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4
書迷正在閱讀:用愛調(diào)教(rou,推薦)、一步之遙、胯下之臣(rou,推薦)、[全職高手/葉翔]因為陽光、陰陽包子店、夜術(shù)(rou,推薦)、愛欲人形(H)、腦洞合集(H)、萬人之上、小官配 [娛樂圈]
第七局唐石哲和高勇彼此對視,嘿嘿笑著開了一波火車,陸楚則被二人強拉著在一旁聽著。最后,在陸楚的提醒下,高勇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整理行李,不再和唐石哲鬧在一起,轉(zhuǎn)身去收拾自己的東西。四個人的被褥陸楚和唐石哲兩人早在太陽下山前就扛回了寢室。陸楚邊鋪自己的床邊道:“鋪好床單、套好枕套被套就可以睡覺了?!?/br>“得令,”唐石哲沖著陸楚敬了個軍禮,“小的這就去!”陸楚哭笑不得。收拾好后,三人一起去食堂吃了晚飯。這一夜,直到三人都已熟睡,陳鴻也沒有回來寢室。——————第二日,唐石哲看著依舊無人的陳鴻的床鋪,和高勇交換了一個“果然如此”的極富深意的眼神。今天雖說是開學(xué),但他們并沒有課,只是要本人去導(dǎo)員辦公室報道簽到。正因如此,有些膽子大的學(xué)生干脆買到了今天晚上抵達的火車票,再找別的專業(yè)的學(xué)生代替自己簽個到——反正導(dǎo)員一學(xué)期也見不了他們幾次,根本記不住所有人的長相,性別對了就可以了。下午專業(yè)群里提醒開始去辦公室簽到的時候,依然不見陳鴻人影。唐石哲問另外二人:“陳鴻一直沒回來,是不是和他女朋友進行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高勇語氣里都是艷羨:“唉,有可能……話說,我們要不要幫他簽個到?”“怎么簽?”唐石哲反問,“這可是在導(dǎo)員眼皮底下,一個人只能簽一個名字?!?/br>高勇想了想:“比如一個人先簽了,然后半個小時再過去一趟?”唐石哲鄙視他:“導(dǎo)員又不是老年癡呆,認不出你是誰,還認不出你是同一個人嗎?”高勇笑道:“可以先變個裝嘛,實在不行就找個其他非本專業(yè)的人來唄,是吧,陸楚!”陸楚回答:“我沒這個經(jīng)驗,不太清楚?!?/br>就在三人討論著怎么在導(dǎo)員眼皮子底下幫陳鴻簽到,蒙混過關(guān)的時候,門口傳來了“咔嚓咔嚓——”鑰匙開門的聲響。隨后,寢室的門被推開,陳鴻腳步虛浮地走了進來。“你回來啦,我們這兒還正討論怎么幫你簽到呢,”一見他,高勇就邀功似的如此說著,然而當(dāng)高勇看清陳鴻臉的一剎那,瞬間瞪大了眼睛激動出聲,“臥槽,你這是被人榨干了?!”只見陳鴻如今不止是腳步虛浮,面上也是青白一片,眼皮無精打采地聳搭著,眼下是濃重的黑眼圈,嘴唇干燥起皮,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差到了極點。唐石哲也是一愣:“兄弟玩這么激烈的?”陳鴻揉了揉眼睛,聲音干?。骸跋胧裁茨啬銈?,我昨天本來就坐了半天火車,晚上又被叫去幫忙抬了女朋友一個寢室的行李,累死了?!?/br>“那你昨晚睡哪兒的?”唐石哲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一個問題。“能去哪兒,和女朋友住的賓館,”陳鴻說著打了個哈欠爬上了床,“困死了,我先睡會兒?!?/br>唐石哲和高勇交換了一個眼神,看,說了半天,最后果然還是腎虧。在陳鴻睡去之前,高勇?lián)P聲問了句:“那你簽到怎么辦?”