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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過他總搖搖手指說自己是西班牙人跟撒克遜人生的混血兒,對自己的長相非常有信心。王耀自從和魏靜言重逢后便經(jīng)常到隔壁串門,魏靜言的課表他也抄了一張,又開始像從前一樣,只要有空閑就跟著魏靜言屁股后頭打轉(zhuǎn)。于是,四個人,奇怪的組合,便經(jīng)常這么湊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更奇怪。伊藤佐知說日文,哈維說夾雜著西班牙文的英文,王耀說中文,三個人互相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妥,明明和對方說著不同語言,也不知道聽不聽的懂的三人還能對談的很高興,魏靜言頭痛的按了按額間,有時真想把這三個人一掌拍死好圖個清靜。在英國佬那里的工作魏靜言已經(jīng)能做的很好,唯一的困擾是蒼蠅很多。魏靜言長的漂亮,但畢竟是東方人臉孔,在英國人眼里看來大約也只有十歲。不過每每一到他上班的時段,店里就會擠上滿滿的人潮,各色年齡不分男女都是上門來看這個東方粉娃的。英國佬收錢收到笑得腰都彎了,嗓門也小了許多,看著魏靜言都是咧著嘴的,即便他一天只上班三、四個小時英國佬給的薪津也很優(yōu)渥。魏靜言日子過的很節(jié)省,余下來的錢都拿去跟伊藤佐知作短期投資。寒假前四人的聚會,哈維提了一個方案。「我找到一間不錯的公寓,四房兩廳,各自有獨立衛(wèi)浴加上一個大廚房,家具也都很齊全,地點就在附近,我說,趁寒假我們一起搬家吧,等下學(xué)期就能一起住啦。」哈維比手劃腳的,就差沒有把那間公寓的好說上了天?!复蠹矣X得呢?」在座四個人都聽的懂英文,雖然里頭還夾雜著幾個西班牙文,不過幾個人也算是聽習(xí)慣了。因為經(jīng)常湊在一起,哈維住的遠(yuǎn),伊藤佐知住宿舍,英國人熄燈的早,有時來不及回去就擠在王耀的房里過夜,三個大男人擠一間小公寓的確是很擁塞。魏靜言也經(jīng)常跟他們湊在一起,不過還好自己就住在王耀隔壁,不需要跟他們一起擠,當(dāng)然,哥哥也不允許他收留任何一個男人在房里過夜就是。「租金四個人分?jǐn)偟脑拺?yīng)該就不貴,我可以把宿舍退了,反正也不?;厝ニ??!挂撂僮糁谀X子里盤算了一番之后點點頭,覺得可行。伊藤佐知說日文,王耀和哈維是聽不懂的,魏靜言也沒翻譯的意愿,明明會說一口流利的英文還要幫他翻譯日文這種蠢事他做不出來,不過從伊藤佐知的動作及語音頓挫聽來倒也知道大概說了些啥。「我覺得不錯,小靜覺得呢?」王耀說的是中文,他攤攤手,表示自己無所謂,他這個二世祖當(dāng)?shù)耐τ圃盏?,錢的事從不在他的煩惱里,會住在小公寓里純粹只是因為方便和懶得搬這兩個原因。「我還要問過哥哥,明天再給你們答復(fù)吧?!刮红o言統(tǒng)一用英文跟三個人說話,都聽的懂,少了不少麻煩。雖說是四人合宿,不過其實也只是分租的型態(tài),基本上房間都是分開的,保有私人空間外,因為坪數(shù)大所以還附有兩間大廳室可供活動,歐式的大廚房也很寬敞,魏靜言晚上打過電話給哥哥,魏靜軒沉默了一會兒,問了公寓的地址后沒幾分鐘手上就有了張從英國傳真過來的公寓的平面圖。