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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以前每次放玉勢時,他都要費老大勁把他們的腰按住??墒沁@個男人不一樣,再怎么痛,他也不會逃避一下。這讓王三想起以前青樓里那些專門供客人玩用的小倌,也都訓(xùn)練的很好,客人用上鞭子,銀針的時候,他們一般也都能規(guī)矩的受著,很少會出現(xiàn)玩到一半逃跑出來的現(xiàn)象。王三便想,這人以前是不是也干過?為了防止□流血,王三進得很慢,總是要等到xue口完全張開了,才推進去一點,這使得這段過程更加漫漫難熬。但雙飛也沒催他,只是默默受著,實在仍不住了,才輕輕哼兩聲。好不容易全埋進去了,兩個人都舒了一口氣。王三卸下雙飛手上的銬鏈和兩腿之間的鐵架,收拾好藥膏重新放進工具箱里。他本來想把雙飛扶起來,但是手剛伸到他的肩膀邊上又頓住了,耳邊響起剛開始時那句冷冰冰的警告,不敢再動彈。雙飛睜開眼費力的看了他一下,喘息著說道:“不用了管我了,您回去吧。”王三連忙推出門去,帶上門時才說道:“公子,你別自己取出來,莊主交代了,要等他來的時候才能取?!?/br>地上的人一動不動的,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的話。除了是面對主人,雙飛基本沒有回答別人的習(xí)慣。王三走了好久,雙飛才從地上爬起來,拖著身體里的大號玉勢,倒在床上以后連動都不想再動。□里面?zhèn)鱽淼哪且魂囮嚨拿浲锤?,一直沒有停。王三告訴他,男人的那里要經(jīng)常含著些東西,這樣久而久之就會變得溫潤濕澤起來,給別人用的時候,自己也能少受一些苦。第27章薛凌風(fēng)喝酒喝到半夜。他們越喝越醉,越醉越鬧,主仆身份也漸漸模糊了,一些暫時還談不攏的問題也被他們擱在了一邊,三個男人就那么嘻嘻哈哈的在小涼亭里折騰到近乎月落西山。等薛凌風(fēng)搖搖晃晃的回到他的寢屋時,太陽已經(jīng)快升起了,而當他醒過來時,太陽又快要落下去了。夕陽無限好,他爬起來去找他的影衛(wèi)。薛凌風(fēng)來到他的后院,平日里那些本會簇擁而來的女子們都不在,她們今日向王三告假,結(jié)伴出游,要到太陽落山以后才會回來。院子里很安靜,一草一木都在落日的余暉里靜靜安詳著,他的影衛(wèi)住的屋子就在一片翠竹之后,夕陽在樹影間掩映,此刻房門正緊緊關(guān)著,好像拒人千里之外,又好像只等待著他一個人來推開。薛凌風(fēng)一笑,一甩衣袖走了過去。他進門之后,便看見那個男人仍躺在床上。擺在屋角的洗臉水和手帕沒有用過的痕跡,水已經(jīng)涼了,桌上的食物也一動沒動的冷掉了,他懷疑他可能根本沒有起過床。床的一側(cè)剛好被陽光照著,而他的影衛(wèi)緊緊縮在靠里的另一側(cè),頭朝里,把被子裹得緊緊的,只露出一些發(fā)絲在外面,好像生怕被陽光給灼傷了。屋里比外面顯得更靜,即使是薛凌風(fēng)進來好像也沒有被察覺,床上的人仍是靜靜躺著,似乎已經(jīng)睡熟。薛凌風(fēng)向床邊靠過去。當他快要走到床邊時,他的影衛(wèi)忽然醒過來了,在看見他之后便連忙爬起來,可是又像遇到什么巨大的痛苦,哼了一聲又趴下去了。“主人……”雙飛的聲音有些沙啞,不似平常那樣冰冷清晰。薛凌風(fēng)看他臉色也不好,約摸也猜到了他大概是整晚沒睡著。“你這是怎么了?”薛凌風(fēng)在床沿坐下,望著仍然在努力爬起來的影衛(wèi)。□的玉勢對于雙飛來說太大了,他一直在熬,總以為過了這一分鐘,下一分鐘就會習(xí)慣些了,可是到了下一刻的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情況更糟。其實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適合接受□,也不是每個男人的□都能成為傳說中的“無量龍xue”,多大的東西都可以塞都進去。很多年前,就有人斷言過他在這方面“不行”。但是所謂潛力,總是要挖一挖,探一探,才知道能有多少的。“主人,我……不行?!笔芰P就受罰吧,挨打也領(lǐng)了。那東西在他的體內(nèi)已經(jīng)整整一天了,哪怕是他以前受的嚴刑拷打也沒有一天一夜不讓人歇一口氣的,現(xiàn)在他急需要喘一口氣。“什么?”薛凌風(fēng)不解,昨晚的那幾壺酒早讓他忘記了他的影衛(wèi)還戴著玉勢這件事情。雙飛見他的主人絲毫沒有理解他的意思,便垂下眼,咬了咬唇,默默的吸了一口氣。一把把被子掀開,勉強趴成了昨晚戴玉勢時的姿勢,抬高了腰。薛凌風(fēng)吃了一驚,他的影衛(wèi)下半身什么都沒有穿,完全□著,股間赫然露出一個巨大的□尾端。雙飛本來是穿著褲子了,但是到了半夜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肚子實在是漲痛得不行,哪怕壓一根頭發(fā)在上面他都會受不了了,于是只好又脫掉。薛凌風(fēng)總以為影衛(wèi)已經(jīng)沒有羞恥感了,其實他們只是身體被改造得和常人不同罷了,人性的本能和弱點,他們終究逃不掉。雙飛的身體在薛凌風(fēng)的目光中微微顫抖,見薛凌風(fēng)半天沒有動靜,便又低聲哀求道:“主人,可不可以拿出來一會?”這個姿勢更加劇他的痛苦。“拿出來吧,王三怎么給你弄了個這么大的?”薛凌風(fēng)的一張臉維持得波瀾不驚,但其實他的心里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在看到他的影衛(wèi)痛苦蒼白的臉色,聽到他帶著些委屈和懼怕的哀求時,他的確有一種怪怪的感覺。雙飛還來不及道謝,手便急急忙忙的夠到身后,握住露在體外的那一小段,慢慢往外抽,臀也不自覺得抬得更高了些。這個姿勢,這個表情,這個動作,無一不讓薛凌風(fēng)體內(nèi)產(chǎn)生一股熱浪,但他忍住了。他只是在一旁看著他的影衛(wèi)自己將那個玉勢緩緩取出來。xue口周圍微微浮腫的媚rou被帶出一圈,僅僅吸附著這個巨物,好像還舍不得它離開似的,玉勢上面沾了一些晶瑩的液體,讓人輕易就聯(lián)想到此刻那個□中該是如何的濕軟溫潤。可薛凌風(fēng)居然就破天荒的站在一邊沒有撲上去。有時候,有些景色,就像荷花那樣,遠遠觀望,不走近褻玩反而更美。玉勢脫離了雙飛的身體之后,他好像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