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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女人才注意到了自己,然後從網上接近他,引誘他在網上接受調教。網調一個星期之後,嚴正均才正式出現,并且逼他做了性奴。這個過程中他不知不覺的就愛上了那個男人,然後發(fā)展成了主奴的關系。然後,嚴正均因為他自己的那份奴隸契約,想要跟他分手,但是嚴正均沒想到他已經這麼認真,所以一個月之後又跟他合好了。照理說小別勝新歡,嚴正均那麼愛他,分開一個月之後又重新合好,肯定會想帶他回家做個夠本。但是嚴正均沒有,反而急著帶他認識了高云飛,帶他去了絕色。而他們去了絕色後的第三天,嚴正均就被那兩個男人囚禁了。把這一系列的事情寫在紙上之後,沐澈就突然發(fā)現了三件很奇怪的事情。65再入絕色嚴正均的女朋友是哪來的?嚴正均自己對女人沒興趣不可能是自己找的,那兩個男人對他的占有欲那麼強也不可能幫他找。他記得嚴正均跟他說過,那女人是長輩介紹沒辦法拒絕才先試著交往,那麼也就是說,嚴正均還有個還在聯(lián)絡的親戚?第二個就是,嚴正均是怎麼找到絕色的?沐澈試著在網上查過,完全找不到絕色的資料,而且沒有熟人介紹,普通人似乎也進不了里面。那當初嚴正均是誰帶進去的?還有一件事嚴正均沒有跟他說明白,他只說當初是為了錢把自己賣出去的,但是一個13歲的小孩子為什麼會需要那麼多錢?又是誰幫他跟那兩個男人之間拉的線?嚴正均、那兩個男人、絕色……那兩個男人也喜歡主奴游戲,或者說,嚴正均是被他們帶進這個游戲。那麼或許,帶嚴正均去絕色的也是他們兩個。沐澈微微的瞇起了眼,又在網上搜索起了方天誠和鍾禾聞這兩個名字。不得不說網絡真是個方便的東西,幾個小時前還完全不認識的兩個人,幾個小時後就能從出生年月到背景學歷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其實方天誠和鍾禾聞并不是什麼緋聞明星,他們都是正統(tǒng)的商人。沐澈通過公開的網絡搜索只查到有幾家公司他們掛了副總、總經理、董事的名頭,其中有一家就是方天誠的誠天集團。但是通過他們掛名的那幾家公司,沐澈很容易就查到了那兩個人所屬的家族。再通過網絡對兩個家族的搜索,兩個人的背景也基本上有數了。簡單的來說,就是兩個有錢的富N代。至於到底是多有錢,沐澈只能說他想像不出來,他只知道方天誠的誠天集團每年的訂單占他們公司總量的一半,而那還是方天誠開給嚴正均做業(yè)績的玩票性質的公司,注冊資本3000萬……已經夠上市了。嚴正均到底是怎麼認識這兩個人的?沐澈真的越來越好奇了。不過沐澈關心的是,是不是這兩個人帶嚴正均進絕色的,他們是不是也經常會去絕色?這麼有錢有勢的人不可能只守著嚴正均這一個奴隸,何況嚴正均說這幾年他們已經很少來了,這兩個人不可能因為他就禁欲,他們肯定還有別得情人。而要證實這一點,只要去絕色問應該就能知道了。沐澈甚至忍不住會想,嚴正均是不是就因為這樣,才在出事前特意帶他去絕色?再次站在絕色門口,說不緊張是假的。尤其是一進酒吧,沐澈就覺得周圍好像有無數雙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帶著種種的好奇與探究。而身邊沒有了嚴正均的陪伴,這些陌生的目光沐澈格外的不舒服,以及一種出自本能的警惕。領位的侍應把他帶到了吧臺之後就離開了,沐澈有點不自在的看了看,招手引來了酒保。“客人想要什麼?”沐澈反倒一時被問住了。他從沒去過酒吧,平時也不太喝酒,一時反倒不知道點什麼。於是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天嚴正均點的酒,那沁人心脾的果香和略微酸辣的味道,讓他感覺非常的舒服。不過他記不住那酒的名字,只知道那是白葡萄酒的一種,“一杯白葡萄酒?!?/br>酒保溫和的笑到,“帝君點的那種酒可是不單賣的噢!”沐澈一愣,“你認識我?”“當然了,這里新的客人本來就不多,何況幾天前帝君的宣言可是讓很多奴都傷心不已?!?/br>想起那天嚴正均摟著他,告訴那些奴不要再靠近時的樣子,沐澈的心里頓時又抽痛起來。他以為這次終於可以跟嚴正均幸福的在一起了,卻想不到這次的時間更短。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那兩個混蛋是不是還在折磨他?告訴自己不能再想下去,現在更重要的是要把他救出來。想到這沐澈勉強讓自己掛起笑,好像不在意似的問到,“帝君是這里的常客麼?”“這個你直接問帝君不是更清楚麼?你跟帝君約好了在這等麼?”“不,今天我一個人?!便宄河X得自己的假笑快要掛不下去了。“一個人?”酒保有點意外,但是立刻又恢復了職業(yè)的微笑,“那麼你要喝點什麼?還是也幫你開瓶莎當妮?”“幫他開瓶莎當妮,記在冥王的帳上?!?/br>聽見聲音沐澈回過頭,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襯衣帶著項圈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後??淬宄夯仡^看他,男人也友善的微笑,坐到了他身邊的位置上。“謝謝,但是我不認識你,還是讓我自己付吧!”習慣的,沐澈就擺出了拒絕的姿態(tài),禮貌而疏遠,讓人心生喜愛,卻難以接近。“不認識沒關系,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不就認識了?”男人笑了笑,示意酒保開酒。沐澈皺了皺眉,這時候也想起自己是來打聽消息的,有人主動搭訕他沒道理拒絕。只是沐澈孤傲慣了,突然要接受一個陌生人的示好,讓他很不習慣。“我叫阿全?!?/br>“我叫阿澈?!奔热粚Ψ蕉紙罅嗣?,沐澈也禮貌的報了自己的名字。“你是一個人?”看沐澈有了回應,阿全又接著問。“對,我一個人?!?/br>“一個人泡酒吧很無聊的,不介意的話,要不要去我們那桌?”說著,阿全指著自己來的方向。也許是沒有表演的緣故,酒吧里面人并不多,順著阿全指的方向,沐澈果然看見一桌人。那桌里只有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而且正帶著笑的看著他。那一瞬間,沐澈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麼感覺。男人有一頭又黑又直的長發(fā),黑的像墨一樣比昏暗的燈光更黑,直的就像燙過的絲一樣。男人的膚色很白,就算光線不好也能看出那白到近乎病態(tài)的感覺。一雙狹長的黑眼性感又帶著陰暗的氣質,就連嘴唇也是薄而豔紅。被他盯著,沐澈總有點不寒而顫的感覺。“冥王想讓你過去,當然,是以奴的身份過去伺候?!?/br>身體下面突然像有道電流躥起,阿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