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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接近主殿。薛凌風一個人在蟠龍山莊里閑逛,月光很亮,照得地上非常清晰,他順著一條小路慢慢往前走,路邊的草地深深淺淺,朦朦朧朧,月光在上面泛起一層薄薄的冬霧。往前走了一段,薛凌風聽見了水聲,他抬眼往前看去,覺得前面不遠處的溫泉里似乎有一個人,但在霧靄氤氳里看得不真切。于是,他隱蔽了自身的氣息,慢慢接近過去。走進了,他才發(fā)現(xiàn)溫泉里真是有一個人在洗澡。薛凌風在一棵樹后面站定,悄悄看著,池子里的人沒有發(fā)覺他的存在,仍是背對著他在洗澡。如墨的長發(fā),修長的身軀,月光給他鍍了一層銀輝,從湖面散發(fā)的霧氣里看過去,薛凌風平生第一次做出完美的評價。薛凌風剛想上前,池子里的人用手撩開背后濕漉的長發(fā),薛凌風看見他的背上烙了一個“凌”字。薛凌風那一刻的感覺有些泄氣,原來是自己的影衛(wèi)啊。影衛(wèi)的用途就是武器,用來抵擋敵人,所以薛凌風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的影衛(wèi),再加上平日里他們要么不見蹤跡,要么是面具示人,所以薛凌風也認不出自己的影衛(wèi)來。一個無趣的轉(zhuǎn)身后,薛凌風剛要離開,可是這時從樹林的另一邊出現(xiàn)一個人,慢慢朝池子里的人走去。來的人一身黑衣,臉上帶著青銅面具,同樣是一個影衛(wèi)。走到池邊后,黑衣人俯下身,用手指沾了沾池水,仿佛壓抑著什么,聲音暗啞地問道:“雙飛,可以嗎?”雙飛大概就是他的這個影衛(wèi)的名字了,薛凌風不知道這兩個影衛(wèi)此刻湊在一起是要干什么,心里生出些好奇,離去的腳步又折回來了。池子里的人沉默了好一會,慢慢說道:“可以。”池邊的人立刻受了刺激般興奮起來,薛凌風驚訝地看著他幾下脫去自己的衣服,卸下面具,匆匆忙忙地跳進水里。“雙飛。”一聲急切的呼喚,叫雙飛的人轉(zhuǎn)過身來,薛凌風還沒來得及看見他的樣子,就已經(jīng)被邁進池子里的人撲過去抱住,狠狠吻到一起。幽暗的樹林里,薛凌風在樹后的陰影里笑了,沒有想到蟠龍山莊的影衛(wèi)們還有這樣的娛樂活動。糾纏在一起的吻松開后,那人府低身體,兇猛的吻急切地開始向下進攻,脖子,前胸,側(cè)腰,被吻的人在月光下仰起頭來,雙眼緊閉,胸口起伏,似乎有一聲聲的喘息從他微張的唇里瀉出來。那一刻,薛凌風的眼睛張大了,那帶著嘲諷的笑容變成驚異的合不攏嘴,好漂亮的影!就在薛凌風震撼的時刻,池子里的二人已經(jīng)糾纏推搡著來到池邊,他的影衛(wèi)正雙手撐著池岸,向后打開身體。身后的人抱著他的腰,雙手伸進他的胯間,而自己的小腹已經(jīng)緊緊地貼上了他的臀部。不知是被碰到了哪里,他的影衛(wèi)輕輕低吟了一聲,本來還撐著的雙手像是沒了力氣般趴下去,腰卻因此抬得更高。“雙飛,雙飛。讓我好好親親你!”身后的人似乎受到鼓舞,□得更加賣力,而趴著的人呻吟著回應(yīng),他背部的肌rou拉出一道一道柔韌而充滿力量感的曲線,那個烙在他身上的“凌”字隨著他的動作而起伏。薛凌風忽然覺得身體一股燥熱,他的眼睛狠狠盯著他的影衛(wèi),看著他身上屬于自己的名字,有一種自己的東西正在被別人占用的不快感。“雙飛,我要進來了!”薛凌風只見那人扶著他影衛(wèi)的腰,胯間的□在月光下顯露出來,而它的頭部正對準了面前的股溝。不準進去?。?/br>薛凌風還沒來得及想明白心里的這聲怒吼是怎么回事,他身上的殺氣就已經(jīng)不受他控制的溢了出來。雖然只是微弱的一點,但池邊的兩個人已經(jīng)同時驚覺到。“主人!”還沒等薛凌風從樹林里走出來,□中的兩個人已經(jīng)迅速回過神來,披上衣服跪在地上了。薛凌風理了理自己的心情,讓自己看起來盡量與以往無異,這才端著還沒動一口的酒杯走出林子。面前的兩個人都低頭跪著,一動不動的等候發(fā)落。走到近處,薛凌風覺得自己的影衛(wèi)更加漂亮了,帶著一種獨特的冷峻。他終于有些明白為什么影衛(wèi)要戴著面具,這樣絕美的容貌對于影衛(wèi)來說是極大的不方便。如果不是他今夜偶然來此,他永遠不知道自己擁有這樣一個漂亮得驚人的男人。“你是誰的手下?”薛凌風轉(zhuǎn)頭看著旁邊跪著的另一個,那人低頭答道:“屬下是二護法的影衛(wèi)。”“滾?!?/br>薛凌風冷冷吐出一個字,那人瞬間消失在月光下的陰影里。“看著我。”薛凌風現(xiàn)在可以一心一意的研究他的影衛(wèi)了。他看見跪著的人抬起頭來看著他,清澈的目光里,歡愛的余韻已經(jīng)散去,只有對他絕對的服從和忠誠。薛凌風很滿意,不露聲色的笑笑。他拿起隨身的佩劍,挑開影衛(wèi)的衣服,在他仍然艷紅挺立的□上戳動,“你們經(jīng)常做這種事嗎?”“很少,主人。”跪著的人毫不躲閃的任由薛凌風的劍鞘在身體上生硬的戳動,眼睛里有的仍只是順服。第3章“為什么?我方才見你挺享受的嘛?!?/br>薛凌風收回劍,將手中杯子里的酒潑到他的影衛(wèi)臉上,然后扔了杯子,抱著胸冷笑。“主人”,薛凌風看見他冷峻而漂亮的臉上掛著酒的殘液,卻沒有因此有絲毫的動容,在多年來已經(jīng)深植與腦海的服從中,他俯下身去,低頭說道:“請懲罰我?!?/br>“哼,身為影衛(wèi),不守護在主人身邊,私自跑到這里來尋歡作樂,你也知道要受罰嗎?!”薛凌風心里本不快暢,現(xiàn)在對方主動要求受罰,他就更不快暢了——既然有身為他薛凌風所屬之物的自覺,卻和別人茍合算是怎么一回事呢!薛凌風還沒意識到他這樣的憤怒,多少顯得有些異常,他在心里對自己說,就算是自己養(yǎng)的狗,隨便跑到外面去和別的野狗廝混,看了也會不爽吧。“你自己去刑堂領(lǐng)二十杖吧?!?/br>薛凌風剛說完,才想起來今天是元宵夜,影衛(wèi)這個時候本就是不在主人身邊的,可他要懲罰自己的影衛(wèi)需要什么理由嗎!不讓這個侍衛(wèi)挨打,就難消他心頭的抑郁。面前的人領(lǐng)刑而去,一陣冷風之后便消失在薛凌風的面前。薛凌風獨自一人在池邊四處看了看,月光下,樹影斑駁。在這些影子里隱藏了多少蟠龍山莊的影衛(wèi),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今晚他卻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