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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涌入她鼻尖的男人淡淡汗?jié)n味道,好像是她以前的一串檀木珠子,那味道悠遠(yuǎn)又長,木頭的沉重以及草木的清香都糅合一起,性溫去痛降火。 柳依依倒下去一瞬間,被對方揮落地上的一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因為失去了這種味道,而破了一個大洞。 好像,一定,一定要那個味道,那個味道才能補齊她破掉的地方…… 那一瞬間,她就做出了從來沒有過的堅定舉動。 她閉眼嗅著味道,使勁地從松軟卻燙人的地上爬起來,把那個她喜歡的大檀木給撲倒了。 “別、別走……” 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幾乎是滴落到她漂亮的鎖骨之上,又隱入到那蜿蜒的溝壑里。 柳依依抱著木頭,就啊地一聲舒服地出了口氣,她滾來滾去,滾來滾去,就覺得有點冷,好像是抱住了了一個冰涼如玉的大檀木。 唔……好舒服,像極了家里的那一個涼席抱枕,一把摟住,每根腳趾頭都在舒服地呻吟…… 她忍不住貼過去,貼地更緊,那冰涼的氣息仿佛把她籠罩,讓她安心地閉著本來就有些模糊不清的眼。 她要……想要…… 不知道為什么,每一寸肌膚下面的小細(xì)胞,好像都翻滾著叫囂。 可到底要什么……怎么樣才能舒服,她一點也不知道,只是閉著眼睛,用自己有些蒼白的小臉,跟火熱嬌小的身體,一遍又一遍在這塊讓她流連忘返的大檀木上反復(fù)磨蹭,不斷地摩擦…… “該死的!” 又是一聲低咒,落在她的耳邊,那聲音粗啞但卻迷蒙,充滿了某種男性生物的魅力。 這聲音,仿佛是點燃了她身體里的那一團(tuán)火,她閉著眼,就迎上了那道聲音的主人…… 仿佛是骨子里的本能,細(xì)長但無力的雙腿攀上了那冰塊的檀木。 “睜開眼?!?/br> 她的頭發(fā)被拉扯了下,柳依依有些痛,她本能地吃力地跟著指示,睜開了模糊一片的眼。 那顫動的濃密睫毛,戴著美瞳幾乎要滴出水漬的眼眸,顯然散光,無法聚焦……卻奪人魂魄。 男人的聲音終于變得有些憤怒,“你這是在玩火——” 后半句要鏗鏘落下的話,被吞沒在一張粉嫩的小嘴里。 柳依依神志不清地使勁吮吸了下,覺得入嘴冰冷,還有一股并不討厭的海洋味道,…… 她有些不滿對方的僵硬,踮起腳,雙手都勾在了他頸后…… 想要更多,更多…… 更多…… 男人的滔天憤怒,都被吞沒在她柔軟又香甜的雙唇中。 終于,他一腳踢開旁邊礙眼的矮凳,一手就粗暴地按在她的腦后,反客為主地深深吻了下去。 直到柳依依覺得快斷氣了,她才被粗辱地再次放開。 但那只緊緊箍住她后腦的手,卻仍舊沒有放松。 “看清楚,我是誰?!?/br> 他的聲音,就像拍打著岸邊的潮汐。 柳依依不知道為什么眼淚就流出來了,好像是因為又離開了冰冷的懷抱,越發(fā)得不到紓解的痛苦。 然而,她還是瞇著被淚水沖刷過的雙眸,努力地睜了半天。 “韓卿,韓總……” 鶯啼的嬌脆,伴著急躁的嬌喘。 那扣住她后腦勺的手掌緩緩松開,拂過她臉蛋上滾落的眼淚,慢慢下移…… 粉色刺繡長裙的肩帶被挑落,裙擺翻飛著滑下…… 朵朵盛開的芙蓉,燃燒了他的眼眸。 “記住。” “我不是……” 第543章 只有這樣才覺得有陽光 “搞丟?你們怎么會把人搞丟!我給了那么多錢!”口鼻全部蒙在黑色口罩中,并且壓著很低的鴨舌帽,穿著寬大的嘻哈服的男人,正在離昏暗路燈邊一米遠(yuǎn)的地方,跟人說話。 他完全背對著路燈的光站立,隱匿在那狹長的影子之中。 “那么多錢?嗬!高影帝,你這是提醒我,還有一半的款沒打給兄弟們呢!”剃著光頭,眼角地方有一個三厘米刀疤的陰柔男人,鄙視地把嘴里的煙頭呸一口吐出,“你還有十分鐘,我要看到剩下的錢到賬上。” 站在陰影中的男人,幾乎是被他的話給驚得倒吸一口氣,慌忙地四下張望,“你輕點,輕點說話!不要叫我的名字!你們這一行不是有行規(guī)嗎?你怎么這么不講究?” “你還有九分鐘?!?/br> “你——!” 背光而站的人,重重地跺著地,氣得他連說話的氣息都不穩(wěn)了。 “我當(dāng)時的委托是,你們找人把她弄上床,讓她身敗名裂,千夫所指!你們現(xiàn)在跟我說人不見了,還好意思跟我要后面的錢?你們只完成了一半的任務(wù),不,只是一小半的任務(wù),我給你們一半的錢,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 刀疤男手擦了下鼻頭,眼中瞬間閃過一道狠戾,“高影帝,你要賴賬?” “混蛋!我說了,不準(zhǔn)再這么叫我!” 刀疤男諷刺地咧開了嘴,“高銘信,不要給臉不要臉。你還有七分鐘,我的兄弟們都在等著你的尾款?!?/br> “狗屁!你想都別想!我給你五百萬,就是讓你把人給搞丟的?” “我們已經(jīng)給她下了藥,只要是女人,就不可能沒反應(yīng)?!?/br> “可是,我準(zhǔn)備好的那個五十歲破產(chǎn)老頭子呢?說好的,讓她爬上他床,然后小報記者早上去堵門的呢?這些都沒有,你們怎么證明,你是真的下藥,還是假的下藥了?” 在燈光下,激動得揮動雙臂,卻要壓低嗓音的男人,簡直像是一個跳梁小丑。 刀疤男不耐煩地看了下腕表,“我沒工夫,跟你玩文字游戲?!?/br> “我也沒——” 一個字還沒落下,刀疤男就一個眼神示意他旁邊上半身沒穿衣服的精壯男人。 那赤著上半身的男人,足足有兩個高影帝那么壯。 他一手就掐住唧唧歪歪的影帝脖子,把他給從地上捉了起來。 高銘信頭上的帽子都落在了地上,他被對方扣住脖子,連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布出來,只能咯咯咯地不停發(fā)出驚恐的聲音。 “三分鐘,你的錢能到嗎?”刀疤男幾乎是斜睨著,站在燈光下冰冷地打量他。 這種眼神在高銘信的演出生涯上,沒少見到并且揣摩,那根本就是毒蛇一般的,帶著殺氣的陰冷目光。 一旦被纏上,就沒有好下場。 他幾乎冷汗都瞬間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