「靜兒想搬就搬吧,你現(xiàn)在住的那間也太小了,哥哥隨便去路上指間鴿舍都比你那間房大?!刮红o軒對于弟弟在英國的落腳處本來就不滿,偏偏魏靜言固執(zhí)的像顆石頭堅持不讓哥哥給他買房只肯自己租房,而且租金還要自己付,魏靜軒疼弟弟心里總是舍不得的很,是后來知道王耀也住隔壁心想多個人也算有個照應(yīng)才不多說話,這回說要搬,弟弟的朋友他也早調(diào)查過,心里掂量了半天還是應(yīng)了他?!覆贿^你的那間房要裝隔音墻,等租下來后哥哥讓威廉差人去給你裝潢一下?!?/br>「謝謝哥哥?!刮红o言一則喜一則羞,小臉兒聽到哥哥說要裝修時紅了紅,接著便撒嬌的在話筒上啾了聲給哥哥當(dāng)是親吻。他當(dāng)然知道哥哥說要裝修的意思,因為早和哥哥們說好了等放寒假哥哥就會放下手邊的工作飛到英國來陪他,到時候一定少不了哥哥整日的疼愛,不裝隔音的話怕外頭的幾個室友到時候會上火的。8-4在哈維說風(fēng)是雨的速度下其它三人便繳足錢有四個人互相幫忙,相對的搬家的速度也快了許多,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四人便入住了新公寓。晚上伊藤佐知去中國飯館買了許多外賣回來,哈維也取了私藏很久的香檳出來,王耀認(rèn)份的摸了摸鼻子然后鋪起桌巾洗了幾個杯盤,四人準(zhǔn)備來個新居落成慶祝會。魏靜言左右看了看,每個人都忙著,剩他沒事人一個,于是拿了幾條彩帶胡亂綁著,沒多久功夫倒也挺像那么回事的。一屁股凳到沙發(fā)上,才準(zhǔn)備開動時門鈴就恰巧響了,王耀去開門,來的是何珊和威廉夫婦。「這么巧,今天開慶祝會?我?guī)Я说案飧c心來。」何珊笑吟吟的帶了個大提籃,又伸手指了指威廉手上的大蛋糕。「剛好,我們正要開動,有甜點真是太好了,一起慶祝吧。」雖說都是在英格蘭這塊土地上,不過何珊住在北英格蘭郊區(qū),威廉則較常在倫敦工作,所以也不是有辦法經(jīng)常見面的。魏靜言看見何珊和威廉非常高興,站起身給兩人一個擁抱。加上來串門的夫婦倆,這場新居落成慶祝會顯得熱鬧了許多,威廉也把酒莊的紅酒帶了幾瓶過來,大伙都喝了不少下肚。夜比較深了之后夫妻倆便告辭了,送到門口何珊還依依不舍的拉著魏靜言的手叨念了許多話,直到魏靜言答應(yīng)了等放寒假會空下幾天到鄉(xiāng)下和何珊住個幾天她這才滿意的走了。酒過三巡,客廳里幾個人都喝茫了,剩魏靜言一個因為只沾了幾滴酒水而清醒著。伊藤佐知喝茫了就會拉著哈維不停的說著日文,哈維也應(yīng)聲,不過用的是西班牙文,根本是雞同鴨講的兩個人也不介意。王耀也喝了不少酒水下肚,不過王耀喝茫了的時候反而總是異常安靜。魏靜言正慶幸著還有個正常人的時候王耀卻說話了。「霏霏……他好嗎?」王耀打破沉默,眼神是復(fù)雜而略現(xiàn)苦楚的。自從兩人在英國重逢之后,王耀一次也沒提過從前的事,更不用說提到柳霏了,魏靜言當(dāng)王耀是把當(dāng)年的種種都一笑置之了,卻沒想到原來王耀不是忘了,而是把柳霏放在心底藏的很深很深。「他很好,模樣還是很可愛,也很幸福,畢業(yè)后他就跑去幼兒園騙小孩了,快活的很呢?!刮红o言輕輕拍的王耀的肩,看不出來向來痞痞的王耀還是個癡情種來著的。期末報告交完,寒假也開始了。