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
在再這樣遮遮掩掩的有必要嗎?”林默言稍微松開一些的拳頭,又一次握緊,再也不能忍受的厲聲喝道:“出去!”方宇一怔,瞇起眼睛,翹高唇角,表面上笑的極開,但眼里卻是一絲笑意也無,他冷冷的說道:“林默言,你別忘了剛才答應(yīng)過什麼,讓我不爽,就是讓你自己不爽,你看著辦吧?!?/br>林默言一時語塞,深呼吸壓抑著自己直往上竄的怒氣,張開握的已經(jīng)麻木的拳頭,探到身下,企圖把還在不停震動的按摩棒關(guān)閉,可是無論怎麼動,就是找不準開關(guān),越是著急,下體的按摩棒帶來的觸感就越清晰,林默言的呼吸開始變的急促,他咬緊嘴唇,盡力壓抑住快溢出口的呻吟。可是他就是找不到那個開關(guān),看不到下體的情況,他只能胡亂摸索,卻刺激的他下體又淌出yin水,粘濕溫?zé)岬恼礉M了他的手心。林默言的臉色潮紅,他快控制不住了,如果再不把這根還在震動的東西拿出來,他一定會在這個令他無比厭惡的男人面前失控,所以林默言咬緊牙關(guān),用滿是yin水的手掌,握住濕滑的按摩棒,然後用力往外抽。林默言本以為這件事并不困難,只需要一秒鍾就能辦到,這一秒鍾的刺激他總可以忍受,但是手上的粘液與按摩棒上的滑膩yin水相互交融,只能產(chǎn)生極小的摩擦力。在手握住按摩棒向外使力的時候,按摩棒只被抽出了一小段距離,卻整整延續(xù)了幾秒鍾,林默言悶哼一聲,低沈的呻吟再也阻擋不住的溢出口,回蕩在空曠的宿舍內(nèi),聽進床下方宇的耳朵里。方宇撇唇輕笑了聲,啟唇說道:“林默言,怎麼?又想要了?想在我面前上演活春宮?”努力抑制呻吟的林默言根本不敢開口,他怕開口就是陣陣呻吟,他已經(jīng)在這個人面前丟夠臉了,他只想有那麼一點點的堅持,就算只有一點,也能讓他在這個人面前再次抬起頭來。林默言不顧方宇的諷刺,手掌在床單上狠蹭了幾下,雖然仍舊潮濕,但少了粘膩,比剛才的情況好了很多,這一次按摩棒被拿出了,速度不快,但終歸是從他的身體里抽出來了。作家的話:這一章是今天的更新,任務(wù)圓滿完成,哦也!後面還有兩章,是春節(jié)禮物~~~(米有rou不要怪我,rourou剛上完,囧rz。)☆、第十四章嫉妒的原因拿出按摩棒之後的林默言就像脫了水的魚一樣,張著嘴不停的喘息,渾身汗涔涔的。林默言可悲的發(fā)現(xiàn),他的下體正有一股yin水往外流,那些被按摩棒堵在xue內(nèi)的yin水,在xue口的障礙物拿下的瞬間,就不顧一切,爭先恐後的往外沖,林默言縮緊xue口,企圖把這些東西留在體內(nèi),可紅腫的xue口早就被插的大張開來,無法閉合,而一縮一縮的動作,卻大大的刺激加速了yin水的流動。一股酸意涌上眼眶,林默言閉緊雙眼,卻仍然無法阻止眼淚從眼角流出,直到耳際。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慰已經(jīng)成為了他發(fā)泄壓力的一種方式。特殊的身體,讓他不敢與人親近,雖然他擁有著女性的器官,但他仍然像男孩子一樣喜歡運動,希望交到朋友,可是有了朋友就無法避免的要有身體接觸,所以他不敢。他只能站在人群外,看著那些同學(xué)做著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他就好像被世界遺忘了一樣。他只能把全部精力放在學(xué)習(xí)上,爭取每次考試都取得第一的成績,以這樣的方式提醒身邊的人他的存在,高中的時候成績好就是一切,只要你成績夠高,不管是班干部還是學(xué)生會都有你的一席之地。他通過這種方式來讓自己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讓他們知曉,世界上還有他林默言這個人,他林默言雖然孤僻冷傲,但是他有這個資本,他成績夠好,職位夠高,在老師的眼里也是值得炫耀的。可是上了大學(xué)之後呢,本來的計劃被方宇打破,按照他極少與人相處的性格,這個班級里的人,恐怕沒幾個認識他吧。這種被遺棄的痛苦直接轉(zhuǎn)化成了對方宇的厭惡,這個人有他沒有的一切,笑容,朋友,任意的身體接觸,他所擁有的一切都讓他羨慕,而羨慕的極限,就是嫉妒。他嫉妒這個人能笑的那麼隨意,他嫉妒這個人能與任何人勾肩搭背,他嫉妒這個人能夠吸引著每一個人,所以他想給這個人打擊,他希望看到這個人沮喪,悲哀的樣子,就像他林默言一樣,哪怕只有一分鍾,甚至一秒鍾,都足夠讓他緩和下心里的嫉妒。可是現(xiàn)在呢,他不但沒傷害成對方,反而讓對方拿到了自己的把柄,任意的詆毀侮辱。林默言不知道以後是否還會遇到什麼更糟糕的,但他從來沒有這麼無助過,為了逃離繼父的sao擾而背井離鄉(xiāng),現(xiàn)在連找母親擁抱安慰的機會都沒有。四年,四年間他只能被這個人威脅了嗎?如果,如果他退學(xué)呢?退學(xué),退學(xué)回家,然後再重上高三,再考一次大學(xué),或者就直接逃離這個地方,去另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城市,重新開始工作學(xué)習(xí)......方宇見林默言沒了動靜,并且眼角竟溢出淚水,挑眉笑道:“你怎麼這麼浪?不僅下面往外流水,連上面都激動的流水了嗎?”林默言紛亂的思緒就這麼被打斷了,方宇的聲音提醒了他,他正被人威脅著,至少現(xiàn)在他還得順著這個人,只要自己還在這個學(xué)校,就得忍受著這個人所給予的一切。林默言抬手隨意的抹了抹眼睛,然後撐起身子坐起來,花xue內(nèi)的yin水又開始往外流,把本已經(jīng)濕乎乎的床單浸的更濕。但是林默言卻不再在乎這些,就像方宇說的,什麼都看過了,還有什麼可掩藏的,再如何掩藏,仍舊逃不開那個人諷刺的眼神。林默言掀開被子,無視身下的粘膩潮濕,往前挪了幾分,雙腳沾上下床的短梯,雙手扶著床沿慢慢的嘗試著起身,但雙腿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他根本使不上力,只能靠著雙手的支撐勉強站起來,然後伸出一條腿,往下踩,每一步都走的極端費力,胳膊上的肌rou緊繃,生怕一個不小心腿上支撐不住,就從短梯上滾下去。每一次動作都有一些yin水從尚未閉合的花xue中流出,或滋潤著黑亮的恥毛,或蹭在大腿根上,或直接往下滴到矮梯上。方宇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林默言一步一停的動作,也不著急催促,這個人濕紅的眼眶,紅腫充血的乳粒,疲軟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