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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空用冷水沖了沖腹部的紅腫和水泡,劇烈的灼傷感讓他劍眉皺了又皺。剛才這些咖啡要是潑到她臉上怎么辦?想到這他洗了把臉,又是心驚又是心煩,怎么一遇上她就倒霉!他本來從來不信宗教什么的,但現(xiàn)在他開始認真反思,這個女人是不是天生克自己??! 他甩甩頭,忍著痛去辦公室沙發(fā)處找藥,一打眼卻發(fā)現(xiàn)尚暇溪居然還杵在那,他皺了皺眉頭:“怎么聽不懂人話啊?怎么還不滾蛋?!” “嘿嘿,”尚暇溪尷尬地笑了笑,舉了舉手里從藥箱翻出的燙傷藥:“我給你先上藥吧。” ☆、chapter38 簡空冷哼一聲,倒是也不回絕。坐在沙發(fā)上往后一靠,仰頭無奈道:“那就快點吧?!?/br> “好的,涂藥之交。”尚暇溪松口氣笑了笑。簡空再不是玩意兒,總歸是因為自己受了傷,自己甩甩手就離開,這太不仗義了,肯定晚上連覺都睡不好! 尚暇溪小心走到他跟前單膝跪了下來。哇,傷的好厲害!簡空的腹肌上蔓延開的紅腫夾雜著水泡有一個巴掌大,肯定痛極了!這要是當時潑在自己臉上,真是想都不敢想!尚暇溪咽了口口水,后背冷汗都冒出來了。 簡空忽然覺得腹部一陣清涼,像是甘霖緩解了龜裂的大地一樣。本來以為她會回擊自己之前給她上藥上的那么重,沒想到她這么小心。他低眉瞄了一眼尚暇溪,她專注地伏在自己身上,輕輕地一邊吹著冷氣一邊用柔軟的指肚拂過傷口,冰涼如水的發(fā)絲也從她而后垂下撩到自己腹部,盡管是燙傷,他觸覺依然敏感。 簡空喉嚨一緊,他一把握住尚暇溪觸摸自己腹部的手,聲音略帶沙啞:“你為什么直接用手不用棉棒?想占我便宜?” “你可拉倒吧你??!”尚暇溪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甩開他手翻了個白眼,一邊涂一邊說:“我洗過手了,不會感染的,干凈著呢!我好歹也是個醫(yī)生,放一百二十個心!” 簡空頓了頓,沒有說話,只輕輕用手把她長頭發(fā)攏住。 “不過你不會再復出去做超模了吧?”尚暇溪突然想起來他以前可是超模,這個猙獰的傷口又恰好在腹部,“萬一留疤了怎么辦?” “你倒是擔心這個?”簡空看她愧疚的樣子,想了想半開玩笑道:“你怎么不擔心再往下一寸我就可能斷子絕孫了?” “?。俊鄙邢鞠皖^看了看,臉一紅,媽呀,但這話是真的??! “這你不用擔心吧!你告示一貼:‘鄙人簡空,因為受傷斷子絕孫,特貼此告示尋之前鄙人私生子’,你之前對那么多小姑娘下過手,你們簡家肯定有后!” 尚暇溪說完,自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越說越上癮,自己還有模有樣地學了起來:“空~空你記得嗎?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容嬤嬤嗎?就是我啊,我?guī)е覀儍鹤觼砜茨懔?!?/br> “哎呀,容兒,容兒真的是你!” “尚暇溪!”簡空看她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氣得頭都大了:“你腦子秀逗了嘛?” “你,”尚暇溪想到他好歹也是病號,收回耀武揚威的拳頭微微一笑:“我收回‘簡空你腦子燒包了’這句話,并向你露出一個微笑。” “有意思嗎?”簡空看她自己樂得跟什么似的,仰頭哼了一聲,嘴角卻忍不住上揚。原來她話這么多啊,怪不得都這么喜歡她! 尚暇溪手不經意間扶了一下他腿換了個姿勢,卻發(fā)現(xiàn)他往后抽動了一下。不由得仰頭壞笑:“呦~小妖精你還很敏感,就是碰你一下腿又不會打你!真是的?!?/br> 簡空看她搖頭跟個事兒似的,扳住她肩膀往前傾了傾身子,眉毛一挑地樣子魅惑惹眼,他低頭看著紅了臉的尚暇溪回敬道:“你知不知道剛才外面員工們一直在看我們?” “看什么?”尚暇溪回頭看了看窗戶外面,好像確實看到有幾個人頭縮了回去,“偷窺你的腹肌嗎?” “你不覺得我們的姿勢很……” 尚暇溪看了看他,他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他仰面坐著而自己跪在他面前。雖然她沒看過毛片但也是看過各種動漫的少女,當下反應過來:“□□!變態(tài)!下流!” 說完她趕緊往嘴里塞了兩粒西瓜口香糖冷靜一下,抓緊完成手上工作。自己確實不是他對手啊,雖然自己臉皮厚也會講黃段子,可畢竟沒什么實踐啊,要是邱筱秋的話…… 邱筱秋?尚暇溪眼珠子一轉佯裝不經意地說:“我比不過你,要是邱筱秋在你一定輸。”她屏住呼吸等他回答,這是個確定偷走自己醫(yī)師資格證是不是邱筱秋的好時機。千萬不要是她! “邱筱秋?”簡空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她會幫你嗎?” 尚暇溪看他躲閃的目光,頓時明了,準是邱筱秋錯不了了,當下心涼了半截?;呕艔垙埥o他涂完,尚暇溪拿手給他一頓扇,好讓藥快點干。 “總算好了!”尚暇溪捶了捶膝蓋,要站起來。 “你在吃什么?” “???口香糖???”尚暇溪疑惑地看了一眼簡空,得意地一笑,拿出兜里的口香糖小盒,一本正經地說:“激爽薄荷口香糖,一粒更比兩粒強!我不得吃點東西壓壓驚啊,不過我是不會給你的,要吃你自己……” 話語未落,簡空突然扣住她后頸低頭吻了下去。尚暇溪呆呆看著他沖自己吹了個粉紅色的泡泡,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口香糖沒了…… “□□!變態(tài)!下流!”尚暇溪站起來后退,舉起手里的口香糖小盒子就往他臉上扔去,“我現(xiàn)在正好回醫(yī)院,這就給你登記!有病要早治??!” 尚暇溪氣得踹了一腳轉椅,拿起外套就跑了出去。簡空從窗戶看她懊惱的背影,又吹了個粉紅的泡泡,笑了笑:“脾氣真臭!” 夏氏集團22樓,夏承墨靠在椅子上處理文件。高鄭在一旁給他的花修剪雜枝。 “哎呀!”夏承墨一拍桌子,“為什么她不來看我呢?都沒給我打個電話?” “老大,咱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你拍桌子拍了百八十回了!”高鄭鄙視地看了看他:“怎么,現(xiàn)在工作都留不住你的心了?” “不是,我只是覺得,她雖然休班但也不能自己玩啊,我不見到她就會很想很想她,可她見不到我什么事都沒有,我覺得這很不公平!” “這么喜歡人家啊,老大~~” 高鄭看了看手機,剛好看到尚暇溪發(fā)的短信說她去醫(yī)院了,高鄭壞笑一聲,立刻轉身一臉慌張對夏承墨演戲:“老大,老大不好啦,小溪小溪進醫(yī)院了,中心路對過那個……” “什么?。 毕某心闷鹜馓拙蜎_了出去。 高鄭看他驚慌失措的樣子,賤兮兮地捋著手里一枝還未開的花笑了笑:“老大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