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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挺起。楚嵐嘴撇開一笑,彎下腰一口含住……「我們上榻啊--」小柳手擦在楚嵐的烏發(fā)里,輕輕呢噥,聲音和身體一樣發(fā)著顫。「你說的哦?!钩箤⑺麃G上床,下了簾帳,又含住那小小器官,吮弄間直到將泄出的全吞下去為止。小柳眼睛水朦朦的,細細喘著氣,期待地看著楚嵐。「楚柳要聽話哦!」楚嵐跪坐在床上,下處蓄勢待發(fā),卻仍是好整以暇地說著,「把腿抬起來。」小柳眨眨眼,聽話地把腿抬起。「用手抱住。」也聽話地用手抱住,但是臉開始暈紅。「拉到兩邊?!?/br>這時,小柳遲疑。雖然這姿勢兩人歡好時也慣擺的,可那是楚嵐把他擺成那樣,跟自己擺成那樣完全不同?。?/br>「不是說了么,洞房夜全聽我的?!?/br>「還、還沒到晚上呢!」小柳細細反駁,把腿并得緊緊的放到床上。「你管啊,我說洞房就是洞房,你快分開來給我看,別人洞房可都這么做的?!沟阶詈?,楚嵐聲音里竟還透了委屈。啊,別人洞房都這么嗎?多羞人啊。小柳性事上經(jīng)歷雖多,對這洞房到底有何講究倒是不清楚了。「可--你怎么知道別人洞房……都這樣啊……」聲音細如蚊蠅。「我怎么不知道,昨天成親前喜婆都跟我講了的,新媳婦洞房都這樣?!?/br>小柳心里半信半疑,可見楚嵐誓不罷休的樣子,只得閉了眼睛依言擺出那個姿勢。擺出后,便覺得濕濕滑滑的東西探進了后處做起惡來。他伸出手去擋腿間的頭,卻贏來一句話:「誰讓你瞎動了!」這么多時日下來,小柳的那處最是敏感不過,哪經(jīng)得起這般舔弄,剛泄過一回的前處竟又泌出水珠……「再翻過身去?!?/br>小柳翻過身,細細地喘息,兩腿興奮地打著哆嗦,心說,總算要開始啦……「屁股撅起來?!?/br>小柳看向老神在在的楚嵐。「聽話啊?!?/br>他把頭整個兒埋到被褥里,依言將翹臀撅起。「把腿分到最大?!钩官N著他耳朵輕道。哪有這樣的壞人。難道洞房真的要這樣么?別人姑娘家也要……「喂,楚柳,就這么點兒小事你都做不了,以后還要養(yǎng)活我啊?!钩挂贿厜男?,一邊作出委屈的語氣,并盡力克制胯下雄起之物。小柳再害羞,聽了這話也便照做了,可做完,整個脖頸都漲得通紅。「手把屁股掰開?!?/br>什么!聞言,小柳屁股上的rou都輕顫起來,這時他也多半明白什么洞房里都這么做定是楚嵐瞎掰的鬼話,可他卻也不想在這刻拗了那人的意思。但是、但是……楚嵐探指若有似無地在那處xue口描摹,小柳的前處滴滴答答。「快??!」小柳一橫心,手伸到后面把兩瓣臀瓣分開,只聽得后邊楚嵐深吸了一口氣,卻還是沒有動靜。他往后看他,又羞又期待。楚嵐啞著聲音:「說--相公我要?!?/br>……隔了好半晌,小柳細細的悶在被褥里的聲音終于飄上來:「相、公、我、要……」說完后,真是覺得再沒臉面見人了,身上沁了一層細汗不算,連那處小洞都不斷蹙縮起來。豈料楚嵐又道:「我沒聽清楚,大點聲兒。」只聽了小柳又氣又委屈的一聲--「你!」整個人翻坐起來,拿了被子就往身上裹,帶了哭音道:「你欺負人!」楚嵐知道自己做得過火了,可嘴里一點沒放軟:「這么不聽話,不洞房了?!棺鲃菥鸵麓?。小柳扁了嘴,心里卻急,也沒來得及看楚嵐胯下的雄起,只心想,就依他一回又怎么呢,誰讓自己攤上的就是這么個壞家伙呢……何況,前兩個時辰還以為一輩子都見不到那人了,再說,兩個人總得有人容讓……于是,期期艾艾地又說了聲:「你……我要……」楚嵐心里那個得意,臉上倒做了「既然你求我,我就讓你一回」的勉強樣子又回了小孩兒身邊:「是你想要哦!」話完,猛地掀掉小柳身上的被子,舉了兩條細腿就勢插了進去,再過片刻,他自己就耐不住了。「啊--」小柳受不起這刺激,忘形大叫,兩條腿自然地環(huán)到楚嵐身后,更把下處迎向?qū)Ψ剑氀宰饕苿舆m應(yīng)硬物的侵犯。楚嵐被這個稍稍變主動的小柳迷得暈頭轉(zhuǎn)向,賣力地沖插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天黑了又亮。楚嵐仍是精力旺盛,小柳卻縮在被子里再動不了,求饒求得嗓子都啞了。隔著被子楚嵐說道:「真不理我了,又不是頭一回么,等會換了褥子就是了?!乖瓉硇×纸o做到失禁。小柳說什么都不愿意露頭。唉,楚嵐想起上回為這事小孩兒不搭理他整兩天呢!不禁撓起頭來。他轉(zhuǎn)轉(zhuǎn)眼睛開始說以后的打算,什么開飯館,開武館,開當鋪……說了半天,不見動靜,悄悄掀了被子,原來小孩兒早就累得睡著了。睡著的模樣很甜。楚嵐輕輕說道:「我們先不開鋪子,我叫紫塞,還沒去過漠北,我們?nèi)ト馔嫱姘?。」其實,紫塞這名字是楚母取了紀念亡夫的,楚嵐決定去塞外一是真想去看看,二來也是暫時避開白道武林的紛紛擾擾。在客棧停留兩天,楚嵐便帶了小柳向西北方向行去。一路上,兩人相處越發(fā)融洽,楚嵐雖然喜歡擺排場,可這時節(jié)實在不宜招搖,也只能低調(diào)行事。他白天趕車老老實實戴了面紗,也脫了標志性的白衫,換上平常的青袍。若是天氣好,小柳也會跟他一塊兒坐在車前,聊些家常的話。楚嵐的寶馬「無塵」反倒落得清閑,跟在馬車后面溜達。一路西行,風景怡人,楚嵐倒沒什么,小柳可樂壞了,他本來生活的地域就狹窄,見識有限,這時瞅到什么覺得什么新鮮。楚嵐見他眼睛四處眨巴、躍躍欲試的好玩勁兒,才知道小孩兒本身的性子并非那么害羞膽小的,有著和平常少年人一樣的活潑好動。路上的財政大權(quán)都由小柳掌控,第一次手中握了這么大筆錢款,第一次用上算賬的本事,小柳非常仔細地盤算一切用度,既要讓楚嵐過得舒坦又不致太浪費,頗是得趣。他們也沒什么固定目標,行程安排得松散,楚嵐趁著閑暇還去巡看了幾爿在外的生意,收益竟都不錯,不過這些當然不能給小柳知道。等兩人進入漠北,已是夏末秋初,草原上的景色實在形容不出的美。連楚嵐初見都迷醉,本以為草原不過是茫綠一片,卻不料入眼的卻是滿世界的金燦燦,且遍布各種樹種,金燦燦中又分了各個層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