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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他曾經(jīng)真的被這個男人這樣過,那種帶著皮革與男人特殊龍涎香味的汗液的味道,深深的刺激他的鼻腔。至今,記憶猶新。浴室的玻璃門是感應(yīng)的,自動的為走過來的秦以牧打開,好似就在迎接他。他將寅川放置在了洗漱臺上,洗漱臺的臺是用云南的和田玉制成的,極其的沁涼。從臀瓣傳上來的那種冰冰的感覺,麻木寅川的大腦。秦以牧站在倪白的地板上,大手蓋在她的膝蓋上。一個用力,那神秘充滿誘惑的私密處被男人一覽無余。寅川不敢發(fā)聲,閉上眼睛,別扭的別過頭去。臉頰不知不覺染上了一層紅暈。“怎麼,看你一下就害羞!”在秦以牧的心理,人生中最好玩的事莫過於挑逗那純潔的女婿……“那如果我在摸你一下呢!”“哦啊───不……”他小聲拒絕,可是那節(jié)骨分明的手指依舊進入他那紅腫狹隘的秘密通道,寅川痛得驚叫拒絕,突然他似乎極其什麼,猛然的睜大眼睛。“嘖嘖……我的好女婿就那麼想懷岳父的孩子嗎?看看我手指挖到了什麼!”秦以牧故作鄙夷的輕輕抿起薄唇,他那深如潭水,澈黑洶涌的眸子在皓白的燈光下閃過亮光,更加的讓人,讓人彌足深陷。那抿著唇可卻還是忍不住的勾起上翹,那好看的弧度令人沈迷。他的手指在那泥濘的xue道深處用力的轉(zhuǎn)了一圈,等他感覺到手指上沾滿濕潤之後就伸了出來。☆、013你是我的(五)[高H浴室]“啊───”寅川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那異物碰觸柔嫩紅腫傷口的疼痛讓他咬唇。纖細的手不自覺的靠在冰涼的和田玉臺上。那修長的手指將近快要遞到了他的鼻翼,指尖沾著摸摸白灼。濃眉上揚,深眸微挑“嘖嘖,你看看這是什麼!”那腥咸的味道夾帶著saoxue分泌的yin靡味直鉆咬唇的鼻翼,他不敢出神,更不敢睜眼……“睜開眼!”俊朗的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悅,聲音沈沈的,卻格外的好聽。如同那大提琴的聲音一般,甘醇清冽,冷峻悠揚……身子開始顫抖,他輕輕的瞇著眼。皓齒緊緊的咬著要紅腫的唇,可是那白色的jingye依然刺痛了他的雙眼。“怎麼?現(xiàn)在害羞的不敢看了,這可是你saoxue里的東西……”秦以牧勾起他的薄唇,另一只手攫住寅川的下頷,強迫著那憋著臉轉(zhuǎn)過來對著他。“嗚……”他疼痛的悶叫了聲,清冷的眉目凝了起來,臉被強制的轉(zhuǎn)頭來,寅川昂著頭,瞇著眼,澄澈的眸光閃著光芒看著秦以牧。那麼的清冷孤雁,那麼的傲視孤芳。秦以牧的臉龐漸漸的陰沈了下來,很好!再一次,他又惹怒了他。這是秦以牧最討厭的目光!他這麼看他,他會覺得就好像他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再怎麼玷污他都無法潰敗他的高貴,他的氣質(zhì),他天生就是富家公子的事實……十年前,他卑微低下,窮愁潦倒。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追殺。穿著爛衣破哭,餓了三天三夜……十年前,他高高在上,養(yǎng)尊處優(yōu)。他看到了他,看到他躺在那個隱晦的角落里顫顫的發(fā)抖。他向他乞求,讓他施舍點食物。他卻淡然的扭頭瞥向他看了一眼,眸子中沒有任何的表情,清冷孤豔……便離去。而他卻死死握緊拳頭,記住了那個表情。發(fā)誓總有一天……十年後,他富甲一方,翻云覆雨。