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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怎么可能?。?/br>路與白肴對視一眼,終于在最后將話題引回到最初的開始。“因為我們有異能。”已經(jīng)幾乎都要被拋到腦后去的異能忽而又被提起,眾人皆是精神一震。對啊!他們剛剛差點忘了,他們還有異能?。?/br>“那塊記分石板,亦是信仰石板,因為所有獲得的分?jǐn)?shù),都是為部落做出過貢獻(xiàn),所以只要得到了一定的分?jǐn)?shù),就可以用分?jǐn)?shù)來換取異能?!?/br>“現(xiàn)在,三千分,就能換取激活異能的資格?!?/br>三千分!眾人的心里飛快的盤算起來,挖一個土豆是一分,一天挖十個土豆的話,不到一年就可以激活異能了!那若是一天挖一百個土豆……哎,原諒這些腦子轉(zhuǎn)不過彎兒來的原始人吧。休息夠了的白肴站起來,拍拍手將埋頭苦算的眾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報名加入遠(yuǎn)征軍的人,可以直接激活異能,報名加入駐地軍、建城者、種田農(nóng)民的人,每個月可以獲得100點分?jǐn)?shù),作為你們當(dāng)月的報酬。每份工作的工作時長是半天,每十天可以休息一天,在休息的時間里,你們依然可以去打獵,采果子,甚至有些另外自己做出來的東西,獸皮裙、貢石,都可以拿來賣?!?/br>眾人精神一震。不過白肴顯然是不可能只給甜棗兒不給大棒,“但是我必須要說,之前提供給大家的房子,也是部落建造的,每幢房子價值一千分,如果大家想要住在房子里,就要繳納這一千點,可以分期慢慢還,但絕不是白送給大家的。”對此,眾人倒是沒有什么異議。如今的情況已經(jīng)好到超出他們的預(yù)期太多了,他們還有設(shè)么所求呢?見每個人面上都有喜色,白肴也是松了一口氣。其實他們急需一批異能者,來高速推動部落的建設(shè)。但白給的太多,這些東西就會變得稀松平常不再珍貴,反倒是“升米恩斗米仇”了。“大家盡快考慮。”白肴對利點了點頭,“接下來我們會宣布一份名單,每個人聽好自己的名字,記好自己的戶長是誰。”戶長?那又是什么?原始人們再度陷入疑惑中。作者有話要說: 路:戶長,一戶之長,一戶,就是一家,意思就是一家子里面那個管事兒的,我們家就是你白肴:我是不是每個小劇場都嫌棄你?你自己說說為什么!注:勞動是財富之父,土地是財富之母——威廉佩蒂☆、也是半邊天兩人一起退到后面去,等著利和壕來宣布名單,這份工作交給他們也很是適合,畢竟雖然是兩個部落合并起來,但路他們原本部落的人連一半都沒有占到。再則,利本來就要負(fù)責(zé)城內(nèi)軍務(wù),自然是要把所有人都認(rèn)個清清楚楚才好。原本白肴是想采用行伍制,但部落里畢竟主要以戶分家,又不全是年輕男丁,便打算把行伍制留做軍事編制,民政這邊,還是用戶長制更好一些。十戶一組,盡量平衡這十戶人家里的老幼、男女,每十戶中再選一個可靠的人來,作為戶長。這戶長倒也沒有什么特定的工作,只是要經(jīng)常走訪一下自己管理的這十戶,等行政官有什么通知和命令發(fā)下來,他們也要負(fù)責(zé)把這些東西通達(dá)下去。規(guī)矩很簡單,至少比之前白肴說的那些學(xué)校、醫(yī)院、軍隊什么的都簡單許多,然而隨著戶長名字的宣布,人群中漸漸開始紛紛議論之聲,等所有的分戶和戶長名單全部宣布完,人群里的聲音已經(jīng)嘈雜的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了。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公布出來的所有戶長人選,赫然全是女人!仿佛是早就預(yù)料到這種情況,廣場高臺上竟然無人制止,所有“管理者”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等著看人群的爭吵。很快三三兩兩的爭論擴(kuò)散,而后又縮小,最后慢慢集中,人群把一男一女圍在了中間。那男人身型高大,面容堅毅,一看就是打獵的一把好手,他擺擺手,滿臉都是不贊同的神色,“女人就應(yīng)該摘摘果子,帶帶孩子,當(dāng)什么戶長?還要管著十戶人,我第一個不同意!”站在他面對的女人也是一臉怒容,瞪著男人高聲道,“這是族長他們商議得出的結(jié)果,你不同意有什么用?!再說,你憑什么不同意,我們女人怎么就不能當(dāng)戶長了?!”那男人大約是沒有跟女人吵過架,一時之間被她堵的有點語塞,但他隨機(jī)就無師自通的發(fā)揮了街上吵架的必備技能——尋求外援。那男人轉(zhuǎn)向身邊,大聲問道,“你們說說,你們覺得一個女人來當(dāng)戶長合適嗎?女人體力不行,跑不快,打獵也不行。”旁邊立刻有不少男人都附和的點頭,是啊,自家的女人,自己還不知道嗎,雖然對比剛剛那個瘦弱矮小的祭司,她們也算是很強(qiáng)壯了。但是和男人相比的話,女人在這方面的確是沒有任何優(yōu)勢。那女兒氣的跺腳,指著男人喊道:“你敢說女人不行,你敢不敢和護(hù)衛(wèi)隊的烏納過上幾招,你不一定能贏!”站在高臺那邊吃瓜看戲的烏納差點一口水噴出來,而泥也已經(jīng)從人群里脫身,溜到烏納旁邊,非常贊同的點頭,“就是就是,我都不一定打得過呢!”烏納一個眼刀子扔到泥臉上,泥卻仿佛沒有察覺般,笑瞇瞇的捧著一顆糖給烏納,“這個可好吃了,你嘗嘗?!?/br>烏納撇撇嘴,反倒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伸手接過糖,看著那奇怪的包裝,有些無從下手。“這樣。”泥笑瞇瞇的湊上去,幫烏納把糖撥開,然后重新放到她手心里,“很甜?!?/br>烏納把糖塞進(jìn)嘴里,果然很甜。她的情緒似乎也是被這顆甜甜的聽過帶著舒緩下來,放柔了語氣問道,“他們都挺怕我的,你不怕我嗎?”泥雖然有點兒傻氣,但是這樣的示好再明顯不過了。烏納平日里看起來無論多堅強(qiáng),多能獨當(dāng)一面,到底也就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要說真一點兒都不動心,也是不可能的。“怕呀,我又打不過你?!蹦鄵狭藫献约旱暮竽X勺,有些不好意思,“那,所以,我這不是在討好你嗎……”烏納有些嗔怪的看了泥一眼,卻不繼續(xù)說話了,而是把目光又轉(zhuǎn)回了廣場那邊。完整聽了他們兩人對話的眾人:“……”嗯,春天真是一個十分令人蠢蠢欲動的季節(jié)呢。已經(jīng)蠢蠢欲動的了很久但只能欲不能動的路:“……”呵呵,在我面前談戀愛的都要死!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動了,這就叫談戀愛!廣場上,爭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