陳鴻咕噥道:“我回來的時候順便去簽了……”他聲音越來越小,說完徹底沒了聲兒,不一會兒床上就傳來了打鼾的呼嚕聲。另外三人對視一眼,壓低了聲音小聲說話。唐石哲:“那咱們?nèi)ズ灠???/br>高勇:“走起?!?/br>陸楚:“走起?!?/br>三人走出了寢室,走在最后的陸楚順手關(guān)上門前看了一眼陳鴻床的方向。有點陰冷的氣息。——————去導(dǎo)員那里簽了到,唐石哲和高勇一拍即合,決定去網(wǎng)吧戰(zhàn)一天,陸楚也被強行拉上了。三人包了個單間,陸楚對著電腦發(fā)呆,另外兩個人興奮地打著游戲,激動到快要摔鍵盤的地步。晚飯也是在網(wǎng)咖包房里直接泡了泡面,中途陸楚企圖離席,被唐石哲和高勇兩個人強行留了下來,美其名曰別回去打擾陳鴻睡覺。宿舍在晚上十點左右會鎖了樓下的門,他們住在四樓,翻窗爬進去是不可能的事。因此,晚上九點的時候,唐石哲和高勇終于戀戀不舍宣布了散場。陸楚松了口氣,總算結(jié)束了。回到寢室,陳鴻還在睡,聽到三人開門的聲音,他瞇著眼昏昏沉沉下了床去上廁所,上完廁所洗了手就又爬上了床繼續(xù)呼呼大睡。此刻再看陳鴻,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好了些,有了紅潤的顏色,那股陰氣也淡了些。陸楚已經(jīng)可以確定陳鴻是碰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至于是什么,尚不好說。一番洗漱后,陸楚接到了陸母打來的電話。陸楚邊按下接通,邊走到了陽臺。“喂,小楚啊?!蹦沁厒鱽黻懩傅穆曇?。“嗯,媽?!?/br>“要睡了嗎?”“還沒?!?/br>“媽問你個事兒,”陸母語氣慎重,“你大年三十兒的時候說你在咱們家門口碰到了別的東西,那之后你有出過什么事兒嗎?”陸楚神情也嚴肅起來:“沒有。怎么了,媽,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嗎?”他自從三十那天夜里感受到一陣掠過身邊的陰風(fēng)后,除了遇到了將魂體附著在銅板上的7,就再也沒有遇到過其他超出科學(xué)范疇的事情。“沒有就好,沒有就好,”陸母放下了一半的心,“咱們村子里有個和你年紀差不多大的閨女,也在你那城市里上大學(xué),就是學(xué)校不一樣。這閨女父母在外邊打工,她在叔嬸兒家住著,偶爾也跑去姥姥家住。結(jié)果昨天的時候,學(xué)校給她叔嬸兒打來電話問她怎么還不到學(xué)校報到,他叔嬸兒說她在姥姥家住著,問了姥姥那邊,又說是在叔嬸兒那邊住著?!?/br>說到這里,陸母嘆了口氣:“這下,兩邊才發(fā)現(xiàn)閨女不見了?!?/br>陸楚聞言皺眉:“找到了嗎?”“找到了,”陸母說道,“年后陸陸續(xù)續(xù)又下了幾場雪,村里不少地方的積雪都堆得老高了,就在咱們家門口的小路往北拐過去,再走一段距離的荒地的雪堆里,找到了這孩子的……尸體。”還不待陸楚有所反應(yīng),陸母就繼續(xù)道:“報了警,來了醫(yī)生,說這孩子就是倒在雪堆里被活活凍死的,死亡時間是——”陸母說到這里,陸楚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陸母的下一句話。“大年三十兒那天晚上?!?/br>果不其然。陸母是懷疑陸楚那天感覺到的陰風(fēng)和這個死去的女孩相關(guān),所以才急著打電話來詢問。“媽,您放心,我沒遇到什么事兒。”陸楚安撫了陸母片刻,陸母這才完全放下心來,又關(guān)心了陸楚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