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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道陳年舊傷,更添了一種猙獰感。就連薛凌風也對他很是尊敬,竟然先行行禮。“莊主,請您檢驗一下這兩個影衛(wèi)?!?/br>霍君那無情的容貌即使在他對著薛凌風說話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改變,讓人錯以為他就是一架沒有任何情感的機器。而那帶著深深內(nèi)力的渾厚沉重的聲音,就如這玄鐵大門,震得人心生恐懼。薛凌風點點頭,“開始吧?!?/br>兩名影衛(wèi)接到指令后,立刻互相比拼起來,招式凌厲,身形也十分到位,一看便知是經(jīng)過嚴格訓練而成。“兩個廢物!動作再快點!我是這么教你們的嗎?!你們是不是想返回去被重新訓練?!”霍君的怒罵從檢驗開始就沒有停過,那粗厚的聲音嚇了歐陽玉一跳。“歐陽兄,你覺得可以嗎?”兩人打斗了一會,薛凌風轉(zhuǎn)頭問歐陽玉。歐陽玉已經(jīng)凍得不行了,再說打打殺殺的事情他也看不太懂,他只想能趕快離開這里,便連忙點頭道:“很好,很好,如此便可以了!”薛凌風看到他的樣子不露痕跡的笑了笑,朝霍君頷首示意。霍君抬手一擊掌,打斗中的二人便立刻停下來,跪在地上。“帶下去打上印?!被艟鰜淼氖窒路愿?,然后又轉(zhuǎn)頭看薛凌風。薛凌風冷冷漠漠地說:“‘玉’字?!?/br>兩個影衛(wèi)立刻被帶下去了,他們的背上很快會被烙上主人的名字,從此以后就為這個人而生,為這個人而死。趁著影衛(wèi)被打印的檔,霍君走上來,對薛凌風說道:“莊主,前日您損失的三名影衛(wèi)過兩日我會親自給您選好送過去?!?/br>薛凌風點頭笑道:“不急,這幾日我不會出莊。霍護法不要太cao勞了?!?/br>“哼!都怪這群廢物太不爭氣!”霍君忽然轉(zhuǎn)頭朝千影門狠狠啐了一口,那狠毒兇惡的目光看得歐陽玉直發(fā)毛,“也怪我對他們太好了!莊主敬請放心,日后我必會加強訓練,以確保莊主安全!”薛凌風仍只是點點頭,沒再說話。過了沒多久,打上烙印的兩個影衛(wèi)被帶了出來。他們背部的燙傷并沒有影響到他們的行動,盡管每走一步,衣物都在摩擦著他們的傷口,但影衛(wèi)們對疼痛的忍耐力是驚人的。又或許他們的痛苦寫在臉上,但因為戴著面具,所以沒有人會知道。“主人?!?/br>兩名影衛(wèi)走到歐陽玉的面前,雙膝跪下。“薛莊……主,謝……謝了?!?/br>歐陽玉凍得講話都哆嗦了,看了看自己的影衛(wèi),轉(zhuǎn)頭勉強對薛凌風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薛凌風笑著攬過他的肩,“走吧?!?/br>二人順著山路離去,兩名影衛(wèi)很快就隱入山間的樹影里,跟著主人離開。入夜,天開始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沒過多久又越下越大。送走了歐陽玉,薛凌風回房以后已經(jīng)是深夜了。窗外,雨打著樹葉,唰唰地響。薛凌風走到窗前,雨夜沒有月光,沒有影,一切都是純粹的黑暗。漆靜的夜,在雨滴墜地的聲音里,也偶爾夾雜著一兩點若有若無的鈴聲。“雙飛。”薛凌風又情不自禁的喊他的影衛(wèi)。“主人。”一個人影從黑暗處走到窗前跪下,薛凌風看見他的全身都已經(jīng)濕透了。“跪在外面干什么,進來?!?/br>薛凌風將另外半邊的窗戶也打開,他的影衛(wèi)很輕的躍了上來。“關(guān)上窗子,到這邊來?!?/br>薛凌風走到床邊坐下,他的影衛(wèi)關(guān)好窗戶后,很快跟過來,跪在他腳邊。“你衣服都濕了,不冷嗎?”薛凌風伸手去挑他濕漉的長發(fā),那從發(fā)梢墜下的水滴,配上已經(jīng)略顯凌亂的發(fā)絲,竟然讓他的影衛(wèi)產(chǎn)生了一種襲人的誘惑力。“不冷,主人。”一縷水跡順著他的脖子流下來,滑進他的胸口,在他美好的肌理上留下一條引人遐想的亮痕,薛凌風覺得渾身一熱,他想象著自己的手也隨著那道水跡,一直往下。隨著自己的想象,薛凌風的目光也不由得跟著往下落,從胸,到腰,再到腹部,接著是股溝,然后是……雖然□已經(jīng)開始漲了,但薛凌風仍然不冷不熱的說:“既然衣服已經(jīng)濕了,就脫了吧?!?/br>接著又補充道:“站起來脫,站在我面前?!?/br>第11章薛凌風下完命令,便看見自己的影衛(wèi)順從的站起來,站在他面前一件一件地開始脫衣。他還是那么冷靜,面無表情,那低垂的目光里好像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情緒,只是徹底的服從著。薛凌風此刻真想鉆進他影衛(wèi)的腦子里,看看他到底怎么想的,一個人難道真的能被訓練得毫無自我,完全沒有任何多余的情感嗎?幾件單衣很快就脫完了,完美的身體沒有一絲保留的呈現(xiàn)在薛凌風的面前,□叢林里的rou塊還是垂軟的,沒有抵抗力的蟄伏在那里,等待著被□。光是看著這軀體,薛凌風就覺得渾身一陣燥熱。薛凌風最喜歡的就是征服感,他喜歡挑戰(zhàn)一切還不被他掌控的人或事,這個影衛(wèi)明明已經(jīng)是對他惟命是從了,但他卻總覺得自己既沒有征服他,也沒有占有他。不知不覺,薛凌風就已經(jīng)盯著他的影衛(wèi)一動不動的看了好長時間。直到屋里的燭光忽地一閃,他才回過神來。"雙飛,你在想什么?"薛凌風對自己的失神有點吃驚。"等主人的命令。"即使□,他的影衛(wèi)那毫無表情的面容也沒有被撼動半分。薛凌風忽然從床邊站來,走到他影衛(wèi)的面前,伸手將他拽過來,抱進懷里。他的眼前出現(xiàn)一幅畫面,那是他初見他的影衛(wèi)時,他在水池里和別人熱吻糾纏的景象。想到這里,薛凌風突然也產(chǎn)生了一種沖動,他朝著那削薄的唇狠狠吻下去。他的舌頭并沒有受到阻攔,很順利就攻入他影衛(wèi)的口中,去襲擊對方的舌頭。他的影衛(wèi)反應(yīng)很生澀,絕不抗拒,但也不知道怎么迎合,或許如他自己所說的,他很少和別人做。感覺到這一點,薛凌風又覺得很高興,他的雙手游走撫摸在雙飛的背上,他的皮膚并沒有看上去那么平滑,長年累月的訓練和戰(zhàn)斗給他留下很多傷痕,即使外表已經(jīng)淡得看不出顏色,但摸上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