情人如衣,金錢視柴。十年後,他落魄潦倒,一無所有。父親中風(fēng),弟弟絕癥。一切的一切,就是為了羞辱他,玷污他……思緒再次拉回現(xiàn)實,他的那雙冷眸好像泛著猩紅。粗魯?shù)拇蜷_鏡子便上的柜子,拿出一個針筒與一小瓶藥劑,快速的置入針筒中“把你的腿抬高點!”寅川還是沒敢睜開眼睛,那現(xiàn)在就好像在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聽到岳父的話,乖乖的把腿抬高。腦海里,想著醫(yī)院里的親人。告訴自己要忍住,不然……因為他算過,用公司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換來的三千萬根本不購置弟弟和父親的病。他們一天的治療費就要上萬,再加上高級病房,保姆,營養(yǎng)補品。那一根冰冷細小的針尖探入粉嫩緊致的屁眼,讓寅川打了個哆嗦。輕輕按動注射器,液體緩緩地注射進了腸壁內(nèi),還不忘贊嘆道“小女婿的屁眼真漂亮,粉粉的,永遠那麼緊!”“啊──什麼──什麼東西──西??!”寅川懼怕的正想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秦以牧已經(jīng)用領(lǐng)帶綁住了他的眼睛。黑暗讓他更加的畏懼顫抖。小腹傳來了一種別樣的感覺,是,是那個!每次秦以牧想上他的後xue時都會這麼做的事。只是這一次,他竟然蒙著他的眼睛!而且,平常那個人替他注射好這種東西就立馬讓他坐在馬桶上,可是……腸道好像發(fā)了瘋似的拼命在體內(nèi)蠕動,屁眼是一股又一股的腫脹感,他忍不住顫顫的啞著嗓子叫道“爸……我,我想拉……”“不準(zhǔn)!”秦以牧滿意的勾起了唇,雖然眼睛被領(lǐng)帶擋住了,可是他還是能可以感覺到寅川眼里的恐懼,又有些心疼“等真的不行了再去上,不然,不干凈!”☆、014你是我的(六)[高H灌腸]他徹底的已經(jīng)拉的沒有力氣了,小腹深深的陷了下去。臉色也蒼白了許多,額角的汗水沁濕了墨發(fā),眸色黯淡,卻澄澈如碧池。整個人看起來極其的虛弱。秦以牧再次把寅川抱到了洗漱臺上,讓他輕輕地往後側(cè)倒,趁寅川上廁所時準(zhǔn)備好了灌腸的工具放在洗漱臺的另一邊,上面的各種銀亮亮的道具在燈光的照耀下!亮的恐怖。修長寬闊的手握住那胯下粉嫩翹挺的玉莖,慢慢地上下擼動,讓寅川產(chǎn)生欲望。“啊……啊……不……哦……”寅川紅著臉,不自覺的昂起頭來。他的體力已經(jīng)消耗了大部分,連喘息聲都是低微的。纖細姣白的手指用力的抵著那沁涼的和田玉。眼看小女婿的欲望越來越強,那粉雕玉琢的兩片水盈盈吹彈可破的臀瓣中間夾著一個粉嫩緊致的小花朵。那小花朵帶滿了層層褶皺。隨著那情欲的喘息,一縮一縮的誘惑著。秦以牧迅速的在注射筒的前端涂上凡士林,然後對準(zhǔn)那在呼吸的屁眼,緩緩靠近,進入了那緊致秘密的區(qū)域。500CC的百年不化的雪山水頓時的充斥在那狹隘粉嫩的xue道內(nèi)。“啊────好……好──痛啊……好……涼────呀!”那種如同處在雪天一般的感覺瞬間的交戰(zhàn)於體內(nèi)火熱的欲望。使其屁眼更加拼命的張合,隱隱約約的可以清楚的看見rou壁內(nèi)的粉紅在顫抖……那火紅火紅的小guitou上的花瓣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馬上分泌出黏黏渾濁的yin液。把整個guitou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