出水面,毒害皇子乃大罪,又因邢辰修一直沒有康復,最終皇上下令從重處置,寧妃、李妃滿門抄斬,二三皇子貶為庶民。邢辰修以己身為餌,鏟除異己,將邢辰牧送上了太子之位。只是他沒想到,時過境遷,他那四弟竟真一心記得他當初的話語,豐滿了羽翼,只為護住想護之人。外頭的喧鬧聲將邢辰修從回憶中拉了回來,衛(wèi)衍是去整軍的,但聽著聲響,似乎是起了爭執(zhí)。“卓大人不方便露面,先待在這吧,本王去看看?!?/br>局勢已然是一片混亂,軍營之中也未必安全,卓影想都沒有便直言道:“事到如今哪還有什么方不方便,屬下隨王爺去吧。”“也好?!?/br>兩人出了主帳,原本守在外頭的影衛(wèi)立刻跟了上來,邢辰修想了想,對卓影道:“你讓他們也都做好返程準備?!?/br>卓影點頭,視線掃了一圈,迅速找到其中領頭的那影衛(wèi):“十七,王爺由我跟著,你們都回去收拾一下,半柱香后在這里集合,回鑾城?!?/br>被稱作十七的影衛(wèi)一愣,迅速反應過來正跟自己說話的人是誰,立刻抱拳:“是,大人。”“原來他是十七,跟了本王那么久,本王都還不知道他們叫什么。”卓影解釋道;“影衛(wèi)人數(shù)眾多,又常由圣上直接調度,為了使圣上能迅速地區(qū)分他們,自前朝起便開始啟用編號來給影衛(wèi)命名?!?/br>影衛(wèi)軍在眾人眼中大多是神秘的,只為天子所用,除開天子,哪怕是其他天潢貴胄,也并不了解其中太多規(guī)矩。卓影跟在邢辰修身后半步,想起圣上對眼前這人的敬重,以及之后他們所要共同面對嚴峻形勢,到底還是多說了幾句:“待回到宮中,他們所著衣物的領口繡有代表身份的銀紋,王爺可憑那銀紋辨識他們的身份。”邢辰修瞇眼回憶了半晌,問道:“當初本王所見,卓大人領口繡的似乎是明月?”“是,原本影衛(wèi)統(tǒng)領的紋飾為寶劍,指帝王之兵,但幾年前圣上命人改了屬下的繡紋。”“卓大人可知其意?”卓影搖頭:“屬下曾問過圣上,但圣上只說讓屬下自行領會?!?/br>“冉郢以紫微星象征帝王?!毙铣叫尴胫?,當年那賴在自己懷中哭鬧的四弟,如今真是長大了,“‘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看笕?,圣上的心意,他早便借由這紋飾向你言明了。”卓影腳步頓了頓,很快露出一抹苦笑來,原來圣上竟那么早就......邢辰修點到即止,也不多干預兩人間的事,說完便快步走入校場。見到他,原本還在爭吵的眾將士霎時安靜下來,由此邢辰修便知這紛爭與他有關。他在人群中一眼找到了背手而立的衛(wèi)衍,此時衛(wèi)衍面前被壓跪著兩人,看所著鎧甲,官職不低。不待邢辰修上前,發(fā)現(xiàn)了他的呂義水已經(jīng)先一步走過來,小聲向他解釋情況。原來剛剛衛(wèi)衍表示要帶兵回鑾城后,忽然有兩位將軍站出來質疑他的用心,煽動眾人情緒,竟是意指永安王要帶兵謀反。此言論一出,全軍嘩然。其他將士們議論紛紛,一時間也不知該信哪一頭,謀反是要滿門抄斬的重罪,沒人敢輕易站隊。衛(wèi)衍見狀當機立斷先控制住了那兩位將軍。那兩位將軍也不是別人,正是當時赫連淳鋒送來那些信件的主人,有了那些證物,事情便容易許多,衛(wèi)衍已經(jīng)派人去他們所住寢帳進行搜查,取了有他們筆跡的紙張來對比。證據(jù)面前,那兩人卻依舊不愿認罪,叫嚷著衛(wèi)衍與永安王同流合污,設計誣蔑他們。衛(wèi)衍冷笑一聲:“本將拿到這些證據(jù)時原本并不愿相信,二位隨鎮(zhèn)北軍出生入死多年,竟會勾結敵軍賣國。你們說本將誣蔑,本將倒也想問問你們,若你們真是清白的,本將又怎會知道今夜你們要站出來質疑回鑾城的動機,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